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雖然心中有些蕭索,但也耐不住一喜,丑也好,這樣老樊大叔看不上就不會拉他入伙了。
“大叔,我的顏值你也看見了,會拉低組織的顏值上限,耽誤了你的大事,我就成罪人了?!?p> 老樊大叔臉色變幻不定,心中似是在斟酌徐天的話。
徐天皺著一張宭臉眼巴巴的望著老樊大叔,心中不停地祈禱著:別選我啊,我這么丑!
然而事情并未朝著徐天所想的方向發(fā)展,只見老樊大叔咬咬牙,似乎下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丑就丑點吧!以后我給你尋個美顏術(shù),總能劈回來的?!?p> 徐天心肝兒一顫,“別啊,大叔,你怎么能這樣沒有組織性,咱不能將就?。 ?p> 老樊大叔一嘆,有些喪氣地說道:“誰讓這個世界這么艱難呢?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人可選了?!?p> “??”
什么叫沒人可選?聽這個意思,合著他是個湊數(shù)的不成。
“敢問大叔,你的組織有多少人?實力如何?”
老樊大叔唉聲嘆氣道:“之前還有個謝安,這次多半是折了進去,現(xiàn)在加上你,就你我二人?!?p> “!!”
徐天心里一下就涼了,這事干不得!
也管不得對面如何如何,怒從膽中生。
“那還逆?zhèn)€錘子??!你這不是坑人嗎?能茍著活就不錯了!”
老樊大叔一拍桌子,“這是我們的信仰,我們逆天組織就是為此而生?!?p> 徐天冷哼,“麻煩把們字去掉,這事打死我也不干!”
老樊斜劉海一甩,“我不會打死你的,來吧,咱們舉行儀式吧?!?p> “休想!”徐天撒丫子的就開始往外跑。
“之前你都跑不出去,現(xiàn)在還想?”老樊身子一橫,徐天就與他撞了個滿懷。
“不錯啊,黑蛋,這肉身練得跟鐵似的?!?p> 徐天被逮了個正著,二話不說,老樊就開始扒他的鞋。
“握草~你這是要做什么?”
“當(dāng)然是給你一場難忘的儀式!”
“??”
“什么儀式還要脫鞋?”
徐天頓時就懵了,只見老樊從他氣海內(nèi)召出一大鉗子。
能夠被收入體內(nèi),怎么著也是法器類的了,可這鉗子怎么看也只像個燒火鉗,還能當(dāng)作挑廢品使用。
這跟儀式有關(guān)系?
什么樣的儀式需要燒火鉗?
徐天很快就知道了,只見老樊手持燒火鉗,體內(nèi)靈氣灌入,不稍一會兒,那火鉗尖尖就如燒紅了的烙鐵。
“握草?你該不會……”
老樊大叔嘴角微微一掀,露出邪邪的笑容,“我們的儀式當(dāng)然就是留名啦,只要打上逆天組織的印記,生是逆天組織的人,死是逆天組織的鬼!”
“龜龜,要這么狠的嗎?”
老樊大叔話不多說,直接就戳在了徐天的腳底板上,手中的火鉗龍飛鳳舞的舞起。
“?。?!你二大爺,痛死勞資了。”
繞是徐天這銅皮鐵骨的腳底板,被老樊這么一燙,也是痛得不要不要的。
老樊滿意的收起了火鉗,腦中似是多了很多回憶,他的接引人曾經(jīng)也是這個樣子對他,他也痛得一通大罵。
那遙遠的記憶似乎又飄到了眼前,還是那么的歷歷在目。
徐天搬起腳丫子,看到腳底板的字,左腳烙了個逆,右腳烙了個天。
“我就這樣被老樊給火鉗留名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想辦法祛除?!?p> 老樊似乎看穿了徐天的心思,笑道:“你也別去花心思祛除印記,這可是我逆天組織經(jīng)久傳承下來的烙印之術(shù),終身保值的那種?!?p> 徐天:“……”
“阿西,這組織一天閑得沒事干的吧?不好好的鉆研術(shù)法,盡搞這些花里胡哨的?!?p> “就這樣,還逆?zhèn)€錘子?”
徐天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他就這樣被老樊拖上了船,未來也不知會遭遇些什么?
想起之前謝安和那幫入侵者,徐天看向了老樊,不由問道:“上次謝安領(lǐng)著一群人入侵古瀾網(wǎng)絡(luò),那群入侵者是誰?”
老樊神色有些復(fù)雜道:“只是從我們組織分離出去的旁支而已,想我們逆天組織,曾經(jīng)也是輝煌過的?!?p> 徐天噗嗤一笑,“旁支?怎么感覺自己這邊才是旁支,對面可是人多勢眾啊。”
這事牽扯著歷史,老樊也沒啥臉皮在這事上扯,揮揮手,丟下一句‘黑蛋,你要好好活著’后就走了。
徐天:“……”
“就這樣完了?”
“組織安排和任務(wù)呢?”
“就給勞資腳底板燙一下就完事?”
“還有好好活著是幾個意思?”
