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ǜ魑蛔x者看文之前先看一下最后面作者的話,接受不了的,不喜勿噴,繞道即可,謝謝??)前情提要,不喜勿噴:十六年后魏無羨被莫玄羽獻舍,歸來后卻成了女兒身,無奈之下他不情愿的接受了這副樣子,最終與藍忘機結為了道侶,可陸梓萱的出現(xiàn)卻打破了兩人的生活......
夷陵——酒肆
“哎,你們聽說了嗎,這姑蘇藍氏的二公子這個月就要成親了!”
“成親?你說的可是含光君藍忘機?”
“對對對就是他,說是要娶岳陵陸氏的大小姐陸梓萱?!?p> “岳陵陸氏?就是那個有了一點點名聲的世家嗎?可之前含光君不是早就同夷陵老祖魏無羨結為道侶了嗎?!怎的又要娶陸家小姐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據(jù)說啊,這魏無羨同含光君早就分道揚鑣了,當時你是不知道,他魏無羨直接摔了姑蘇藍氏的大門就直接走了,姑蘇藍氏的門生再三挽留都無用。唉,世風日下,世事無常啊......”
是夜,白玉似的月亮泛出的光灑滿了整個蓮花塢。
正廳前的臺階上,五六壺天子笑倒的倒,灑的灑,凌亂的放在一旁。夜里的風有些大,將女子綁發(fā)的紅繩吹得在風中飄舞,女子的睛又紅又腫,但整體看來并不影響她姣好的容貌,只是眼眶下無數(shù)的淚痕在在這張臉上顯得尤為醒目。因為流過眼淚,幾縷發(fā)絲貼在她蒼白的臉上整個人顯得及其憔悴。
女子似乎有些醉了,嘴里輕輕的喚著一個名字“藍湛......藍...湛......”她站起來,沒走幾步又栽了下去,她用那根烏黑如墨的笛子支撐著地面,歪歪扭扭的重新站起來。女子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喝醉過,天子笑這樣的酒,以她以前的能力絕不可能會那么快就醉,如今這般是有原因的??!
“魏無羨!你怎么在這里?!已經(jīng)是子時了,你喝那么多酒是不要命了嗎?!”江澄以為魏無羨去了湖邊,不想確是尋了一個時辰都未曾尋到,現(xiàn)下卻是在這里尋著了?!拔以诟阏f話,你聽見沒?魏無羨?魏無羨!”
“江......澄......是你......啊......”魏無羨扶著身旁的石柱才微微穩(wěn)定了身型。
“江澄......天......天子笑哈哈哈!你......要不要喝?。窟€有......有呢......哎江澄!你......干嘛?!”江澄看他這個樣子直接搶了她的酒壺,魏無羨伸手去搶,一下子沒了支撐,整個人往江澄那邊倒去,還好江澄扶住了她,才沒有一頭栽在地上。
“魏無羨,你已經(jīng)不再是男兒身,怎可如此莽撞喝如此多的酒?”話音剛落,江澄便察覺到自己肩頭上的衣料早已被魏無羨的淚水浸濕,江澄有些驚訝,魏無羨自從被獻舍回來之后,先是花了三年時間接受自己是女兒身的事實,后來他雖和藍忘機結為道侶,可硬是整整一年除了接吻,其余時間根本不讓藍忘機碰自己。從前的魏無羨倔強,這幾年的魏無羨同樣倔強,更不用說哭這件事兒了,可如今生了這番變故,想來是他遭受不住打擊才讓自己變得如此脆弱。
