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武館要了訓練單間。
平冢靜連衣服都懶得換,就迫不及待的拉著西野沐走了進去。
“西野,你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嗎?”平冢靜把高跟鞋甩掉,靠在緊閉的房門上冷笑:“一分鐘解決掉你?!?p> “好,一分鐘解決掉你?!蔽饕般宓ǖ闹貜土艘槐椤?p> “你這是在找死!”
平冢靜勃然大怒,對準他的腹部,又快又狠的打出一拳。
沒有【絕對壓制】,西野沐肯定擋不住,現在的話…
一股力量在他全身上下流轉,足以讓他瞬間制服平冢靜。
西野沐眼里閃過一抹笑意,迅速后退半步,躲開了拳頭。
平冢靜收回拳頭,興奮的扭了扭脖子:“長本事了,怪不得敢挑釁我,既然如此,我認真了。”
“隨便,我現在可比你強?!?p> “說大話誰不會,接招!”
平冢靜活動了一下手腕,又是一記比剛才更兇猛的直拳。
面對這一拳,西野沐擋住的同時,又往前走半步。前伸右腳,絆住她的左腳,用力一勾。
“??!”
平冢靜一聲驚呼,被無情的絆倒在地。
她揉著被摔疼的屁股,驚疑不定的看著西野沐:“你的力氣怎么那么大?”
“我不只是力氣大,是各方面都壓制了你?!?p> “別胡扯,是你這幾年偷偷練習格斗了吧?!?p> 平冢靜從地上爬起來,低頭看了眼身上的禮服。
該死!
早知道這臭小子那么厲害,就不穿裙子和他打了。
西野沐笑道:“其實沒練過,怎么樣?要不要去換身衣服再來和我打?!?p> “對付你還不需要換衣服。”
“傲慢?”
“哼!”平冢靜驕傲的挺胸抬頭:“就是傲慢,別忘了你高中入學以來被我打了多少次?!?p> 很好,又多了一個教訓她的理由。
“抱歉,我不記得了。”
“敢不承認?!”
“我說的就是實話。”西野沐語氣誠懇。
但平冢老師不信,惱怒的去踢他,結果忘記自己穿的是禮服。
整個人被裙子下擺絆倒,“啪嗒”一聲跪在西野沐面前。
“老師,你不用行那么大的禮,我可受不了?!?p> 西野沐嘴里說著這話,實際上平靜的蹲在平冢靜身前,還用手指點了點她的鼻尖。
“你…扶我起來!”平冢靜又羞又怒。
“好好好,
誰讓你是老師呢?!?p> 西野沐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美女老師。
平冢靜彎腰拍了拍裙擺,目光在他雙腿之間打量了一下,終究放棄了真的往那里偷襲,而是一腳踩到了西野沐的腳背上。
腳被人踩,西野沐的第一反應是后退,平冢靜準確把握住了他后退的時間,原本踩他的腳轉而從后面勾住他的腳腕。
西野沐眼珠子轉動,抬起的腳一用力,并沒有被絆倒。
平冢靜就慘了,想去絆西野沐的腳被他用腳尖一帶,整個人又沒站穩(wěn),直接向前摔倒。
不過這次西野沐反應過來,輕松接住了她。
“嘿嘿!”
平冢靜在西野沐懷里轉身,上來就是一個動作標準的過肩摔。
西野沐還在感慨抱著這女人真舒服,沒有做任何準備,所以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狠狠的摔倒在地。
“我靠!”
后背和地面接觸的第一時間,陣陣疼痛感洶涌傳來,西野沐怒罵一句,剛要起身報仇,平冢靜已經轉到他側旁,并用手臂去勒他的脖子。
裸絞?。ǜ穸锋i技的一種,趴在對手背后,夾緊他的腰,勒緊他的脖子,使他窒息。)
西野沐心里一慌,知道要是被鎖住,絕對要可憐兮兮的求饒。
他顧不得破口大罵,伸手就去抓肩膀旁平冢靜的腦袋。
誰知平冢靜頭一扭,西野沐沒抓到她的腦袋或者脖子,而是抓到了她脖子上、和禮服配套的項圈。
“松手!”平冢靜不樂意了。
“你先松手。”
“我說一二三,一起松開?!?p> “好?!?p> 西野沐靜靜地等待她數,結果一二三沒等到,反而覺得脖子被勒緊了。
這女人,想讓自己呼吸困難,沒辦法拉她的項圈。
西野沐大怒,趁還能呼吸、有力氣,使勁拉她的項圈。
以他的暴力,下一秒,平冢靜的腦袋就被拉到了肩膀上,西野沐斜眼看她:“你先松手,還是我直接掐你脖子你再松。”
平冢靜訕笑兩聲,松開勒他喉嚨的手臂:“我勒你三秒了,你怎么還有那么大的力氣。”
“因為才勒三秒,你要是勒我六秒,我可能就沒有那么大的力氣了,不過你不會再有機會?!蔽饕般迳焓峙牧伺钠节lo的臉蛋:“你說對付騙我的人該怎么辦?”
