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吃醋
“公子…我還是第一次見這樣打架的呢,再打下去秦風那小子就要衣不蔽體了?!背暩锌宦?,心里默默地告訴自己以后絕對不能得罪葉楚楚,不然可就丟死人了。
云錦書向秦風招了招手,可憐的秦風終于看到了救命稻草,一個虛晃躲到云錦書身后。
“云將軍救命啊!”
他剛躲好,葉楚楚一招以到,云錦書信手捏住她手上的樹枝,哄道:“別打了?!?p> “他不還手?!?p> 葉楚楚撅撅嘴,賭氣道:“為什么不還手?是覺得不出劍也能贏我嗎?我偏要逼你出手!偏要堂堂正正的勝出!”
云錦書疑惑地看向秦風,秦風都快哭了:“云將軍有所不知,我若是不出手,最多也就是被她…戲耍,可要是出手了,動起真格的來,那是會被揍個半死的…我扛不住啊?!?p> 云錦書了然,接著哄葉楚楚:“他是因為打不過你,不敢出手。你已經(jīng)勝了,你最厲害了。”
“騙人!你們都騙人!”葉楚楚扔了樹枝,委委屈屈地蹲在地上,抱著頭悶悶地道:“你們都看不起我,都不跟我打,你們都是騙子!我才不用你們讓著呢?!?p> 云錦書還沒見過她這個樣子,委屈又倔強。威名赫赫的葉楚楚,也有被人看不起的時候么?
他想了想,看向秦風:“跟她打一場?!?p> 秦風搖頭如撥浪鼓,一下跳出老遠。他再看楚鈺,楚鈺也可憐兮兮的退后,云錦書無奈道:“云衛(wèi)何在!”
“屬下在!”
十名黑衣勁裝男子齊刷刷的出現(xiàn)在院子里。
云錦書摸了摸葉楚楚的頭道:“別難受了,我叫他們好好和你打,好不好?”
葉楚楚抬頭看了一眼院子里的十個人,眼睛亮若星辰,她抓了樹枝就沖了上去。
十個絕頂高手全力進攻,葉楚楚興致高漲,手上樹枝舞出道道殘影,身影翻飛快若流星,竟然也不落下風。
勁風呼嘯地卷起枝葉花草,吹在人臉上像是刀子一樣。三個人往后退了退,目不轉睛地看著。
楚鈺:“天??!葉將軍是什么怪物吧,一個人打十個云衛(wèi)??!”
要知道,云衛(wèi)出自最殘酷的殺手組織修羅殿,十年出一絕代高手的修羅殿,一個云衛(wèi)可敵百個暗衛(wèi),和大內(nèi)高手有得一拼了?。∪~楚楚竟然能和十個打成平手…
“這也太快了,我都看不清他們是怎么出手的…公子,當年石障山一戰(zhàn),真要多謝葉將軍手下留情??!”楚鈺摸了把額頭上的冷汗,想想都覺得后怕。
秦風則是捂住了臉,心中大吼:“小姐!你破戒了??!”
“那個…云將軍,今夜之事請千萬保密。”
“放心?!痹棋\書答應一聲,對葉楚楚的好奇心更重。
這一架打了兩個時辰,以十個云衛(wèi)的落敗告終,葉楚楚輕飄飄地落下,云錦書笑盈盈地迎了上去。
“你贏了,打得漂亮。”
葉楚楚看看十個云衛(wèi),又看看自己手上的樹枝,突然像看到毒蛇猛獸一樣遠遠地扔了出去。垂著頭站在那里,像做錯事的孩子。
“我我我…我錯了。我不該用內(nèi)力,不該打架,我…我再也不打架了…你別趕我走…”
“???”
楚鈺用眼神問秦風:這是什么情況?
秦風搖頭:“我也不知道,以前從沒遇見過這種情況。”
云錦書倒是鎮(zhèn)定,輕輕拉住葉楚楚的手,見她沒有推開,笑道:“你做得很好,這么優(yōu)秀的姑娘,我想留都來不及,怎么會趕你走呢?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打架了我陪你打架,我在你身邊,你不需要有任何顧忌。”
葉楚楚怔了怔,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男子,眸中忽然有淚光一閃,她重重點頭,忽然撲進云錦書懷里,像一個滿足的孩子。
“打了這么久,累了吧?我們回去休息好不好?”
“嗯?!?p> 葉楚楚乖巧地點點頭,站直身體,很自覺的推著云錦書就走。
秦風都看傻了,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家小姐就這么被拐跑了,他趕緊去追。天啊,葉楚楚還醉著,讓一個男人拐跑了,萬一發(fā)生點什么他萬死難辭其咎啊。
“等等…你不能帶她走?!?p> 云錦書挑眉:“怎么?你還想再打一架?”
秦風抖了抖:“不是…可是也不能讓你帶她走啊?!?p> 云錦書:“楚楚,跟我走還是跟他走?”
葉楚楚掃了秦風一眼,推著云錦書繞過他,頭也不回地走了,直接用行動說出答案。秦風抬眼望天,小姐啊小姐,你醒之后別后悔才好。
回到小樓,云錦書讓葉楚楚躺好,給她蓋好被子。葉楚楚一直很聽話,一雙水晶一樣的眸眨也不眨,一直看著他。
“看著我做什么?”
“天下比我還重要嗎?”
“什么?”云錦書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葉楚楚道:“你怎么就不問問我?我從來都不在意權勢地位的,從沒想過越過你去,我不留在后宮,是因為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完,不能留下。我為你做了那么多,這些年一起經(jīng)歷過那么多,都比不過所謂的權勢么?你竟然忍心騙我至此?”
聽清楚葉楚楚的胡言亂語,云錦書的臉黑了下來,俯身離她更近了一些,從牙縫擠出幾個字。
“葉楚楚!你給我看清楚!我到底是誰?”
“容淮…我要和你…唔…”
云錦書終于忍無可忍,堵住她的唇,將她的話,還有心中的酸澀一并吞食入腹。
葉楚楚伸手推了推,沒推動,干脆閉上了眼睛。云錦書翻身上床,將她緊緊抱在懷里,懲罰地咬了咬她的唇,見她沒反應才發(fā)覺懷里的人已經(jīng)睡著了。
憤憤地在她臉上捏了捏,云錦書暗暗磨牙:“果然是一個沒眼光的丫頭,那個利欲熏心人面獸心,笑里藏刀表里不一的皇帝有什么好的?哪里值得你為他停留?”
“你既然到了我身邊,那就是我的人,我不會再放你離開的,你死了這條心吧?!?p> “什么北歌,什么容淮,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們從你心里消失,你只能操心我,誰敢來搶我就滅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