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推進(jìn)放大。
大屏幕上所有人都能清清楚楚的看到,是張殘缺了一半的黃皮卷。
黃皮卷的邊緣是被撕得參差不齊的齒痕。
上面寫著各種不知是音符還是繁體字的東西看起來就很厲害。
而且這張黃皮卷的破舊,看起來就有些年頭了。
這不經(jīng)讓所有人都信了幾分。
“你......你這個是什么東西?上面寫的都是些什么?根本就看不懂,就因?yàn)榭雌饋碛行┫衽f物,所以就能說這個是證據(jù)了?”任悅心頭信了幾分,可嘴上還是忍不住的嘴硬。
云末根本不看任悅,直接拿著話筒,解釋道:“這是《半生緣》的下半部分,可以請專家鑒定?!?p> 即使只是個下半部分,也足矣證明這不是谷嘉欣的原創(chuàng),也不是云末抄襲了。
不懂沒關(guān)系,可以請相關(guān)的專家嘛。
就在所以人都看向校長,詢問要不要請專家的時(shí)候。
貴賓席上一個男人突然站了起來,激動到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殘破的黃皮卷,就連身子都還有些微微發(fā)抖,他拿著自己的專屬話筒,聲音略微顫抖。
“不用了!”
一句話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竟然是音癡梁齊山!
梁齊山不顧所有人的目光,掏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
電話掛斷后,梁齊山對著云末和藹的問,“小姑娘,你是怎么得到這《半生緣》的下半部分的?”
明明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硬是讓人看出了一種六十多歲的慈愛感。
“機(jī)緣巧合而已?!痹颇┗卮鸬煤芄俜?。
她總不能說,彈奏之后,她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
所以專門讓桃夭夭去尋的吧!
“那小姑娘,你既然只有下半部分的曲譜,又怎么會彈奏它的上半部分呢?”梁齊山繼續(xù)問。
梁齊山的問話中沒有刁鉆針對,有的只是對曲子的癡迷和熱愛。
“恰好聽友人彈奏過而已?!痹颇┬?。
“彈奏得非常好!”
梁齊山笑瞇瞇的夸贊,讓所有人都唏噓。
這梁教授莫不是被什么東西附體了吧!
要知道,梁齊山可是從來不懂得怎么夸人的,特別是在他所癡迷的音樂上。
能得到他的夸贊,那可是比登天還難。
就連所有人都覺得不錯,還被各大媒體吹上了天的谷嘉欣,也僅僅是勉強(qiáng)得到了梁齊山一句后生可畏而已。
可是此時(shí),梁齊山不僅夸了人,還說非常好!
這讓所有人都驚訝不已,目瞪狗呆!
相對所有的人異常,而作為被夸主角的云末卻是榮寵不驚禮貌的回了句。
“謝謝老師夸獎!”
“梁教授知道這首曲子?”貴賓席上緊挨著梁齊山坐的教授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梁齊山聞言點(diǎn)頭,“我也是最近恰巧在做這首曲子的研究,一會兒你們也就知道了?!?p> 就在這時(shí),一個手上戴著白手套的男人,小心翼翼的捧著一個長方形透明的盒子匆匆忙忙的走進(jìn)了體育場,他的身前身后還分別跟著兩個保鏢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