拳臺上的變化可謂隨息萬變,剛剛還在四處避讓的唐服男子卻瞬間壓倒并且制服了小鮮肉,一些列的變化也讓臺下的酒吧客人們很懵逼。
一時間酒吧里宣泄聲似乎變小了那么一些,小鮮肉也單手撐地坐在拳臺邊,似乎停止了思考。
唐服男子在擊倒小鮮肉后,發(fā)現(xiàn)地面上的小鮮肉沒有在反抗的意思,便收回了手劍邁步向著囚籠拳臺的大門走去。
在唐服男子走向大門的時候,小鮮肉似乎終于從失神中反應(yīng)過來了,看著背對自己雙手背握向外走的唐服男子一幅得道宗師的樣子,在想到自己單手撐地而坐一幅狼狽不堪的樣子,環(huán)視酒吧一圈感覺充滿了譏諷蔑視的眼神。
小鮮肉在也不記得自己出場時營造的花樣小鮮肉的模樣,一張略帶迷茫的青澀瓜子臉?biāo)查g面目猙獰吼道:“我不服,你這是偷襲。”卻沒有得到唐服男子的回應(yīng)。
只見小鮮肉在身上一陣摸索,不知道在哪里摸出一根長管,抬手間便向著背對自己的唐服男子按動了開關(guān),“嗖”伴隨一聲響亮清脆的金屬磨擦聲,一根在燈光下泛著滲人寒光的銀色金屬長針便破空向著唐服男子后背射去。
銀色長針破空速度極快,小鮮肉和黑衣男子本就相隔不遠(yuǎn),這么短的距離加上速度這么快的管針偷襲,眾人都覺得唐服男子估計是躲不過這一抹銀光的。
臺下酒吧的客人包括霍炯等人也都在還在注視的拳臺上的變化,小鮮肉的一系列動作他們都看的清清楚楚,在看懂小鮮肉因為惱羞成怒想在背后偷襲的時候,霍炯便要出聲警告唐服男子,并且放在身旁的右手之間凝聚了一絲肉眼不可見的能量團。
“哥們小心背后.....”
可是還不等霍炯說完警告,原本射向男子的銀色長針,突然在半空中好像撞上了什么東西,瞬間失去了動力翻滾著跌落地面?;艟家采㈤_了指尖的能量。
小鮮肉看著自己的偷襲也瞬間落空,心中的失敗感難以控制,失落的神情寫滿了面頰。
在小鮮肉從偷襲到銀針如何失去動力跌落地面這一瞬間,臺下的酒吧眾人是云里霧里,唐服男子也緩慢轉(zhuǎn)過身軀,看著跌坐在地上手里還握著針管的小鮮肉,終于開口說出了今天從出場到上臺打斗準(zhǔn)備離開時的第一句話
“我與你無冤無仇,也本無意傷你,比武切磋各取所需,你我之間功法其實不相伯仲,你上臺比武分心他用被我擊敗,你本該反思失敗原由,但是卻背后偷襲我,今日我便不在與你計較。你也休要在糾纏于我”說完便轉(zhuǎn)頭朝著霍炯看去,
“謝謝兄臺剛剛出言相救,大恩不言謝,他日你我江湖再見?!闭f完黑衣唐服男子便邁步出了拳臺向著出來的后門走去。
這個時候臺下酒吧眾人才真正的反應(yīng)過來,“剛剛射向男子的那一抹銀光怎么回事,怎么會突然沒了動力跌落地面?“”
”難道是小鮮肉的那個針管出了問題?“
“動力不足?“
“還有這個人說話好怪哦,以為自己是古代人啊”
“估計有點cosplay的傾向吧,哈哈哈哈”在臺下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的時候。沒有人在關(guān)注的小鮮肉也失魂落魄的走出了拳臺向著后門而去。
霍炯卻深深的看了一眼遠(yuǎn)去男子的背景,別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卻知道是什么原因,就在銀針快要擊中唐服男子的瞬間,囚籠拳臺里出現(xiàn)了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動,唐服男子的身周頃刻間便出現(xiàn)了一圈肉眼完全看不見的能量罩,銀針擊中能量罩不能擊穿便失去了前進(jìn)的動力翻滾著跌了地面。