“江......江澄......藍湛......藍......湛他,是不是不......要......要我了......我真的......沒有害......陸梓萱的......孩子......陸梓萱的孩......孩子.......不是藍......湛的,對不對,對不對啊......江澄,你告訴我......”魏無羨怎么也沒有想到陸梓萱懷了藍湛的孩子,那天頭一晚上她剛剛允許藍湛碰她,她想著都這么久了,當女人就當女人唄,何必那么糾結呢。所以她同意了藍湛的要求,可第二天早晨,陸家的許些仆人和陸家大小姐不請自來進了云深不知處,聲稱自己懷了含光君的孩子,還帶了陸家家主陸袁的信,信上竟是說要求藍忘機娶了陸梓萱,而藍啟仁和藍曦臣剛好去了金家的清談會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因此這一鬧驚動了云深不知處大半的修士,先是有許多人不信,可這陸小姐的解釋確實驚呆了所有人。
聽了陸梓萱的話,魏無羨忽然想起前不久中秋節(jié)那天她等了藍忘機一個晚上,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等到了他。魏無羨問藍忘機去了哪里,他只說是夜獵,然而魏無羨沒有起疑心,她想著那段日子鬼怪頗多,夜獵也實屬正常,便沒有多問。
可如今陸梓萱說,中秋節(jié)當晚,藍湛是和她在一起,魏無羨頓時驚得一下子坐在一旁的坐墊上。這個時候,藍忘機前腳剛邁進了蘭室,魏無羨邊站了起來扯著藍忘機的衣領問到:“藍忘機,我最后再問你一遍,中秋節(jié)那天晚上你到底......去了哪里?”雖說現(xiàn)在魏無羨是女子,可畢竟是夷陵老祖,比一般女子都要強些,所以周圍人所感收到的只有一股威壓。
藍忘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才去了一趟廚房給魏無羨做好了吃的回了靜室確實空無一人,他去尋魏無羨,問了門生才得知她在蘭室,但他剛趕到就看到了這樣的魏無羨,他有些懵,可直到魏無羨提起中秋節(jié)這三個字之后便瞳孔猛地一縮,一旁的陸梓萱看見藍忘機回來便佯裝難受的走過去扯了扯藍忘機的衣袖:“忘機,我......我懷了你的孩子......”
話音未落,藍忘機立馬駁了回去:“姑娘,煩請你莫要胡亂言語,你我之間從未有過什么,更不認識你,又和來孩子一說?況且我已有夫人,你這般只怕不妥。”
“忘機,你難道忘了嗎,中秋節(jié)那天晚上,我們還......”
“姑娘自重!”藍忘機看著陸梓萱快要搭到他身上的手不禁往后退了退。他那天晚上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出去彩衣鎮(zhèn)給魏無羨買點心,后來向店家討了杯水哪不知下肚卻是一杯烈酒,當時便昏迷了,第二天早晨快要日上三竿才從客棧醒來,他不知道是怎么去的客棧只聞到了一股香粉味,可他沒有力氣反抗眼睛一閉直接昏過去,第二天他什么也不顧,也沒有仔細查看,只是一心想著魏嬰便匆匆回了云深不知處,他怕魏嬰擔心只說是去夜獵,之后因為他把心思全放在魏無羨身上,也幾乎忘了此事,直到今天。他有些慌亂,一時間以為自己當晚對這位姑娘做了什么不道之事,畢竟自己在喝醉后意識是混亂的。
一直站在旁邊的魏無羨強忍著淚水道:“藍忘機,你不回答,看來是真的了是嗎?”
“魏嬰,我......我不是......我沒有......魏嬰你聽我說,我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等我查清楚好不好,魏嬰......”
