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十分鐘后。
陳逸飛看著周圍的人群,蔑視道:“怎么,不是叫執(zhí)勤者來抓我,來?。 ?p> “你,你不要得意!”那個年輕女子臉色鐵青。
“我堂堂陳家大少陳逸飛,得意又怎么樣?你們這些賤民還不是得屈服于我?”
聽到陳逸飛自報家門,年輕女子臉色一變,鐵青的臉變成豬肝色。
陳家,那可是江南市的頂尖家族啊!
周圍其他人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皆是敢怒不敢言,甚至還有不少不想惹事的人,已經(jīng)悄悄離開了現(xiàn)場。
他們只是平頭百姓一個,綁在一起也不是陳家的對手?。?p> 風世然站在旁邊的路上,津津有味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我說陳大少,你再不把人送去醫(yī)院,這人別說斷一條腿,恐怕連命都保不住了?!?p> 聽到熟悉的聲音后,陳逸飛回了回頭。
“風世然,是你!”
陳逸飛不僅語氣激動,連看風世然的眼神都像是怪蜀黍看小蘿莉,垂涎無比。
風世然承認,自己真的被這眼神惡心到了。
“你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挖出來!”風世然惡狠狠說道。
這時陳逸飛才回過神來,心中不免一陣心驚肉跳,還好他沒說破什么。
風世然可是將黑衣面具男子派出的高手給斬殺的狠人??!
陳逸飛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現(xiàn)在為今之計是他要拖住風世然,然后打電話給黑衣面具男子派人來帶走風世然,這樣他才能將功補過。
“風世然,既然你知道他受了重傷,還不趕快叫救護車?!?
陳逸飛也知道自己這個拖延時間的理由很爛,但也不得不說。
果然,風世然用一種看煞筆的眼神看著陳逸飛,無語道:“在你撞他后,其他人已經(jīng)打120,難道你眼瞎了沒看到?”
陳逸飛剛裝完逼,就被風世然這么一嘲諷,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
“風世然,那你不覺得我做的事天人共怒嗎?”
“噢,我知道了,你是想讓我教訓你一頓吧,那我滿足你的要求?!?p> 風世然下了車,將自己的袖子擼了起來。
“你別得意,有種你等我叫人來!”陳逸飛身體一冷,連忙喝道。
“那你叫唄?!憋L世然攤了攤手。
見到風世然真的答應了,陳逸飛臉色一喜,然后跑到一邊悄悄的給黑衣面具男子打了個電話。
聽到陳逸飛找到了風世然,黑衣面具男子立馬帶著人開始出動,向陳逸飛所在的地方奔去。
在他來的過程中,120也到了。
因為乞討兒沒有親屬,周圍的人也不敢摻和這件事的原因,所以醫(yī)院的人在那磨磨蹭蹭的,似乎是在希望乞討兒斷氣。
風世然心里一軟,上去留下了自己的電話號碼,然后在陳逸飛的車里拿出一沓現(xiàn)金給乞討兒當做了醫(yī)藥費。
120這才爽快的將乞討兒帶走了。
“行了,既然事情結(jié)束了,你也別裝了?!憋L世然走到陳逸飛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你,你說什么?”陳逸飛心虛的喝道。
“我說什么難道你不知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在拖住我,想讓那些邪派將我抓走?!憋L世然直接撕破臉皮,不裝了。
“你怎么會知道?”
陳逸飛心中驚駭,但他剛說完就后悔了,他這話說出來不是相當于承認了自己做的事么。
“陳家拿出兩個億來競拍鳳凰草,我競拍成功后受到邪派追殺,今天你見到我又是高興又是害怕,這些事情連起來我還猜不到原因,你真當我是傻子?”風世然嗤嗤笑道。
“那你還敢出現(xiàn),不怕被誅殺嗎?!”陳逸飛后退了一步。
“怕?我風世然從小到大做事還沒有怕過,小小的邪派而已,斬盡了便是?!?p> 風世然單手提起陳逸飛的身體,陳逸飛想要掙脫開來,可風世然哪會給他機會,直接給他了一巴掌,扇得陳逸飛頭冒金星,差點昏了過去。
“放心,你還有些作用,我暫時還不會殺你?!?p> 風世然一邊笑瞇瞇說著,一邊將陳逸飛扔進了那輛法拉利里。
“你們這群賤民瞎了嗎?!還不敢快報警!”
陳逸飛心中滿是害怕,想要求助周圍的行人,但無一人拿出手機,都是冷冷看著他,恨不得他死了算了。
“你說啥?不好意思,我今天沒戴眼睛聽不見,我先回去戴下眼睛?!?p> 之前那個年輕女子還沒有離開,當聽到陳逸飛的話后,故意裝模作樣說道,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陳大少,你叫喉嚨也沒有人搭理你?!?p> 車內(nèi),風世然憐憫地看著陳逸飛,然后右掌劃刀一揮,打昏了陳逸飛。
轟隆轟隆。
風世然發(fā)動了法拉利的引擎,然后向林月的基地再次開去。
車子開動的同時,人群中有一個女子走了出來。
女子正是葉正于派來的凌子函。
“葉隊,這里沒事了,被撞的人已經(jīng)送入醫(yī)院,而陳逸飛被之前那個張風帶走了?!绷枳雍陔娫捓锵蛉~正于報告了案情。
葉正于愣了一下,略微思索道:“那你回來吧,這件案子到此為止了?!?p> “難道不是把他們先找到?我覺得陳逸飛的情況不是很妙?!彪m然凌子函很厭惡陳逸飛,但還是老實的說出自己的疑問。
聽到凌子函的疑問,葉正于贊賞地笑了笑,暗暗想道:“這個凌子函不僅為人機靈,還很務實,知道有問必問的道理,不錯不錯?!?p> 于是,葉正于耐心的解釋道:“其實很簡單,你想想看,風世然我們?nèi)遣黄?,陳家我們也惹不起,那我們?yōu)槭裁匆诉@淌渾水?反正是陳逸飛叫我們不來的,而且也沒有人報警他出事,我們這些暴力機構(gòu)的人,只要站著理字,還怕陳家找麻煩不成?”?
凌子函這才恍然大悟,開著車回到了警局。
幾分鐘過去,這條街又恢復了往日的模樣。
“大人,據(jù)我的調(diào)查,陳逸飛被那個拍賣走鳳凰草的男人帶走了?!币粋€黑衣人對著黑衣面具男子恭敬的說道。
“連人都拖不住,真是一個廢物。”黑衣面具男子臉色陰沉。
“大人,我問過周圍的人,其中一個人告訴我們,被陳逸飛撞斷腿的家伙風世然有的電話號碼?!焙谝氯搜a充道。
“那人現(xiàn)在在哪里?”
“江南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焙谝氯舜鸬馈?p>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