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wèi)指揮使駱敏臉色黑到了極點。要不是這些低層錦衣衛(wèi)拖累,他也不至于在這里受辱??煞艞夁@些人,他也做不到。
慈安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生氣過,這妖女擺明了是想玩弄他們這些人。
“大和尚,你打得過這妖女嗎?”慈安看似平靜地問道。
“不知道,打不打得過要打了才知道?!贬屃_和尚一幅無所謂的樣子。
“我們兩個肯定打得過她。魔教中人,人人得而誅之啊。我們一起上?”慈安示意道。
“這女子是來找你的,我怎么能上?”釋羅和尚很是詫異。
靠,這釋羅大和尚不安好心??!
紅衣女子看著底下眾人的神色,心情很好。你們這幫人也有今天?女子突然笑顏如花。
“咻……咻……咻……”
突然有數(shù)把暗器襲來,紅衣女子腳步輕踏,身子偏轉(zhuǎn),躲了過去。
隨著暗器踏空而來的是兩個人。一身紫色錦袍,兩鬢斑白的諸葛神侯。和一個身穿玄色披風的女子。
“神侯,不要以為我怕你?!奔t衣女子瞪著神侯諸葛說道。
諸葛盯著紅衣女子看了半晌,突然嘆了口氣:“你這又是何必呢!弄個什么魔教就覺得高人一等了嗎?”
“要你管?當初若不是你們這些人逼我,我會成今天這個樣子嗎?”紅衣女子突然發(fā)怒。
慈安看得有些呆,連諸葛都認識??!難道以前我真認識?
至于駱敏心情就有些復雜了,神侯諸葛的人脈和能量確實不是他們能比的。
“算了,我原以為是魔教在搞事。現(xiàn)在看來,是我想得太復雜了?!敝T葛有些感嘆。
“都是各門各派在狗咬狗,你別把事情都落到我的頭上?!奔t衣女子依然怒氣未消。
“本侯知道,不日即將進京。只要你不做傷天害理之事,本侯懶得理會你?!?p> 諸葛說著又看向了地面上的眾人。
“聽說劍南有佛子出世,沒想到是小和尚你?。∵@世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結(jié)果仇人反而變朋友了?!敝T葛有些感嘆。
“神侯客氣了?!贝劝不氐?。
諸葛笑了笑,抬頭看了看天空?;颐擅傻奶炜罩杏辛撕芏嚓幵疲L也大了一些。秋末初冬的風開始有了一些寒意。
諸葛視線又掃過錦衣衛(wèi)眾人。
“京城將要落雪了?!?p> 說完諸葛就帶著神捕依辰走了。急沖沖的來,又急匆匆的走了。
“小和尚,現(xiàn)在沒人打擾我們的好事了。何不陪本姑娘喝喝小酒,談?wù)勅松?。”紅衣女子又來了精神。
一把年紀的人了,還想吃小和尚我這顆嫩草?真以為神侯諸葛走了就沒人能治住你了?慈安有些憤憤。
“大娘,您這都半截身子入土了,還想來禍害我這樣的朝廷花骨朵,怕是不合適吧!”慈安冷笑著懟道。
“喲,小和尚現(xiàn)在越來越會說話了嘛!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奔t衣女子仿佛不知道廉恥一樣,盡是亂說。
“妖女,你膽子很大??!我的男人你也敢搶?”
一聲清脆的大喝自山間響起,真是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慈安聽得有些耳熟。而紅衣女子聽到這聲音,立馬退到了十丈開外。
熟悉的青衣紗裙,鵝黃色的緊身里衣,依舊是那個美眸流溢的白秋秋。
慈安有些傻了,從來沒想過能在劍南看到秋秋。他還準備去江南找她的。這么多年了啊!
慈安眼眶有些濕潤,呆呆地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青色女子。
她長高了,也更加漂亮了。但不變的是那雙眼睛。那雙眼睛里有我的身影。
白秋秋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剛一偏頭卻看見紅衣女子正瞧著這邊。
“還不滾……”白秋秋柳眉一豎,不怒自威。
紅衣女子一個激靈,空中幾個閃身,已到了遠處,漸漸消失了。
白秋秋覺得有些失態(tài),忙說道:“小和尚,那是個妖女,不要跟她走得太近。”
“那我就跟你走得近些好了?!贝劝裁摽诙?。
“呀,我們家的小和尚什么時候這么會說話了?!鼻锴锴尚毁?。
“也沒有,只是想到就說出來了?!贝劝灿行┬⌒邼?。
但釋羅和尚有些防備,這是大山里那位的女兒,可不是普通人。
“師父,這小和尚不會是你的相好吧!怪不得跑那么快,我追都追不上?!庇钟幸粋€女孩子從山間躍了過來,有些氣喘吁吁。
“砰……”
“哎喲!師父別打,我錯了。別打我腦袋,會破相的?!迸⑦B連認錯。
“咦!你不是那個叫什么煙的仙女嗎?”
等慈安看清楚女孩的長相,突然發(fā)現(xiàn)是自己在山里遇到過的那個什么仙女。
“等下,什么仙女?”
白秋秋很不高興,這剛看到你,就被妖女說喜歡。妖女我趕跑了,這又來個徒弟你說她是仙女?那我是什么?
“師父,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個打我主意的淫僧,你可別被他給騙了啊!”
康煙煙也認出來了慈安。這就是那天晚上欺負他的和尚,于是趕緊給師父告狀。
這一個說仙女,一個說淫僧。白秋秋估計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
“行了,我知道了。他可不會打你的主意。這些過后再說?!?p> 看著在場有這么多人,白秋秋不愿意多說。
“小和尚,敢不敢和我再去一趟雅州?”白秋秋有些期待。
“有什么敢不敢的,你說去哪就去哪?!贝劝搀@喜之下也有些憧憬。
“等一下!慈安,我勸你離她遠點?!贬屃_和尚看著白秋秋很是警惕。
“為什么?”慈安有些莫名其妙,你們好像見過的??!
“你把你的袈裟穿上就知道了。”釋羅和尚依舊盯著白秋秋。
“死禿驢,你想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白秋秋有些憤怒,爛陀寺的和尚就了不起了,信不信我拆了你。
慈安腦袋有些懵,我這才見到秋秋你怎么就在這里胡言亂語的。這大和尚又在那里不安好心?。?p> 看到慈安有些不為所動,釋羅和尚急了。
“佛子是不能破色戒的,難道你不知道嗎?”
我靠,這大庭廣眾之下你說這個話是什么意思?
你這大和尚不當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