“忘機......你要是不認這個孩子也行,你放心,我現(xiàn)在就走,不會給你和夫人增加負擔的......”陸梓萱擦了擦眼角擠出來的淚水,一臉無辜的看著藍忘機。
“陸梓萱你給我閉嘴!藍忘機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你還要解釋什么?剛剛醫(yī)師來診過脈了,她確實是懷有身孕了,你現(xiàn)在還想說什么?孩子不是你的嗎?還是說你可以讓孩子現(xiàn)在就消失?!藍忘機,我真的對你太失望了!”魏無羨強忍著眼淚,眼睛都紅了一小圈?!拔簨?,我......”“你別說了,好好陪陪你的新夫人吧,她可是有你的孩子呢!”就在這個時候,剛剛來診脈的醫(yī)師又回到了蘭室。
“含光君,夫人,我來找陸小姐。”醫(yī)師徑直走到了陸梓萱身邊。
“陸小姐,老夫剛剛診了你的脈,孩子的胎息非常不穩(wěn),現(xiàn)在還需中藥調理,否則會出事的?!薄昂?,謝謝您,我會注意的?!闭f完便抬頭看了看藍忘機。而此時的藍忘機眉頭緊鎖,確實雙目無神,完全沒有了平常的氣質。的確,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他的他必須得負責,可魏嬰呢,他的魏嬰怎么辦;但是孩子如果不是他的呢?他現(xiàn)在就算要查清楚,也要等到孩子生下來才行,無奈之下,藍忘機用拳頭使勁砸在門板上,手上頓時滲出了許多血。魏無羨見狀,心不經(jīng)意間像是被誰揪了一下,但她忍住了,她沒有去管藍忘機,因為心疼,她只好把頭微微偏向另一邊。
“藍忘機,你不用這樣,是不是敢做不敢當???沒事兒,我走,不打擾你們了。”魏無羨的心有些痛,胸口有些悶,但他只能忍。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沒有注意點陸梓萱勾了勾嘴角,徑直向魏無羨走過去“夫人,我......都是我的錯......你別怪忘機啊......”魏無羨真的受夠了她這種白蓮花的行為,“滾!”魏無羨想要揮開陸梓萱抓著她的手,她用的力氣僅僅一成而已,陸梓萱卻重重倒在了地上,從藍忘機的藍忘機并沒有注意到,他一直在想解決辦法可等他反應過來已經(jīng)來不及了,血液從她的裙底滲出來,陸梓萱當即便昏了過去,醫(yī)師診了脈道:“這......這......這孩子,唉,含光君節(jié)哀,快把陸姑娘抱到床上我再看看......”醫(yī)師搖搖頭,這才多久,一條命就沒了。而此刻場面再次陷入混亂之中。
“魏嬰!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這是一條命??!”藍忘機以為是魏無羨恨不過而故意去推的陸梓萱,而他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安頓好陸梓萱,等孩子生下來就能知道一切,可后一秒,這個辦法不管用了,他認為魏無羨不懂他,想也沒想就把脾氣撒在了她身上。
“好,好啊,好一個大名鼎鼎的含光君,我可真是沒想到啊!陸梓萱也是很厲害啊,這摔的,沒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痛啊,魏無羨根本喘不過氣來,全靠靈力撐著。醫(yī)師看診的時候,藍啟仁和藍曦臣回來了,方才在藍家修士口中了解了大概情況,卻沒有想到現(xiàn)況更為糟糕。
魏無羨倚著門板,依舊是那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聽著他們給藍啟仁和藍曦臣復述情況,剛剛交代完,藍啟仁看了看魏無羨,他其實在魏無羨回來之后還是很喜歡她的雖然是刀子嘴豆腐心,可如今這局面他不得不一大局為重,藍啟仁搖了搖頭“忘機,這個月底,你同陸小姐將這婚禮辦了吧......”“叔父!不可!若要如此,阿羨怎么辦?”藍曦臣神色凝重的看著藍啟仁。
藍啟仁搖了搖頭,的確,他也別無他法。“叔父,恕我不能答應,我......”“夠了,忘機,叔父知道你想說什么,現(xiàn)在是我們欠著陸小姐,更何況那是你的孩子,你更應該娶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边€未等藍忘機回話,藍啟仁就離開了。藍曦臣嘆了口氣看了看魏無羨又看了看藍忘機“唉......”他幫不上什么忙,解鈴還需系鈴人,他現(xiàn)在不論偏袒哪一方都有人會受傷。路過魏無羨,他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而后便搖了搖頭離開了。
“藍忘機,這也許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的名字了,我走了,剛剛的事你信不信我都無所謂了。你不要來找我,后會無期!”魏無羨沒有看著藍忘機說這些話,他頭也不回的忍著痛走出了蘭室,他走的很慢,他希望藍忘機會追上來,可是他沒有,而這邊的藍忘機不是不追,是根本不知道如何邁出這一步。
“夫人!夫人您別走,求您了!二公子愛的是你??!夫人......”
