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宇斌聞言,一臉苦相,收回手,撇著嘴說:“衡哥,你也太傷我心了吧,虧我還是你最好的哥們兒,”他伸手將童謠推向柯衡身側(cè)。
“行行行,知道你是來等童謠妹子的,送給你行了吧,重色輕友?!彼€特別不服氣的朝柯衡翻了個白眼。
童謠汗顏,不由地誹腹這司宇斌這么老愛給她取外號啊,之前什么小仙女,現(xiàn)在還童謠妹子,不過她沒多說什么。
柯衡睨了他一眼,將童謠扶著站好,“喊,再喊大聲點,監(jiān)考老師都還沒走呢,要不去他們面前喊?!?p> 被一提醒,司宇斌畏畏縮縮地聳肩,這才發(fā)現(xiàn)還沒出考場呢,考場里監(jiān)考老師還在清點試卷。
笑嘻嘻的打哈哈:“哦哦哦對,一時給忘了,那我們先走吧?!?p> 走出教學(xué)樓,一路上司宇斌都在抱怨:“這語文試卷怎么就這么難做,特別是最后作文,什么時光留在此刻為題,他媽的也太文藝了吧,老子這種糙爺們兒,能寫那種膩膩歪歪的文章嗎?差點兒在里頭出不來?!?p> 柯衡懶得理這人,整天吃那沒文化的虧。
童謠忍不了了,都吐槽了一路了,小聲在他們旁邊反駁:“議論文,有材料的不是讓你瞎編,材料都是官方資料,不文藝。”
雖然童謠聲音小,但不妨礙她吐字清晰,聲音清透;每句話都清清楚楚地指出司宇斌屬實眼瞎。
柯衡朝司宇斌冷哼一聲,又低下頭摸了摸童謠腦袋,“不錯,有話就大聲講出來,你不說,那種傻子怎么知道真相呢。”
倆人一唱一和把司宇斌洗涮了一通。
“呃......”司宇斌捏著拳頭,杵在原地瞪著他們,氣得吐血,就算是自己搞錯了,這倆夫妻也不必合伙欺負(fù)人吧,又看笑話又刺刀子的。
“行,真是有異性沒人性,柯衡你個老狗...”還沒把最后一個字說出來,就被看著清清柔柔的那位仙女兒狠狠踩了一腳。
“嗷,妹子你干嘛?”司宇斌怒吼。
童謠俏生生的小臉抬起來,同樣瞪他,“不許罵他?!眿蓩赡勰鄣穆曇艟S護(hù)柯衡。
柯衡在一旁笑意在臉上暈開,滿眼寵溺。
“行!”
司宇斌瞅著柯衡那狗東西臉都快笑爛了,氣死他了。
“你們怎么這么慢???”莫默和肖言打著傘從校門外走進(jìn)來,正值中午,考完試學(xué)校學(xué)生都沒影兒了,太陽又大,他們就在校門外等著,一直不見來。
“謠謠,太陽這么大,怎么不打傘啊,曬死了?!蹦魂柟獯痰醚劬Χ伎毂牪婚_了。
“哦,忘了?!蓖{從帆布包里拿出一把太陽傘遞給柯衡,柯衡將傘撐開舉在他們頭頂上,動作自然順手,那傘也堪堪將兩人遮住,一點余地都沒有。
原本男生也不愛娘們兒兮兮地打太陽傘,不過現(xiàn)在五個人,四個成雙成對兒打傘,就他一個單身狗在大太陽底下站著,司宇斌再次吐血,大聲吼著:“辛沛兒呢,辛沛兒在哪,我找她去。”大步朝校門外走去。
見狀童謠和莫默都笑得支不出聲,他去找沛兒正合適,六人三對,很OK。
童謠、柯衡和莫默、肖言并排著走出去,當(dāng)初大雨中跑出去給女孩兒送傘,卻被迫組成一對兒的兩位帥氣美少年,如今終于得償所愿,抱得美人歸,一人一個嬌人兒。
肖言一邊乖乖幫莫默撐著傘,一邊跟柯衡搭話。
“阿衡,你昨天說有急事兒,出什么事兒了?”
柯衡:“搬家。”
肖言:“搬什么家?以后不跟我們一起回去了?”
柯衡偏頭瞥了他一眼,又挑眉看了一眼莫默,“你在開玩笑?跟你倆一起回家?”
肖言對此無話可說,差點忘了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還想著哥們兒幾個一起回家的日子呢,想了想換個話題:“那你搬到哪去兒了?”
“學(xué)校附近方便?!?p> 剛好走到約定好的餐館前,司宇斌從門里竄出來。
“什么學(xué)校附近?”
柯衡他們一行人走進(jìn)去圍著桌子坐下后,肖言才跟他說道:“阿衡昨天搬家了?!?p> “什么?”司宇斌驚呼。
“嘖,能不能小聲點?!迸鎯悍鲋坨R從書里抬起頭,這才注意到他們已經(jīng)坐下了,笑著跟他們打招呼。
司宇斌嘁了她一聲:“學(xué)霸這么用功干嘛?臨了才抱佛腳,有屁用?!?p> 沛兒懶得和他犟,直接踢他一腳。
司宇斌跳到肖言身邊坐下,回到正題:“你剛剛說誰搬家?”
肖言真想擰著他耳朵,嘆了口氣,“阿衡,搬到學(xué)校附近了。”
“?。繛槭裁??那我們就不能一起回家了,我不干。”司宇斌抱著手臂,氣呼呼地此刻像是耍混被拋棄的情婦。
柯衡給童謠倒水清洗完碗筷后,才慢悠悠地回他:“你不干,我搬去哪兒管你屁事啊,你不干?”
