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有病?。?6)
臥槽!!
好疼啊?。?!
清佩三個(gè)小時(shí)游戲時(shí)間未滿,因受到強(qiáng)烈刺激,被游戲系統(tǒng)安排下線了。
她摘下眼鏡,如同死了般躺在床上。
似乎剛剛自己的身體被車撞過一般,劇烈疼痛停留在自己身上許久,一直未散去。
五臟六腑似移了位置,清佩腦子昏昏沉沉的睡了一天一夜,疼痛才化掉許多。
“佩佩!開門!你還好吧?”
言夫人看清佩整整兩天一夜都沒踏出房間門半步,心下?lián)鷳n,帶著讓劉媽做的粥來敲門。
“沒事?!鼻迮迓曇粑⑷?。
自己的女兒一向明朗大方,雖然愛玩不錯(cuò),但從來沒有這樣過,言夫人慌了:“佩佩!你別嚇?gòu)寢?,快出來?!?p> 這回子,語氣帶著哭腔。
言夫人是個(gè)溫柔了一輩子的女人,從不焦焦躁躁,更沒有富家人的優(yōu)越感,對誰都是和聲細(xì)語。
嬌縱如清佩,對她也是敬愛有加。
“我來了?!鼻迮鍦\淺的應(yīng)了聲,忍著疼,從床上爬起來為言夫人開了門。
言夫人將清佩一貫喜愛的雞絲肉粥放到桌面上,“快來吃,把自己關(guān)了兩天,不怕餓壞了?!?p> 清佩緩笑,依言坐下來喝粥。
言夫人慢慢將屋子里掃視了一遍,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
什么都沒變。
少頃。
言夫人看清佩喝的差不多了,才端了椅子坐到清佩身邊,斟酌著開了口。
“佩佩,你這兩天把自己鎖在房間里……?”
清佩拿紙巾擦了擦嘴,擰唇一笑:“睡美容覺呢?!?p> 這就是瞎說了。
誰一覺睡兩天一夜的?
更何況聽劉媽說,清佩這幾天日日都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沒怎么出去玩了。
言夫人知道清佩的性子,應(yīng)該是有什么不想說的,也不點(diǎn)明她,只將碗拿走,“佩佩向來好看?!?p> 清佩一雙勾人桃花眼彎彎成了月牙兒。
一碗溫?zé)犭u絲肉粥下了肚,又送走了言夫人,清佩揉了揉犯疼的太陽穴,手機(jī)里的消息余了上百條。
百分之八十是黎笑約她吃喝玩樂。
“大小姐,飯局去不去?”
“大小姐你人呢?”
“好長時(shí)間沒去賭一把了,有興致沒有?”
“你最愛喝的酒云降沉還帶了兩瓶…”
…
清佩粗略掃了一眼,一條電話就呼了過來,不看也知道是黎笑:“大小姐,你失蹤了?”
“說事?!?p> “云降沉弄了個(gè)party,不去?”
“不想去。”清佩呼了口氣,將熱水打開。
兩天沒洗澡,人都臭了。
“別啊,都好幾天了,大小姐,云三少爺可想你了。”黎笑的語氣稍帶揶揄。
“讓他一邊涼快去?!?p> 清佩打了個(gè)哈欠,不為所動(dòng)。
“看不上人家?那看得上青鉆嗎?”
清佩拿衣服的手一頓,“青鉆?”
黎笑有些認(rèn)真的解釋:“大小姐,你消息也太封閉了吧?誰不知道啊,云三少爺之所以辦party,還不是慶祝他拍下了青鉆?!?p> “4億?”清佩桃花眼微微瞇起。
“才不是?!崩栊吆邇陕暎骸?億了??梢娫迫贍攲δ闱楦罘N?!?p> 一年半之前的一場慈善拍賣會(huì),青鉆作為第五個(gè)出場的,不高不低,那時(shí)估價(jià)四億。
一個(gè)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富家子弟,仗著家里有點(diǎn)權(quán)勢和清佩告白了。
清佩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隨意指著那拍賣場上的青鉆,笑的勾人眼:“誰要是為我拍下它,我就嫁給誰?!?p> 自然不是想要那青鉆,不過是嚇退富家子弟的借口而已。
沒想到,云降沉?xí)乓詾檎妗?p> 清佩沉默。
黎笑心下暗笑清佩被云三少打動(dòng)時(shí),就聽到清佩道: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