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星拿回自己的身份證,說:“也說不上認識,她之前來教室硬說我是她男友的第三者,實際上我都沒見過她。”
“能具體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凌星瞥了一眼張思和馬藍藍,點了點頭,把之前對方來教室里發(fā)生的事都一五一十地說了。
“喬治恭因為當時在追求我,所以為了我和她起了點爭執(zhí)。后來上課了,他們就走了,我之后就沒有見過她?!?p> 凌星那張純良無害的小臉是最好的偽裝,哪怕是處變不驚的模樣,也能讓人很放心。
看到樓上的情況,她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張思會突然從警察局跑到學校來,只有一個原因。
莫凌驍故意的。
那腹黑的壞蛋,在給她制造麻煩,還要觀察她的應變能力。
“你們別聽她的!她就是個白蓮花!她在撒謊!就是她!一定是她陷害我!”沈女友嘶喊著,堅信著自己遭遇的一切都是凌星陷害的。
凌星心底很無語,莫凌驍放張思出來的目的很明確,要把馬藍藍拖下水。
喬治恭是肯定不會說出來的,張思為了不受牽連肯定會來找馬藍藍。
但是這個張思顯然腦子運轉(zhuǎn)不夠正常,這么好的機會不把馬藍藍供出來,居然還將馬藍藍當人質(zhì)。
馬藍藍脖子上已經(jīng)在流血了,死不死她倒是不在意,但是死得這么容易,還什么罪名都沒有,那還有什么意思。
“警官先生,需要我?guī)兔幔俊绷栊菃枴?p> 警方其實已經(jīng)都調(diào)查過,凌星在這場事件中并沒有任何疑點,更何況,監(jiān)控清晰地拍下了張思,也并非是凌星。
一起簡單的陷害如今演變成了故意傷害,警方自然是不想把事情復雜化。
“這里和你無關,還請你下樓,不要打擾我們的工作?!?p> “她這么恨我,我去了,也許能讓她把矛頭對準我,你們也有機會救人對不對?”莫凌驍讓她來處理,也是這個意思。
馬藍藍不能因為張思而死,張思更不能因為這件事死,否則,人證就沒有了。
警方想都沒想就拒絕:“這不行!”
“她現(xiàn)在這么瘋,你們談判沒有籌碼?!绷栊抢@過和她談話的警察,徑直走了過去。
“你想就這么拉著別人死嗎?”淡然平靜的聲音讓人很難將她此時的情況和樣子聯(lián)系起來。
警察阻止不及,也只能作罷。
天臺上的人都有些措手不及,任誰都覺得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滿臉的膠原蛋白和單純無辜,怎么看怎么都處理不好事情。
她話音剛落,張思就兇狠瞪著她:“都是你!就是你這個賤人害我!”
“賤人罵得挺起勁?”凌星抱著手臂,笑瞇瞇地打量著她,“站這么久了,你怎么不跳下去?”
此話一出,其他人都慌了。
“同學!你在說什么話呢!”
凌星微斂眼瞼,白嫩的小臉竟透著一股邪氣:“想死?直接跳下去就行了,何必惺惺作態(tài)等這么久?還是說,你想拉個墊背的?那可要找好了,別去了閻王爺那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