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就是以點概全。
一個誕生在宇宙之內(nèi)的物體是難以毀滅本宇宙。
可是其他大盒子卻可以套住小盒子。
就如同大黑洞可以吞噬小宇宙。
而大黑洞不能吞噬孕育它的大宇宙,全黑洞則可以吞噬大宇宙。
而上面的超緯黑洞則可以吞噬孕育全黑洞的大多元宇宙?。?p> 近朱者赤,近道者同!
修煉的一級級疊加,就如同這黑洞一般疊加。
愈到后面,那便愈加的難以跨越,差距越來越大。
如今成為紫府境的法海便深有體會,在面對純陽宮立派祖師純陽劍仙呂洞賓那一縷劍光之時。
他體內(nèi)十方宇空宙光之力,億萬萬眾生萬靈之力!一起發(fā)力才勉強接下。
這就是高緯碾壓!若不是法海自身擁有同樣包含了高緯本質(zhì)的菩提樹,恐怕鹿死誰手還是未知。
天道之前的那些爆發(fā)的道痕,那一個個的,最低境界也是金丹。
可是如今這風(fēng)波平息的讓人迷惑,法海感覺他的本來就禿的頭,變得更加的光亮了。
“無量...阿彌那個陀佛,貧僧我這是夜路走多了撞鬼了?!”
法海摸著那顆在月光下熠熠生輝的大光頭。
此刻他無比的埋怨本我古舍。
“自己碰到阻道之?dāng)沉?,讓貧僧出來行走趟雷!自己一溜煙躲在幕后,還什么都不給貧僧留!有這么坑他我的嗎?”
可惜,古舍并不想說話,他現(xiàn)在只想隱于時間因果之外,安安靜靜做個窺屏黨。
“害,人家都知道了我一切的命運軌跡了,三分可能是穿越,兩分是重生,但是五分是有仙境之人想搞我!這么大的劣勢,我腦子壞了才去肛正面!”
冥冥之中的古舍對于法海的埋怨嗤之以鼻,想當(dāng)初他在巫妖量劫能夠“活”下來。
靠的就是背后有人,但是更重要的是他一直茍在碧霧涯上,從來不出去浪!就是出去也是用的化身,而且范圍絕對不會超過碧澤海溿境內(nèi)。
如今只不過重拾舊業(yè)而已。
此刻的法海深深地談了一口氣,雖然被天道面前的眾多道影嚇到了。
但是他也知道了,他的劫就是兩只蛇。
“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斬了兩只蛇,可是白素貞的背景不簡單,誰知道背后有沒有洪荒大佬,要是真的殺了,到時候佛祖也保不住我!
所以,入手契機還是那位許仙了。”
法海借著月色,緩緩的說到。
然后眼神一定,好似下定了什么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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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仙最近感到自己最近十分的奇怪。
當(dāng)初在西湖橋上遇到的那兩位仙子,如今又遇到了。
一邊整理著藥架上的藥材,一邊心想他事。
回過頭,他便看到了坐在大堂之中,幫忙幫襯里外的白素貞。
看著她的背影,許仙眼神之中閃現(xiàn)一絲迷茫。
藥屜之中那一只碧玉簪子被他捏在手中。
“白姑娘,實在是麻煩你了?!?p> 午過半晌,看病的行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都回家了。
看著白素貞,許仙真摯的感謝道。
白素貞笑著搖了搖頭,“如今這人間不比以前,自從幾位人王建立皇朝之后,百姓們平時吃的都是鞏固根基,壯大氣血本源的靈稻珍獸,日常的鹽茶之物是來自巴蜀之地,其中蘊含濃郁靈氣。
這般的飲食,都快趕得上那些食霞餐露的山上仙人了,以前因為食用凡俗五谷而誕生的病痛近乎消失。
所以那有什么辛苦可言?!?p> 許仙聽聞之后點了點頭,然后一臉敬仰的說到:“是啊,自從幾位人王將人道地位重新拔高到和天道齊平之時,我們這些沒有仙緣的凡俗之人活的再也不像從前那么小心翼翼了。
所以我此生立志,必定要考入翰林院!成為立法大儒,為人世間萬民立法,為山上修煉者所行立法!”
小青撇了撇嘴,表情不屑一顧。
“哼哼,你們這些人間之人,哪里知道山上修煉者的苦?不提種種劫難了,好不容易修煉有些成果了,沒想到還要被你們山下人立的法規(guī)定所行,真不知道這修煉還有什么用?!?p> 多日的相處讓許仙明白,小青只不過是平時嘴巴刁鉆了一點。
雖然看著對人間不屑一顧,可是隔壁的五靈燒雞可是吃的比誰都來勁。
所以只是無奈一笑。
“你這般性子可要改改,否則以后免不得吃苦頭。”
白素貞看著貧嘴的小青教訓(xùn)道。
但是小青只是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白素貞看著許仙,這些時日的相處,她的心情愈加復(fù)雜。
“無量天尊,敢問掌柜的,你這藥鋪可以極品靈酒級別的雄黃酒。
貧道在這杭州境內(nèi)發(fā)現(xiàn)了一絲蛇妖之氣,而且還是成了氣候的蛇妖。
所以需要雄黃酒以用降服蛇妖,不知掌柜的可以奮貨?”
一個半瞎的邋遢道士緩慢的走了進來,一進門便大聲的喊到。
三人回頭,白素貞沒有一絲變化,之后淡淡的看著,小青的眼神之中閃現(xiàn)一絲厲芒,好似有一瞬間眼睛變?yōu)樨Q瞳。
許仙看著道士說到:“我保安堂沒有雄黃酒,道長可以去包羅萬物的九州商會看看,那里肯定有?!?p> 瞎道士摸著柜子,自言自語的說到:“難道貧道找錯了地方?不應(yīng)該??!”
“阿彌陀佛,道長是否管的太寬了?我金山寺受西湖境內(nèi)百姓香火,若是有妖物害人自然歸我金山寺管理?!?p> 一身黃色僧袍,披著一件大紅袈裟,法海緩緩踱步而來。
“你這家伙混那個山頭的?!青城?龍虎?還是終南?不知道西湖境內(nèi)妖物鬼祟之事,都歸我金山寺管嗎?”
法海率先一步,在瞎道士開口前大聲質(zhì)問到!
道士被這一連串的質(zhì)問問的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隨即便反應(yīng)了過來,“貧道作為正道中人,自然要行那除魔衛(wèi)道之事!
法海只是呵呵一笑,“正道之人?我看是左道才對吧!我佛門在觀相一道上還是頗有成就的。
我看你面色血煞纏繞,氣運之中烏云蓋頂,怕是在皇朝人王未出之時經(jīng)常殺人煉寶!如今尋找蛇妖,也是為了煉丹之用吧!”
此言一處,所有人都看向半瞎道士,而半瞎道士也亂了陣腳。
“若是貧道真是如此,那么早就被皇朝天師所鎮(zhèn)壓磨滅了,但是為何貧道如今好活的好好的?”
法海不語,只是看著他,眼前的道士不過是返虛境而已,作為紫府境的法海,一眼便看出了他的底細。
但是法海并未多言,而是說到:“離開吧,這里沒有你要的雄黃酒,而且就算雄黃酒有用那也不是極品靈酒級別可以管用的。
那最起碼也要道酒級別的才管用。”
道士看到法海并未找他麻煩,自以為隱藏住了底細,但是法海境界畢竟在他之上,多則生變,所以也不敢多待,只能匆匆離去,至于蛇妖之事,只待日后在找機會。
道士離開了,法海變看向許仙。
“施主,你和我有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