司宇斌急了:“不是,我說衡哥你家那么大棟豪宅不住,跑去住學(xué)校附近學(xué)區(qū)房,干嘛受那罪???”
柯衡老神在在的回:“我陪我女朋友,有你什么事兒啊?”他舔了舔后槽牙,瞇著眼問:“司宇斌你他媽不會是看上老子了吧?”
童謠本來在跟莫默看尹澤晨新出的mv,聽到這話瞬間抬起頭,左右看了看柯衡和司宇斌,然后警惕的瞪著司宇斌。
柯衡被她敏感又俏皮的小模樣,逗笑了,跟個偷食小倉鼠似的,大手在她后腦勺揉了揉,低聲在她耳邊說道:“沒人敢搶。”
“哼~”輕哼一聲,又埋頭跟莫默看mv。
肖言動作頓住,上下打量柯衡一遭,搖搖頭,輕笑道:“呵,真有你的,專門搬家,你還需要我給你經(jīng)驗,你這都能出師了?!?p> 司宇斌木訥地指了指柯衡和童謠:“你們,你們倆在一起了?”
柯衡挑了挑眉,表示默認(rèn)了。
震驚的不只是他們在一起了,關(guān)鍵一桌子人,對他們感情公布,除了自己,其他人毫無反應(yīng)啊,司宇斌推肖言手肘:“你們不會都知道了吧?!?p> 肖言一臉淡然,搖頭,“不知道,這剛才知道的?!?p> 司宇斌又問莫默和沛兒:“你們都知道嗎?”
紛紛搖頭,她們齊齊看向柯衡和童謠。
童謠低著頭小臉通紅,做好準(zhǔn)備等著她倆質(zhì)問。
莫默、沛兒看了幾秒后,異口同聲:“哦?!钡ㄓ謴娜莸拖骂^各玩各的。
“what?”司宇斌敲了敲桌子,扯著嘴角,不可置信的說道:“你們這是什么態(tài)度,肖言這種冷冰冰的怪物我就不多說了,你們這些女生作為八卦之神啊,不問問嗎?”
菜已經(jīng)上來了,沒人理他,都奔著飯去。
吃了幾口之后,莫默咬著筷子,回答司宇斌:“他倆公布戀情這不很正常嗎?就他倆那相處模式,在一起和不在一起有什么區(qū)別嗎?”莫默聳聳肩,又低下頭吃飯。
童謠低著頭偷笑,悄悄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差點被公開處刑了,她這張嘴怎么說得過莫默和沛兒。
沛兒撐著個腦袋,瞇著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司宇斌,“你今天怎么回事,反應(yīng)過激了吧,他們的關(guān)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這么咋咋呼呼的干嘛啊?”
“啊?我......我反應(yīng)過激了?我就是覺得兄弟們都退單了,就剩我一個孤家寡人,我心里不平衡,”司宇斌額頭滲出一層汗,舔了舔嘴唇,眼神下意識飄到桌上,恰巧看見一杯茶,靈機(jī)一動,趕緊端起杯子站起來,跟大家笑哈哈地轉(zhuǎn)移話題,“來來來,大家舉起杯,以水代酒,我這單身狗祝你們常常久久,永浴愛河,早生貴子?!?p> 四位新人汗顏,神他媽祝酒詞。
“瞎說啥呢?”沛兒瞪他一眼。
司宇斌跑過去,把沛兒從座位上拉起來,“對對對,還有你,咱倆都是單身狗,來,一起祝福他們?!?p> 沛兒硬生生被他從座位上拽起來,小聲抱怨:“這是喝到假酒了吧?!?p> 司宇斌拉著她舉杯,沛兒硬著頭皮,正經(jīng)地跟他們祝賀:“你們一定要幸福啊,你們倆,”她指著柯衡和肖言說,“不許欺負(fù)我女兒們,她們可都是寶貝,聽見沒?!?p> 柯衡和肖言對視一眼,痞帥篤定的問答:“還用你說?!?p> 坐著的四人同時舉起杯,其中兩人淡定自若,兩人坐立不安、面紅心跳。
司宇斌悄悄抹掉額頭上的汗水。
這頓飯吃得熱火朝天,一個個跟喝了假酒似的,特別是肖言和柯衡,倆人一直不肯走,非要把經(jīng)驗白扯清楚。
“走了,我要回教室午休一下,下午還考試呢。”童謠拽著柯衡衣角。
莫默靠在椅子上,斜睨一眼,瞅著相談甚歡地肖言,威脅道:“再不走,你們倆就自己過吧?!?p> 那一瞬間,動作比誰都迅速,立馬從椅子上站起來。
一個個狗腿的給女友打著傘,等在門口。
莫默對童謠挑挑眉,俏皮甜美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謠謠,看見沒,有時候是需要暴力的,跟我學(xué)學(xué)?!?p> 童謠對她豎起一個大拇指。
司宇斌真是看不慣他們一個個慫樣,有女朋友了不起啊,有人牽了不起啊,有傘了不起啊,他推了推身邊的沛兒,“你的傘呢,拿出來給我遮遮?!?p> 沛兒:“沒帶,忘了?!?p> 司宇斌一時沒喘過氣來,把氣都往她身上撒:“你悄悄,這就是你單身的原因,女孩子家家的連傘都不帶?!?p> 沛兒一腳踹在他屁股上,“管你屁事!”把一個好好的冷靜理智的淑女,逼成暴躁女漢子,真是活該。
“我有多的傘,要嗎?”嫩生生的嬌軟聲在身后響起。
司宇斌一聽這聲音,敏感地身體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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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餅之后,開始搞事情啦~ ?。ㄖx謝寶貝讀者們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