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小三在酒樓里面已經(jīng)干了很多個年頭,吃住都在酒樓里面,似乎都把這里當做家了一樣。
肖音和杭夫人回到酒樓,此時,酒樓里面的生意非常紅火,小三一個人忙的不亦樂乎。
杭夫人沒準備進去打擾小三,直接繞過前堂,準備回后堂休息了。
雖然杭夫人一再說自己只要休息一會兒就好,可肖音還是有些放心不下,直到把杭夫人送進后堂的臥室,她才離開。
酒樓前堂和后堂中間的庭院里面有一口井,不過里面并沒有水,不像是自然干涸,倒像是被人拿泥土給填充上的。
這也真是有些奇怪。
這些疑問都無關緊要,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如何將案件還沒有結(jié)束這個消息傳達到向南的耳朵里。
思來想去,肖音準備夜探海亞斯監(jiān)獄。
監(jiān)獄里面熄燈的時間很早,特別是牢房門口的燈。
大晚上的,也只有少量獄警值班,大部分獄警都在獄警樓里面該賭博的賭博,該喝酒劃拳的喝酒劃拳。
憑借肖音的身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海亞斯并不是一件難事,難的是她要一間一間牢房的尋找向南的所在。
隱蔽翻找了十幾間牢房之后,肖音這才看到向南所在,本準備想辦法靠近牢房,卻忽然被不知名的暗器偷襲,好在肖音動作靈敏,避開了暗器的攻擊。
避是避開了,但同時也說明肖音的行蹤暴露了,雖然不知道是暴露在誰的眼中,但此行肖音只能無功而返。
“阿嚏!”與此同時,牢房里面,恩皮西打了一個很大聲的噴嚏。
“你怎么了?”向南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可能是感冒了吧?!倍髌の麟S意用手指搓了搓鼻子,然后忽然想到什么,補充道:“你再怎么關心我,我們都是不可能的。”
風平浪靜的度過一個夜晚,結(jié)束了早飯,今天犯人們到廣場上集合的時間明顯比平時早了半個小時。
今天,新一任的監(jiān)獄長已經(jīng)到任,這是個看上去白白凈凈的男人,刀削臉,劍眉,劉海兒很長。
多少給人一種‘癮君子’的感覺。
這位新任監(jiān)獄長名叫馬魯魯亞,自稱是從外地調(diào)來的,話不多,不過說話的中氣很足。
看到新任監(jiān)獄長,向南越發(fā)感覺自己對不起什錦·庫圖。
簡短的說了幾句,馬魯魯亞就吩咐身邊的獄警,道:“你帶著犯人們繼續(xù)展開工作吧。”
“是。”
趁著犯人們?nèi)诟牡氖菚r候,馬魯魯亞來到關押賈壩·瓦濤的單獨牢房。
“你好,我是新來的監(jiān)獄長,我的名字叫馬魯魯亞。”馬魯魯亞不喜歡廢話,說話也是開門見山。
“你……”奇怪的是,當賈壩·瓦濤見到馬魯魯亞的時候,眼睛不禁擴大一分,從他的瞳孔中不難找出震驚的成分。
為什么賈壩·瓦濤在見到新任監(jiān)獄長馬魯魯亞的時候,會露出這樣震驚的表情?
旁人不曾知曉,然而身為當事人的馬魯魯亞似乎并未感到吃驚,他微笑著,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死神一樣,嘴角扯出血色的弧度,滲人的目光穩(wěn)穩(wěn)的落在賈壩·瓦濤的身上,似笑非笑的說道:“接下來,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單獨問你?!?p> “真是奇怪?。 痹诤笊綋焓^的時候,恩皮西嘴里不停的嘟囔著。
“什么奇怪?”向南覺得今天的恩皮西怪怪的。
“走開,我不喜歡你?!倍髌の鳟敿淳芙^道。
“我發(fā)誓,我要是再主動跟你搭腔,我就是你生的?!毕蚰蠚夂艉舻淖唛_了。
向南有一種錯覺,難不成自己的智商沒有恩皮西高?否則的話,為什么向來是自己嗆別人的向南,會在恩皮西面前連連吃癟?
不,這絕對不是智商的優(yōu)差區(qū)別。
是臉皮的厚薄區(qū)別。
與常人的臉皮比較,向南的臉皮是城墻,但恩皮西明顯是城墻上掛著幾層防彈衣。
將腦子里面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甩掉,向南也該考慮一下自己應該考慮的事情了。
既然任務已經(jīng)完成,自己是不是應該想辦法出獄了呢?
再賴在監(jiān)獄里面也不是回事。
但問題在于,唯一知道向南無罪的什錦·庫圖監(jiān)獄長已經(jīng)被免職了,這個時候,沒人能夠證明向南的清白。
無可奈何,只能等到刑滿出獄。
距離向南刑滿出獄的日子還有近三個月的時間。
熬吧!
今天晚上,出奇的,監(jiān)獄里面竟然給了犯人們洗漱的時間,即便沒有牙刷,但是有水和盆子,這已經(jīng)非常不錯了。
牢房房門暫時打開,犯人們可以自由出入牢房打水,不過洗漱的時間只有三十分鐘。
向南和恩皮西兩人很快就將水打了回來,兩人準備好好洗漱一番。
“別偷看我?!倍髌の鞫谙蚰系?。
“我偷看你妹啊!”向南將頭瞥到一邊,完全不想理會腦殘的恩皮西。
向南和恩皮西兩人從上到下的沖涼,可奇怪的是,丘川和穆哥兩個人卻遲遲未虧。
難不成是打水的路上迷路了?
不應該啊,公共的水龍頭距離他們的牢房不過百米。
接近二十分鐘的時間,丘川先回來了,一瘸一拐的,看來是被賈壩·瓦濤打的傷勢還沒痊愈,走路都不方便,怪不得這么慢呢。
倒是穆哥,竟然到了三十分鐘馬上要結(jié)束的時候才回來,而且并沒有帶回絲毫的水,可觀察細微的向南發(fā)現(xiàn),穆哥手腳都干凈了不少,臉上的一些灰塵也像是新蓋上去的。
洗漱完之后,終于能夠美美的睡上一覺了,打了一個哈欠,向南很快進入了夢鄉(xiāng)。
至于為什么向南沒有進入冥想維度,是因為頭腦修行和拳腳修行有很大差異,如果兩次冥想的距離時間太短,也會導致頭腦疲勞的。
相同的是,恩皮西也很快就呼呼大睡了。
大約凌晨五六點鐘的樣子,天還沒亮,月亮大姐都還沒下班呢,牢房外就傳來風風火火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大,吵得犯人們一個個都醒來,還有不少人不停埋怨,“作死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然而,睡覺跟此時此刻監(jiān)獄內(nèi)發(fā)生的這件事情相比較的話,就太不值一提了。
為什么監(jiān)獄里會忽然炸開了鍋?
原因是,新任監(jiān)獄長馬魯魯亞死在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