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此事還需你幫為師保密!”
楊默嘴角勾起一抹笑,拍了拍劉青山的肩膀,開口安慰道。
“既然師父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那做弟子的自然不會再反對,只是師父您一定要小心,不可被那……”
劉青山依然很擔(dān)心,卻只是擔(dān)心師父的安危,畢竟噬元體很不穩(wěn)定,隨時有爆發(fā)的風(fēng)險!
“嗯!”
楊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拉著劉青山重新進(jìn)入包廂,繼續(xù)開始吃喝。
“有件事我要說一下,吃完這頓飯,我便要起身前往雷州了。”
楊默起身,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而后開口說道。
“什么?不再多停留了么?”
王洪聞言一愣,兄弟方才相見便又要分離,心中有些不舍。
“是啊,好歹再逗留一兩日啊,不用這么趕吧?”
劉青山也開始幫腔,不愿師父這么早就離開。
“這是我先前便決定好的,本來按照我的想法是直接前往雷州的,來大梵國也只是探望你們一下?!?p> 畢竟惡紋詛牽連太大了,而且太古之前,那場大戰(zhàn)究竟如何他還是想從黑虎傳承中了解一下。
“好吧!”
見楊默如此堅決,二人也不再強(qiáng)留,只是告誡他路上一定小心。
眾人吃喝完畢,一路將三人送到了城門口,才依依不舍的拜別。
王洪轉(zhuǎn)過身,一臉幽怨的看著一旁的劉青山,方才自己帶的銀兩不夠,本想著劉青山能支援一二,沒想到他卻是直接從自己的薪俸中扣了出來。
如今自己還要免費(fèi)給武閣打兩年工,才能還清債務(wù),而且還很羞恥的和劉青山簽訂了不平等條約。
兩年內(nèi),無論職務(wù)如何,薪俸不變!
“這么看我作甚,誰讓你要打腫臉充胖子,明明楊默要自己去結(jié)賬的!”
劉青山見得王洪如此,也不免老臉一紅,克扣后輩這種事說出來也實(shí)在難為情。
“走吧,安排一下分閣的事務(wù),便隨我一起回云州,你這修為拉下的太多,連起步比你晚的任中龍都把你甩在身后了!”
劉青山一甩衣袖,趾高氣昂的朝著武閣走去。
方才楊默問起任中龍的現(xiàn)狀,劉青山一五一十的告知,那小子修煉起來是真的不要命,一路從凝氣破入化元,如今已經(jīng)踏足化元四重天,算是過了一個小坎,若按照這種進(jìn)階速度,再有一年便可直達(dá)金丹!
“楊默,那個任中龍是誰?很厲害么?”
顧安方才聽聞任中龍的事,不免有些好奇,開口問道。
“是我之前收下的徒弟,天賦還不錯,起碼比你要好上一點(diǎn)?!?p> 楊默聞言卻是想起了任中龍那張倔強(qiáng)的小臉,想想便可以知曉這段時間定是吃了不少苦頭。
“嘁,那是我沒有高人指點(diǎn),若你肯指點(diǎn)我一二,我不見得就比你說的那個任中龍差!”
顧安聞言卻是小臉往楊默身前一湊,一臉諂媚的道。
“哥哥好像哈巴狗?!?p> 一旁的小邊宇見狀,捂著小臉不愿看如此沒節(jié)操的顧安。
“去去去,什么哈巴狗,我這是為了夢想而放棄尊嚴(yán),是很值得尊重的好么!”
顧安見竟是連小邊宇都如此嘲諷自己,當(dāng)即有些掛不住,開口為自己辯解。
“若說起來卻是有一步功法想來與你極為契合,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改修?”
楊默聞言一愣,響起了《混元經(jīng)》,當(dāng)即開口問道。
“改修?你先說什么功法?”
顧安聞言一愣,神色間有著些許的猶豫。
“《混元經(jīng)》”
楊默直勾勾的看著顧安,開口說道。
“你你你!你是會讀心術(shù)么!”
顧安聞言先是一愣,而后連忙與楊默拉開距離,捂著胸口大聲叫道。
“什么意思?”
見顧安如此,楊默卻有些哭笑不得,感覺自己想要把他如何一樣。
“我一直修煉的便是《混元經(jīng)》??!此事我從來沒有跟旁人說起過,你是如何知道的!”
顧安咽了咽口水,神色狐疑的看著楊默。
“什么!你怎么會!”
楊默大吃一驚,難道說顧安還殘留著太古之前的記憶?按理說應(yīng)該不可能??!
“什么話,打小我便發(fā)現(xiàn)我腦子里有這部功法,很奇怪么?”
顧安皺眉,看到楊默如此表情不像是假裝,看來真的是不知道自己一直修煉的就是《混元經(jīng)》。
“呼,好吧,那你介意我給你檢查一下經(jīng)脈嗎?”
楊默長舒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驚,開口說道,若顧安自小便修煉的是《混元經(jīng)》的話,那么境界按理說不該只有化元境,若不是功法的原因,那么只能是身體的原因!
“喏,檢查吧!”
顧安倒是光棍,反正自身的秘密已經(jīng)被楊默知曉,其他的也就沒什么大不了的了!
楊默伸出手,探向顧安的后背,體內(nèi)的元力涌進(jìn)顧安的體內(nèi)。
“嘶!”
一經(jīng)探查,楊默便越發(fā)的震驚,只見顧安體內(nèi)經(jīng)脈之上,有著一道道枷鎖纏繞其上,將他的經(jīng)脈完全禁錮住,顧安修煉得來的元力,一部分要對抗枷鎖,一部分則艱難的在顧安體內(nèi)流轉(zhuǎn)。
“原來如此!”
楊默皺眉,這一道道枷鎖形成的禁錮,是遠(yuǎn)古之時的一種禁紋,名叫禁元鎖,一般被施加了禁元鎖的修士,很難再強(qiáng)行修煉。
因?yàn)樵εc枷鎖對抗形成的反制力,會一刻不停的折磨著修士,讓他難以安心修煉。
“你究竟是怎么忍受這種痛楚的!”
楊默此時看向顧安的眼神已經(jīng)完全變了,滿是欽佩與嘆服。
“起初是扛不住的,后來慢慢的習(xí)慣了,也就對這種痛麻木了。”
顧安聳了聳肩,似乎完全不在意身體的狀況。
“你就沒有想著找人解除了禁錮?”
楊默皺眉,看著故作輕松的顧安。
“當(dāng)然找過,但是都沒有辦法,就連赤云城當(dāng)?shù)匚涞畹拇笕硕紱]有絲毫的頭緒?!?p> 顧安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色間有著些許黯然。
“你說你找過武殿的人?”
“是啊,當(dāng)初偶然間遇到了,就拜托那位大人幫我查探來著,那位大人查探之后,說是要回什么中州主殿查一下資料,讓我安心等著?!?p> “可是后來那位大人再也沒有回來,然后就來了另一個人,也就是之前告訴過你的,說是要我文家投靠。”
將這些話都說了出來,顧安反而神情越發(fā)的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