這毫無儀式感的儀式可真是亮瞎了徐天的眼刺痛了他的腳。
見老樊離開后,小書仙和方塊九先后蹦了出來。
方塊九拍著自己的胸脯,帶著劫后余生的神色看著徐天:“龜龜,太可怕了。”
“小徐老板都被摁著燙了腳底板,真是殘忍,還好被他給賣了出來,不然哪天一把被燒了都不知道。”
徐天給了方塊九一個深深的凝實,沉著氣說道:“你不會是他安插進來的吧?如果是的話,我想我會讓你嘗嘗火燒的滋味。”
方塊九瞬間怒道:”阿西吧,噗吸啦啦!!”
“說人話!”
“我靠,你傻啦!”
徐天:“……”
瞬間有一種自己砸腳的感覺,這不是自己找罵嗎?
徐天抓起方塊九一抖,后者驚叫中化為書本,被徐天給扔了出去。
“萬惡的老板剝削者吸血鬼,學(xué)了技能就不認人,還血口噴人,你有見過這么傻的探子?”方塊九化身的書本飄在徐天面前數(shù)落道。
“……”
“確實沒見過這么傻的!”
徐天今天被老樊這一手搞得有些不爽,腳底板上的滾燙還有些刺痛。
他出去跑個步就稀里糊涂的被抓進了組織,還來了一場腳底板儀式。
而且現(xiàn)在他僅僅只知道一個名,連做啥的都不知道,不過光是聽名字就不是做什么好事情的。
“徐天,那人也跟你一樣,同樣是修行古法的?!毙烧f道。
徐天點點頭,“我感覺到了,你能察覺到他的境界嗎?”
“跟你一樣,還只是煉氣期,沒有凝丹?!?p> “??”
“我沒聽錯吧?煉氣期??!”
“我怎么感覺我這個煉氣期是假的?老樊弄我就跟提雞娃似的!”徐天那張方塊臉擠出大大的囧。
小書仙掩嘴笑道:“你這個用詞雖然土,不過還是很貼切的?!?p> 徐天悶悶道:“你還是給我說說這其中的差別吧!”
“這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氣海神物已經(jīng)完全成型,只差凝丹,待你的完全成型自然就不虛他?!?p> “那與現(xiàn)世的煉氣期比呢?”徐天又道。
小書仙撇撇嘴,“這能比嗎?你見過云層能撞斷神峰嗎?這可是大量靈氣所生之物,二者完全沒有可比性?!?p> 徐天心情瞬間就好了,至少他現(xiàn)在面對古瀾學(xué)院里的同期生時可以做到碾壓的局面。
心情順暢,這心思也就活絡(luò)了過來。
既然老樊這家伙跟他走的一樣路數(shù),那他的古法收藏肯定是有的。
而小書仙不正需要這些來恢復(fù)靈體嗎?
“都忘記問他要秘法了!”徐天一拍腦袋,有些可惜道。
“不過都是一個組織的了,他的也就是我的,不給我還能給誰?”
徐天覺得這樣想也毛病,小書仙翻了翻白眼,這貨現(xiàn)在有些無恥了起來。
隨后,徐天想起了謝安,剛才聽老樊提起了過,直到這時他才明白那小子的身份。
但是讓徐天疑惑的是,謝安并未如他和老樊這般走的古法路線,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修的現(xiàn)世法,而且還是古瀾學(xué)院里有名的學(xué)霸。
“難道也是被老樊給抓進來的,不知道有沒有被燙腳底板,后面倒是要問問他?!?p> 說起謝安,之前在古瀾網(wǎng)絡(luò)里的第三層里見到過,這小子現(xiàn)在被古蒼瀾關(guān)在了那里。
指望老樊去救他?
貌似這跨越等級的挑戰(zhàn),面對古蒼瀾這位快要化嬰的高手怕也只有送的份。
那群旁支?
瞧老樊那尷尬的神色,他這逆天扛把子的命令多半也指望不上。
“要是能夠和謝安聯(lián)系上就好了,至少可以弄清一些狀況?!?p> 徐天望向小書仙,“要不我們?nèi)ヌ教降谌龑???p> 小書仙如看白癡般的看著徐天,“你這是腳底板把你給燙傻了?找死去嗎?”
“我才沒那么傻,你忘記我種的種子啦?我想試試能不能通過這個通道和謝安聯(lián)系上?!?p> 小書仙斟酌起徐天的這個提議來,她在推演該是通過怎樣的方式來和通道另一面取得聯(lián)系而不會被發(fā)現(xiàn)。
直接傳遞信息那是不可能的,第三層里全是古蒼瀾的意念,還沒傳遞到位就會被截獲。
那又該用怎樣的方式來表述?
小書仙想過各種方式并未尋得妥當(dāng)之法,她有些遺憾的告訴徐天,想要透過古蒼瀾的意念傳遞信息那是不可能的。
徐天自然知道這種直接表達方式是行不通的,不過他倒是想到了另一種方式。
以前,謝安在書屋看書時,徐天和他玩過密碼傳遞的小游戲,通過節(jié)點來傳遞信息。
徐天現(xiàn)在就在想,能不能向第三層發(fā)射種子來傳遞信息。
他覺得,以謝安和他的默契,這種方式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
于是,徐天對小書仙說道:“你幫我控制后門,待會兒我來秀一波!”
“你可別作死?。 ?p> “放心,我有分寸?!?p> 小書仙翻著白眼,“你摸著良心說的嗎?”
徐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