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是誰膽子這么大,我的兒子都敢打!”進(jìn)來的人是一個長相油膩的中年男人,一副暴發(fā)戶的模樣。
他是嚴(yán)從的父親嚴(yán)克成。
嚴(yán)克成的身后還跟著一個戴著眼鏡,拿著一個公文包的男人。
“老公,你可算是來了。”劉玲嗔怒了他一眼,“你再不來,那幫人都把我們母子兩給欺負(fù)死了!”
然后她指向了沈藝初,“就是這個混小子打了咱兒子。”
沈藝初癱坐在椅子上,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嚴(yán)克成看到自己的心肝寶貝兒子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臉都?xì)饧t了,對著身后的律師就說道,“陳律師,不管多大的代價,我一定要他坐牢,費(fèi)用都好談?!?p> “嚴(yán)先生,嚴(yán)太太,請放心,此事是對方先動的手,又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動的手,我們有充足的人證,而貴子身上的傷就被毆打的實(shí)證,這場官司不難打,穩(wěn)贏不輸?shù)?。?p> 那位姓陳的律師提了提眼鏡框,話說得很慢,看似對這場官司十分自信。
沈心念知道是沈藝初先動的手,要是打起官司來,對他十分不利。
她上前正欲開口,希望可以大事化小。
傅思深卻又再次攔住了她,“打官司便打官司?!?p> 他低頭看向沈心念,“我們不怕?!?p> 嚴(yán)克成的目光落在傅思深的身上,他總覺得他很眼熟,但又一時之間想不起來這個人。
在這時候,又有一個人進(jìn)來了,這個人沈心念倒是認(rèn)識。
“傅總,不好意思,路上有點(diǎn)堵車,來晚了?!毙燔娒鎺敢狻?p> “沒事,來得正好?!备邓忌钫Z氣淡淡地開口。
徐軍可是律師界的大神級別人物,沈心念看到他,一直提心吊膽的小心臟終于放了下來。
那位姓陳的律師一眼就認(rèn)出了徐軍,兩眼瞬間放光,十分興奮地對著徐軍伸手,“徐律師,您好,您好,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徐軍出于禮貌,跟他握手,“你好?!?p> 陳姓律師由于太過于激動,一直都緊握著徐軍的手不愿意松開,徐軍用力掙了掙后才抽回了手。
“您一直都是我的偶像,今天見到您,我真是太高興了。”陳姓律師可能察覺到徐軍的臉色不太好,意識到自己失態(tài),急忙解釋道。
說著,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從公文包里掏出了他的名片,雙手遞給了徐軍,“我叫陳忠偉,這是我的名片,希望日后有機(jī)會能進(jìn)您的律師事務(wù)所?!?p> 徐軍本不想接的,但是又不想被他糾纏,就順手拿了。
陳忠偉看到徐軍接過了他的名片,他臉上的笑容就更是開懷了。
“喂!你搞清楚,你是我們的律師,你搖著尾巴討好對方的律師這算什么?”劉玲冷睨著陳忠偉。
“你別忘了,他是你的對手,你可是擔(dān)保過這場官司穩(wěn)贏不輸?shù)?。?p> “穩(wěn)贏不輸?那也得看情況啊!徐律師是律師界的佼佼者,別說是我了,無論你請哪個律師來,你們這場官司都得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