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的重拳在空中畫弧即將落下時,一只強勁的大手抓住男人的手腕:“在女人面前動刀動武的男人,還算男人?”
“你Ta媽才不是男人?”男人兇狠罵:“你是誰呀?干嘛管老子的事兒?”
“今兒個這事兒我管定了!”
碧蓮連忙上前,紅著小臉:“張師傅!哦,不、不!張隊長,對……對不起,是我、我惹的禍,我太大意沒看好后門,也疏忽會有乘客突的下車?!?p> 張寶沒接碧蓮的話,朝眼前的男人:“我是公司的大隊長,有權(quán)管理我的員工;其次,我兼公司安全科負責(zé)人,專門處理公司事故,公司的任何交通事故必須由我張寶說的算!跟售票員沒關(guān)系?。 ?p> 如此大包大欖,好霸道的口氣!
張寶?剛剛叫囂要去打碧蓮的彪悍男人,此時在心中打個鼓,難道他就是前日電視報道的打黑除惡的英雄張寶?
此時,張寶抓住男人的手碗未放,然張寶臉上未看出任何使勁的力道,而這個剛剛還囂張跋扈的男人已疼的似聽到骨頭粉碎的聲音。
歪眼斜嘴:“唏……唏,噓……噓!疼……疼!”
接著,男人一幅孬種的求饒,“求張隊輕……輕些!”
聞音,張寶勁臂一甩,單手在空中滑個自然而然瀟灑弧度后,繼續(xù)單手插褲口袋。
剛剛癱倒在地上喊疼的女人,一幅花癡樣兒,直直盯著張寶。
這個男人長得實在太帥,濃眉大眼,簡直就像畫中人!
張寶冷眼斜視癱坐在地上的女人,薄唇還未發(fā)出任何聲音,只見女人已拍拍屁股上的塵土,站起來朝張寶:“原來你就是張寶呀!”
張寶冷“哼”一聲,這個女人可真會裝,看剛才把葉碧蓮嚇的魂都掉了,這會兒又嬉皮笑臉的,哪像摔下來的病秧子?
此時,王國強向張寶跨近兩步,“啪”的一聲,王國強胖重的大手落在張寶的肩上,豎起大拇指:“好威力!”
你張寶往那一站,沒發(fā)話就能令地上的女人乖乖起身;而我王國強差點動刀子動武,還沒……
想著,王國強禁不住“唉”的長嘆一口氣,“看來這個世界也太偏愛張大帥了吧!夠威風(fēng)!”
虛驚一場!
碧蓮繼續(xù)上王國強的車,開始往終點站趕時間。
剛剛從起上起身的女人望著張寶俊美身姿進了白色轎車后,一溜煙功夫消失在眼前,禁不住張著嘴巴,望了又望。
“看什么看?沒見過男人嗎?”剛剛在女人身旁耀武揚威的男人沒好氣的問出聲。
“你知道什么呀?我這不是看人走遠沒有嗎?要不怎樣跟人交待?”
女人斜眼瞅了下男人,自言:“就你那孬種樣兒,還不讓我看別人?”
說著,女人拿起手機,拔打了一連串的阿拉伯?dāng)?shù)字電話號碼,匯報:“……”
電話那邊傳來,“你確定是張寶?”
“是的!不是我一個人說的算,大伙都在。你若不信,可以問我老公,我老公也在場!”女人話未說完時,身旁的男人一把搶過手機:“千真萬確,那個、給那個臭娘們擋一拳的男人,是叫張寶!如果不是由他張寶攔著,我這一拳下去,那個叫什么蓮的臭娘們還不……”
隔著聽筒,聽到電話那邊一聲沉重的嘆氣聲,“既然有張寶出面,這事也就算了!”
“算了?”女人裝出完全一幅不愿作罷的樣子,故事抬高嗓音,“王霞!你說這事兒就這么算了,我可是下了血本的,把命都差點搭上,若不是平時身子練的軟,恐怕骨頭早就散了架!”
王霞當(dāng)然也是聰明人,既然能發(fā)號施令,自然知女人其中話意是為了什么,透亮的腦袋瓜子飛速旋轉(zhuǎn)幾秒后,用關(guān)切的語氣:“嫂子!你沒事兒吧?!要不咱上醫(yī)院查查去?”
“醫(yī)院?”女人重復(fù)一聲后,“王霞!你看咱去醫(yī)院有必要的話就去醫(yī)院,總之,這事兒沒完!”
聞音,電話的那邊的王霞,紅唇怒嚅,故意打茬:“嫂子!我剛說了,既然有張大隊長出面,這事兒咱就算了!”其實,王霞明知女人之意,這事兒沒完是想的什么?
機智的王霞,沒等女人接話,繼續(xù):“等我忙了這幾天,我給你帶點補品過去,好好給你補補,讓嫂你受驚了……”
下了班,利紅在大門口等著王霞。
“王霞!你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潑辣,差點把我嚇?biāo)溃?!?p> “嗯!”王霞應(yīng)一個字后,忙轉(zhuǎn)換話題,畢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兒,這萬一傳出去了,我王霞還怎么在公司做人?
為了買住利紅這張小嘴不把事向外張揚,王霞故意裝作一幅高姿態(tài)的給利紅慶功道:“對了,利紅!一會兒我請你去酒吧怎么樣??!”
“酒吧?”利紅瞪著大眼,“我可不會喝酒,再說了,我一喝酒會頭暈?!?p> “你個死利紅,就把心放進肚子里吧,去酒吧不是讓你去喝酒!”
“那去干什么?”利紅迫不及待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