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棹揚每次一看到秦安瀾和穆祁嚴(yán),嚴(yán)肅的臉都能變的喜笑顏開,任誰都看得出來他很喜歡秦安瀾和穆祁嚴(yán)。
“瀾兒、祁嚴(yán),你們回來了?!鼻罔P笑容慈愛:“快,來外公這兒。”
秦展眼神暗了暗,他和秦安瀾年齡差不多,但秦棹揚對他從來不會這么慈愛。
他小時候秦棹揚還時不時對他笑,長大后,秦棹揚幾乎沒怎么對他笑過。
特別是秦安瀾回來后,秦棹揚總是罵他,秦安瀾可以說得到了秦棹揚的所有寵愛。
他沒想過自己的原因,反而怪秦安瀾。
秦棹揚是坐在一張古色古香的雙人座沙發(fā)上的,秦安瀾坐在了他旁邊,穆祁嚴(yán)坐在了旁邊的沙發(fā)上。
秦周游、王靜怡和秦展坐在另一邊的沙發(fā)上的,秦卿爾筆直站著的。
“外公?!鼻匕矠懲熘罔P的胳膊:“姐姐做錯了什么嗎?是你讓姐姐站著的嗎?”
秦棹揚還沒回答,秦周游開口了:“爸,這次的事可不能再由著秦卿爾胡來,她做了那么多胡來的事,這次更是過份?!?p> 他叫秦卿爾,一直都是用冷漠的語氣叫的全名。
叫秦展不是展兒就是兒子,差距不是一般大。
“二舅,你這話我就不喜歡聽了,姐姐可是美名在外,什么時候胡來過?”秦安瀾考慮過了,穆祁嚴(yán)遲早會發(fā)現(xiàn)她是異能獵人,這事瞞不住的了。
所以她不必再總是裝膽小和柔弱,從一件事一件事慢慢來,等到了穆祁嚴(yán)發(fā)現(xiàn)自己是異能獵人之時,那就沒那么震驚了。
此時此刻,她根本沒想過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你還小,不懂?!鼻刂苡尾桓覍η匕矠憯[臉色,或者說他不敢當(dāng)著秦棹揚的面對秦安瀾擺臉色。
他以前當(dāng)著秦棹揚的面對秦安瀾擺臉色,說話難聽,秦棹揚一個茶杯丟在他額頭,他額頭一痛,頓時便流血了。
“或許我是真的不懂,不懂被外人夸贊的姐姐,不僅小小年紀(jì)沒了媽,為什么爸還不疼她?!鼻匕矠懳⑽@息了一聲。
“你這說的什么話?我和周游可都是很疼秦卿爾的?!蓖蹯o怡板著一張臉:“也不知道你是不是在外面結(jié)交了不三不四的人,聽了他們不三不四的話?!?p> 秦棹揚一個銳利的眼神掃向王靜怡:“這兒有你這種不倫不類的人說話的份?”
王靜怡不敢再說什么,低了低頭,眼里全是不甘。
“我老婆哪怕真的結(jié)交了不三不四的人,那也是我允許的,誰敢多說什么?”穆祁嚴(yán)的話語如寒冬的刺骨的冷風(fēng)。
秦安瀾看向穆祁嚴(yán),眼里有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感情。
“我……”王靜怡縮縮脖子,穆祁嚴(yán)她不敢得罪。
她剛才也是口快,說出了心里想說的話,忘記了穆祁嚴(yán)和秦棹揚還在。
“妹夫,你是不知道沒有你和爺爺在,他們?nèi)齻€對瀾妹說話有多難聽?!鼻厍錉栱泻盟朴幸粚颖鶅龅暮?。
既然都這個樣了,那他說話也不必再顧慮什么。
當(dāng)然了,她是不會說每次秦周游和王靜怡、秦展對秦安瀾說難聽的話,秦安瀾都能幾倍還給他們?nèi)齻€,秦安瀾那張嘴他們?nèi)齻€加起來都說不過。
穆祁嚴(yán)渾身瞬間被寒氣籠罩:“我的老婆很好欺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