“夫人您走了誰來同我們夜獵,誰同我們去后山抓魚?二夫人,求您了!”
“是啊二夫人,您留下吧,事情會解決的,你要相信二公子??!”
“......”
“......”
無數(shù)的門生都在勸魏無羨別走,畢竟在這兒住了那么久,也該有感情了。魏無羨也不想走,可現(xiàn)在的局面他不得不走,她站定到“我現(xiàn)在不是你們的二夫人了,你們真正應該關心的二夫人在里面!我走了,你們好好修行,以后好好聽你們含光君和二夫人的話,再會!”說完,便是真的走了,她不想在這兒多待一刻,她覺得再待下去她絕對會撐不住,這才回了蓮花塢。他才走了沒多久,這件事情就連蓮花塢的人都知道了。江澄本想去安慰她,同她說話,可她卻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抱著自己當初藏的天子笑一壺接一壺的喝著。江澄無奈,只好先離開。
她在房里一直待到亥時,推開房門天空早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她抱了好多瓶天子笑,歪歪扭扭的往正廳走去,正廳前便是校場,月光撒下來非常亮,但他沒心思看。
“魏無羨你在哪?!”
“阿羨,阿羨你在哪?”江澄和江厭離看見魏無羨房里沒人,就一直在找他,自從江厭離聽說了這件事之后,氣不打一出來,她甚至有一瞬間丟失了她的溫柔,想要去姑蘇討個公道,還是江澄勸住的。現(xiàn)在魏無羨不知道在哪,她急得到處找,因為以前的魏無羨一般不會在正廳喝酒,兩人也就遺忘了正廳這處。江澄不放心江厭離讓她先回去了,可她還是一步三回頭,再三交代江澄之后才肯回房。江澄想起魏無羨最愛去河邊喝酒,便在河邊一直找到子時才繞了一大圈回來,他剛想起去校場那邊看看,哪不知剛走到那里,就看見了坐在正廳臺階上的魏無羨,他想來是刀子嘴豆腐心,可畢竟是那么多年的兄弟,就算現(xiàn)在魏無羨是女子,但也還是他的親人,看見魏無羨這樣,他怎么可能不心疼?
江澄攬著魏無羨的肩頭,輕輕拍這她的背,用了他平常最不擅長的話語輕聲安慰到“不是,萬一那孩子不是藍忘機的呢?說不定他也有苦衷?!?p> “他......他說過......他一定會信......我......的,但是他食......言了。他......說......是我害的孩......子,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江澄不知道該說什么,他雖和藍忘機不合拍,但是他知道藍忘機的為人,也許真的又什么隱情。看著魏無羨的樣子,他搖了搖頭,算了,先讓她休息吧。
他把魏無羨連哄帶騙的帶到房間讓她躺著好好睡一覺,她現(xiàn)在是女子,可不能像以前一樣那么經(jīng)得住折騰。江澄看著魏無羨睡著才走,看著睡夢中都還有些抽噎的魏無羨,他嘆了口氣,這樣的委屈換誰都受不住啊。他關了魏無羨的房門,看了看天上的月亮,丑時了,“不知道事情究竟什么時候才能解決啊......”說完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躺下休息了。
榴蓮味的紙鶴
這本書我改了一下,魏無羨現(xiàn)在是女兒身,我希望大家可以接受這個設定,如果不能接受可以不看,不喜勿噴。 我擔心寫原來的會被屏蔽,所以令牌們十分對不起,另外不要上升正主,羨羨是羨羨,戰(zhàn)哥是戰(zhàn)哥,藍湛是藍湛,一博是一博,不存在女化,也不要ky哦,我也是迫不得已才這么寫。所以這本書是從之前阿羨重生的時候就變成女生了,劇情有點狗血哈哈,不喜勿噴,謝謝大家的理解,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