“我認輸!”平冢靜舉手投降。
“晚了。打我,按我腦袋,偷襲我,最后還騙我。你這個女人,欠教訓。”
平冢靜按住西野沐拉項圈的手,驚恐不安的說:“你想干嘛?這不都是小事么,我以前經常干,你也沒說什么?。 ?p> “少廢話!以我的性格,打不過你當然要忍著。現在打過你了,自然要報復回來?!?p> “好你個西野沐!我本以為你是個君子,沒想到你是個小人?!?p> “笑話,就因為我是個君子,所以才在今天報仇。別忘了,我高中畢業(yè)至今,已經過去了六年。算上高中三年,已經九年了。”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要不你再等一年?”
“呵呵!”
西野沐拉住平冢靜的項圈,打算轉身的時候,發(fā)現自己的腰還被平冢靜強勁有力的大腿夾著。
“把你的腿分開?!?p> “哦。”
平冢靜只能照做。
西野沐坐在地上,左手拉著平冢靜的項圈,逼迫她半彎著腰。
“你就用這個姿勢,保持十分鐘。”
“西野,我可告訴你,你別過分了,小心我出去告訴雪乃,你親了青山七海?!?p> “反正那么多人都看到了,不缺你一個告狀的?!?p> “混蛋,你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放過我,別忘了,我可是你最親愛的老師?!?p> “抱歉,我忘了。”
“西野,老師年齡大了,站不了那么久。”
不,身為腎好身體棒的處女,你能做到。
“你可以跪下。”西野沐說。
“老師可以蹲下嗎?”
“可以啊?!?p> 平冢靜一喜,剛想蹲下,卻發(fā)現蹲下,然后被人拉著項圈,和某種生物很像。
坐下也有點像。
跪下更像!
平冢靜臉色難堪了,語氣有些幽怨:“西野。”
“嗯?”
“以后別讓我找到機會。”
西野沐拉了拉項圈,鄙夷的看著她:“你想干嘛?”
“沒干嘛。”
平冢靜氣的直翻白眼,好你個西野沐,竟然如此不尊師重道,老娘本來還真想讓你玩玩,現在,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西野沐可不知道自己錯失了一次得到面前女人的機會。
他一手拉著項圈,一手拿著手機看消息。
【雪之下二小姐:我爸剛才打電話過來,說我姐出事了,我必須回家一趟。】
【西野沐:嗯,你姐出事的時候我在現場,別擔心,人沒事?!?p> 【雪之下二小姐:幫我照顧一下我姐,我現在沒空過去?!?p> 還在報復這個平冢靜呢,哪有空去照顧你姐。
西野沐嘆了口氣,視線投向旁邊的平冢靜,只見她正在偷偷取下項圈。
“你干什么,戴回去?!?p> “不戴,我都取下來了,你難道還要強逼我戴上?”平冢靜取下項圈,放在手里把玩,暗暗發(fā)誓以后絕對不再戴這種東西。
西野沐自然不可能無恥的逼她戴回去,只是起身說:“我們去看看雪之下大小姐。”
“今天真倒霉,希望能渡過這一關。”平冢靜眼神黯然,撩起裙子,從裙底拿出香煙、打火機。
“出去再吸?!?p> “知道。”
走出武館,已經是中午。
到處可見從附近寫字樓下來吃飯的職員,他們或三三兩兩,或獨自一人,都在為生活奔波勞碌。
奔馳在助理沉穩(wěn)的技術下,順利來到紅車事故發(fā)生地。
這里已經沒有多少圍觀群眾,大多是交通執(zhí)法者。
他們恭恭敬敬的問詢著雪之下陽乃一些問題。
看到西野沐,雪之下陽乃眉頭一皺,指著他說:“目擊者來了?!?p> 幾名交通執(zhí)法者對視一眼,分出兩個來到西野沐面前。
其中一個年長的人開口:“先生,我們是負責處理這次交通事故的人,能詳細說說你當時看到的情況嗎?”
如果司機不是雪之下陽乃,西野沐會直接點出是紅車突然變道逆行。
但是想到雪之下二小姐…西野沐只能故作尷尬的說道:“我當時心神都在白車上,不知道紅車發(fā)生了什么事?!?p> “謝謝配合?!苯煌▓?zhí)法者簡單做了個筆錄,就神情冷漠的離開了。
平冢靜向前和雪之下陽乃簡單溝通了一下,回到西野沐身邊,苦笑道:“東京都知事大概率當不上了?!?p> 東京都的經濟規(guī)模,占島國的六分之一,執(zhí)法者數量和武裝力量分別是島國第一,第二。
東京都知事是東京都經濟、政治、行政和防務的第一長官,權力之大可想而知。
每一任東京都知事的任命都會受到國內外的重點關注。
掌握東京都就等于掌握了島國第二強的軍隊,第二多的金錢支配權,在國際上的政治地位,僅次于島國首相!
“到底是什么情況?可別說真是因為看到我才逆行變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