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燃捂著肚子,掙扎半天最后還是起床下了樓。
安燃每次來例假,都疼得受不了,腹部里面好像被人揪了一把一樣,每走一步都難受的要死,好像下一刻肚子里的東西就要掉出來一樣。
安燃走兩步停一步,好一會兒才下了樓,在儲物間找了一個熱水袋,燒了水,灌了進去,放在肚子上暖著這才好一點兒,這都已經(jīng)是初夏了,安燃的身上還在冒冷汗,在沙發(fā)上靠了一會兒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許望的覺很少,睡了一個小時人就精神多了,下樓的時候經(jīng)過安燃房間發(fā)現(xiàn)沒人,心一下就提了起來,腳步都快了許多,還好在沙發(fā)上看見了那道倩影。
許望走近才發(fā)現(xiàn)安燃縮成一團睡在了沙發(fā)上,還在冒汗,怕她出什么問題,直接打橫抱了起來就要往外走。
安燃睡得不沉,許望一抱,她就醒了。
“許望,這是去哪兒???”
安燃的臉色十分蒼白,看起來沒什么血氣。
“帶你去醫(yī)院,你哪兒不舒服?”許望看著安燃,眉毛都皺在了一起。
“沒事,我就是有點肚子疼?!?p> “你別說話了,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醫(yī)院?!痹S望抬步就要走。
“真的沒事,我就是來那個了,所以有點疼。”
許望是不知道女人來月經(jīng)肚子有多疼,也沒什么經(jīng)驗。
“那更要去醫(yī)院了,不檢查怎么開藥?。俊?p> 安燃哭笑不得,“這個醫(yī)院也沒得治,這個是個人身體素質(zhì)的問題。”
許望這會兒是真的懵了,“那怎么辦?”
“你帶我回房間吧,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
許望點了點頭,抱著安燃就回了房間,把安然放在了床上,蓋好了被子,才出了門。
許望出了門就打了個電話。
許母也是許久不見兒子了,兒子工作忙,見面的機會不多,電話也是很久不打一個,沒想到這會兒工作時間兒子竟然來了電話。
“喂,小望啊,你什么時候回來看看媽媽???媽媽都多久沒看見過你了?”許母的話里滿腹委屈。
“我這段時間忙完了就回家去,媽,那個,女人來月經(jīng)的時候肚子疼怎么緩解?”
許母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自己兒子在問女人的事情?“兒子,你跟媽說說,是不是有情況了?啥時候把人姑娘帶回來給媽瞧瞧???”
“嗯,過段時間吧?!?p> 兒子竟然沒有否認,那就是說真的有情況了?
許母還想問什么,就被許望打斷了。
“媽,你先告訴我怎么辦?具體情況我回家了告訴你?!?p> “行行行,你啊,也老大不小了,是該成家了,好好對人家姑娘啊,別欺負人家,欺負了也要負責的。”
“好,我知道了,你快說吧?!?p> “你給人姑娘熬點紅糖姜水喝,會熬吧?”許母這句話問的絲毫沒有底氣。
“不會。”許望倒是理直氣壯,一點兒也沒不好意思。
“就是加水,加姜片,紅糖,多熬一會兒,把熬出來的水給她喝,要喝熱的?!痹S母也不知道自己這樣簡約的說法許望能不能聽懂。
“嗯,知道了,還有呢?”
“注意保暖,別凍著了,別碰涼水,弄個熱水袋擱肚子上,要么把你的手搓熱了輕揉肚子效果也很好,當年你爸就是這么照顧我的,還挺好?!?p> 許望實在是不想聽許母秀恩愛了,回了聲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許母看著掛了的電話,也不生氣,笑開了花,跑去找許父和許家老爺子了。
許望按照許母說的熬了紅糖水,但是熬出來實在是太難喝了,最后還是選擇放棄,打了電話給素明樓,不一會兒就有人送了紅糖水來。
許望又燒了水,裝在了熱水袋里,拿著東西上了樓。
安燃沒睡著,一直縮著,身上還在冒冷汗,許望心疼的不行,脫了鞋子也躺上了床。
許望一挨著安燃,安燃就驚得睜開了眼,“你干嘛?”
“給你當暖爐?!?p> 許望很自然的把安然圈在了懷里,端起了床頭柜的紅糖水就要給安燃喂,安燃搶先端了過來,“我自己來,我是肚子疼又不是手斷了,喝個紅糖水還是可以的?!?p> 許望一笑,也不說話。
許望的腳碰到安燃的腳才發(fā)覺安燃的腳冷跟個冰塊一樣,“腳怎么這么涼?”
“我一年四季腳都很涼,怎么都暖和不起來?!?p> 許望想也沒想就用腳包裹住了安燃的腳,許望的腳很暖和,不一會兒安燃的腳也暖和起來了,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兩人挨著也只是微微出汗。
安燃穿的是吊帶短褲,乳白色的睡衣樣式很好看,稱的安燃更像個公主了。
許望像許母說的那樣,把手搓熱了然后按在了安燃的肚子上輕輕的揉著。
許望把手按在安燃肚子上的那一刻,安燃的身體就緊繃在了一起,一動不動,汗毛都豎了起來。
許望覺得好笑,“怎么了?不舒服嗎?”
“沒事,很好?!?p> 許望繼續(xù)揉著,安燃的肚子上沒有一點贅肉,甚至還有馬甲線,空調(diào)被輕輕的搭在兩人身上,隨著許望的動作一點點的往下滑著。
不一會兒就滑到了兩人的腰部,許望可以清晰的看見安燃露著的手臂和肚子,暗自咽了口水,迫使自己改變視線,說話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怎么樣?有沒有好一點?”
安燃很舒服,從沒有人這樣耐心的給她揉過肚子,無微不至的照顧自己,開始有些昏昏欲睡。
“嗯,很舒服,也不怎么疼了?!?p> 許望聽著安燃慵懶的聲音,心情很好,果然不消一會兒,安燃就睡著了。
許望也沒有離開,就一直給她暖著,最后也睡著了。
兩人躺在同一張床上,氣氛很和諧,畫面也是十分的唯美,夕陽西下,昏黃的太陽光照在床上,床上的人才懶懶的睜開了眼。
安燃沒有見過這樣的許望,美好,帥氣。
安燃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在許望的臉上拂過,先是眉毛,再是睫毛,鼻子,嘴巴,下巴,喉結(jié)。
躺著的男人也醒了,只是沒有睜開眼而已。
安燃看著男人的喉結(jié),很好看,很性感,手指下意識的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