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這樣做?。 卑啄缸诘厣洗返卮罂蕖?p> 白父漠然,道:“既然已經是輔國公的人了,那這些算的了什么?況且小芙以前就是青樓的,貞潔什么的早就沒了,還不得趁輔國公對小芙有意思的時候,趕快把她送出去,要不然,不就成了沒人要的大姑娘?”
“荒謬!這樣的話從一個父親的嘴里說出來真是可恥!就憑你說的這些話,本宮就能把你送進大牢!”明鳶心痛,她想不到,作為一個父親,居然會這樣說自己的親生女兒,而且絲毫不覺得羞愧。
白父道:“娘娘,就算您再威風,在當今圣上面前再得勢,也不能管我們的家事。”
明鳶真的是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怒喝道:“小芙就是本宮的親人,小芙的家事就是本宮的家事!本宮真的替小芙悲哀,她怎么·會有你們這樣的父母,在她小的時候,弄丟了她,若不是你們,她怎么會流落風塵?現在她終于過上好日子了,她興沖沖的找回自己的親生父母,可是她的親生父母居然是想要把她當作禮物一樣送出去?”
說到這,明鳶的眼角濕潤了。
白父原本的漠然也逐漸變成了慚愧,白母一只坐在地上哭。
這樣的景象,讓明鳶為他們感到悲哀,同時也失望至極,她對白父說:“本宮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如果有下一次,那你白家就等著進大牢吧!”
白母拉著白父下跪,凄聲道:“娘娘,不會有下一次了,孩子她爹再也不會這么做了?!?p> 白父一直沒有說話,明鳶還是不放心,她拿出龍紋扳指,擺在白父眼前,道:“小芙敬你,本宮可不會,瞧見這枚龍紋扳指了嗎?這里,本宮說了算,告訴本宮,你以后還會傷害小芙嗎?”
龍紋扳指一出,白父才感覺到了欺壓在他身上的皇權,他開始發(fā)怵,道:“不...不會了,再也不會了?!?p> 明鳶笑了,道:“很好,很好。日后,輔國公不會再來了,小芙不會經常來探望你們了,你們夫妻二人好自為之?!?p> 說罷,明鳶與高萬支轉身離去...
背后,只有白母聲嘶力竭的哭喊聲。
......
“小主,你真厲害,幾句話就給他們嚇到了?!备呷f支在明鳶身后諂媚著。
明鳶微微嘆氣,道:“如果不嚇到他們的話,小芙日后再被算計了,該如何是好。高萬支,你說小芙的命怎么這么苦啊?!?p> 高萬支道:“這要是奴才經歷了這些,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了?!?p> “生不是恩,養(yǎng)才是,白家根本就配不上這么好的小芙!”
自古十月胎恩重,三生報答輕。明鳶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讓高萬支捏了一把汗,他道:“小主,您怎么能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呢,若是被旁人聽了去,指不定惹出什么大麻煩呢。”
明鳶并不在乎,她望著天,為什么人生來就不一樣,她可以生在他塔拉家,衣食不愁,住行無憂,偶爾還可以騎馬涉獵,學習琴棋書畫,長大了之后就可以輕松的嫁入皇家做皇妃。
可是白沃芙呢,生在白家,有一個嗜賭如命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