而黑衣男子走的時候說的話,別人聽不明白,霍炯多少能明白幾分意思,那個人應(yīng)該也感覺到了他剛才指尖的那一絲能量的波動。
此時此刻的霍炯心中有著很多疑惑,為什么他有著和我一樣的能量波動?為什么他能用能量形成防御罩?和他們一樣能使用這種能量的人多少?一個個自己不能解釋的問題環(huán)繞在霍炯心中,但是在多的疑問這個時候霍炯也不能追上去詢問,他不知道那唐服男子是敵是友,眾多的疑惑他只能暫時存在心中以后再去慢慢揭露尋找答案。
DJ小姐姐宣布著比賽結(jié)果,訴說著這一場精彩絕倫的武道切磋蕓蕓,臺下的酒客們則各自訴說著自己的故事,喝著這人間最烈的酒。
周鼎郝強幾人也搖著骰盅,喊著酒令推杯換盞,盧文莎和唐縵蕓還在竊竊私語,好像女孩子之間總有說不完的話一般。
待到酒過三巡之后,姚東斌已經(jīng)被幾人灌得去了幾次廁所了,盧文莎終于看不下去,對著眾人就是開懟,女漢子的風(fēng)氣也流露無疑,“W槽,你們幾個一起欺負(fù)我男人,讓老娘來收拾你們“拿過姚東斌的骰蠱便于眾人戰(zhàn)在一起。
盧文莎在和男生們拼酒,姚東斌醉意朦朧的在一旁加油助威。沒有了女伴配說話的唐縵蕓,手握一瓶小百威慢慢的喝著,無聊的四處張望,不時的看一眼同樣沒有參與進(jìn)拼酒大軍的霍炯。
大廳里的音樂依然震耳欲聾,迷幻的燈光閃爍交替,四周的制霧機噴吐著濃稠的煙霧,整個酒吧看上去是那么的魔幻。年輕的人們隨著音樂在舞動,不少膽大的男女跑到了囚籠拳臺里跳舞,揮灑著心中的不快和歡愉。
在酒精的催化下唐縵蕓也逐漸的放開了心中的陌生感和女孩子的矜持,握著的小酒瓶碰了一下霍炯手里的酒瓶并且開口道:“喝一個?”
還在糾結(jié)心里疑惑的霍炯被突如其來的邀約弄得一愣,大楷心中驚訝唐縵蕓會主動和自己喝酒,傻里傻氣的回答道:“恩恩喝一個”
唐縵蕓看著心不在焉的霍炯心中很是疑惑,便出口問道:“你怎么了?怎么愣頭愣腦的,是不是不舒服?還是怎么?”
霍炯聽著唐縵蕓關(guān)心的詢問,看到略帶緊張的眼神,心里想著這姑娘可真不錯,可是還不等他心中再度感慨,唐縵蕓的下半句就來了。
“你不至于吧,我不就是誤會了你嗎?找你喝酒你還不高興,你不也摸我了屁...”可能處于女孩的羞恥之心,那個股字在快被說出來的瞬間縮小的聲音拖出老長,
唐縵蕓繼而說道“其實咱們這算打平了啊。”說完這句話后,女孩子的羞愧之意還是彌漫了臉頰,兩個小臉蛋紅彤彤的。
霍炯聽到這后半句知道是這姑娘誤會了自己,連忙解釋:“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怪你什么啊,剛剛就是一時間走神分心了真的和你沒關(guān)系,不好意思,來來來,我敬你一個?!?p> 聽到霍炯的解釋后,唐縵蕓到也心大沒有多想,再度和霍炯碰瓶后兩人也算徹底打開了那一道隔閡,喝著喝著兩人隨即也加入了骰蠱的行列。
待到酒吧的客人們逐漸都開始離場,眾人也才搖頭晃腦的漫步出了酒吧。叫了兩輛網(wǎng)約車便直接朝著學(xué)校而去,大家先是一起送了姚東斌回理科院,因為姚東斌已經(jīng)醉的不能自己走路了,然后在送盧文莎回武科院,周鼎三人也相繼自己先回宿舍了,最后還算清醒的霍炯從武科院出來幫唐縵蕓提著大包小包送去文科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