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山派上上下下,都為黃恪婚禮忙碌的時候,令狐沖卻是在修煉劍法。
因?yàn)樗歼^崖的無聊,加上老岳不允許令狐沖喝酒,他就把全部的精力,放在修煉劍法上,因?yàn)樘焐鷦?,加上專心,劍法修為一日千里?p> 這一日夜晚,月明星稀,思過崖的崖頂,令狐沖穿著黑衣,正在練習(xí)華山的希夷劍法,相比其余劍法,希夷劍法最符合他的胃口。
“唰!”
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朝著令狐沖襲擊而去,白影速度極快,他一指朝著令狐沖的脖頸要害處點(diǎn)去,下手毫不留情。
令狐沖直到此時,才注意到有人偷襲自己,驚駭之下想要后退,躲避攻擊,然而卻是來不急了。
“小子,看好了!這是獨(dú)孤九劍!”
白影點(diǎn)住令狐沖后,卻沒有再攻擊令狐沖,反而開口道。
雖然現(xiàn)在月明星稀,但是白影的臉上,像是有一層霧氣一般,透過月色,也看不清楚白影的真面目,只能從那句話中感覺這人是一個老者。
老者說完話后,在令狐沖面前施展了兩遍劍招,而后又道:
“聽好了,我只念兩遍劍招總訣,記不住就別怪我!”
說完,不等令狐沖答話,白影嘶啞著聲音道:
“歸妹趨無妄,無妄趨同人……”
一套獨(dú)孤九劍的口訣,從白影口中傳出,連續(xù)兩遍。
“記住,不允許透露我的存在!你的穴位半刻鐘后,會自行解開!”
說完,白影直接離開,消失在了令狐沖的眼前。
這個白影正是風(fēng)清揚(yáng),他本來以為現(xiàn)在的華山派,沒有劍宗傳人,自己一身本事都要失傳,沒想到在他快要放棄之時,令狐沖上了華山。
雖然令狐沖也是岳不群的徒弟,但是他天生劍骨,如果專心煉氣,還真浪費(fèi)了這身劍骨。
因此風(fēng)清揚(yáng)這幾天隱藏在華山中,打聽了一下他的為人,發(fā)現(xiàn)這小子雖然經(jīng)常闖禍,但卻是華山派的大師兄。
風(fēng)清揚(yáng)于是就放下心,準(zhǔn)備把自己的衣缽傳給他。
然而,風(fēng)清揚(yáng)并不清楚,因?yàn)樵馐艿椒N種打擊,令狐沖此時已經(jīng)變了,變得開始自私,也開始怨恨華山和岳不群。
令狐沖在一陣驚駭之后,隨即大喜,他居然得到高手的傳授,這一刻的他,心中升起的,不是把這件事告訴老岳,而是想著西峰別院的那些蛇的事情。
黃恪功力的暴增,讓他以為都是岳不群給黃恪開后門,因此他已經(jīng)不感激老岳的養(yǎng)育之恩,只有一種不甘和怨恨。
一月時間緩緩過去,今天正是黃恪和岳靈珊成婚的日子。
華山主殿,此時熱鬧無比,岳不群和寧中則坐在上首主位,兩人作為長輩,且是五岳掌門和主人,自然沒有人有意見。
梁發(fā),高根明兩人負(fù)責(zé)招待來的客人,至于陸大有,被岳不群吩咐看管蛇房,現(xiàn)在華山上閑雜人等太多,老岳不放心那些寶貝疙瘩沒有人看管。
五岳劍派中,泰山派的天門真人,衡山派的莫大莫先生,恒山派的定逸師太三人代表各自門派。
兩位掌門都坐在上首,位子也是符合他們的地位,定逸是左邊右邊位子。
林平之的外公也到了,林平之拜師華山派后,洛陽王氏也巴結(jié)上華山。
還有很多的武林門派,少林和武當(dāng)各派,都是門派中的副職過來祝賀,丐幫是副幫主丁仕達(dá)帶隊。
一眾江湖人士濟(jì)濟(jì)一堂,顯得好不熱鬧。
“岳掌門,這嵩山派怎么回事?”
天門真人不滿道,五岳劍派雖有齷齪,但是這種盛事,嵩山派不派人過來確實(shí)也說不過去。
“或許他們有事耽擱了吧!”
岳不群神色不變,但是他眼中的怒火卻壓抑不住,黃恪是他最為看重的弟子,嵩山派如此不給面子,這相當(dāng)于已經(jīng)撕破了臉。
“唉!”
莫大嘆了一聲,在五岳劍派里面,莫大可能是最淡然的,但嵩山派前些日子派人抓劉正風(fēng),把劉正風(fēng)滅門,這件事得罪了整個衡山派。
左冷禪其實(shí)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誰知道劉正風(fēng)這么死腦筋,寧保曲洋,而放棄一家人。
“嵩山派左掌門到!”
忽然,在門外迎客的施戴子大聲喊道。
“來了!”
天門真人一喜,他是最不想五岳劍派解散的,因?yàn)樗钔春弈Ы蹋绻馍⒑?,他們泰山派?dú)自面對魔教,很可能就此滅門。
岳不群也站起身子,和寧中則兩人朝著門外迎去,五岳劍派背后再怎么齷齪,但在表面上,還是需要表現(xiàn)出和睦的一面的。
“嗯?”
老岳走了沒幾步,突然停下腳步,一股殺機(jī)從老岳身上爆發(fā)。
“成不憂!封不平!”
岳不群咬牙切齒地看著這兩個劍宗余孽。
成不憂和封不平兩人,跟在左冷禪后面,帶著嘲弄的眼神望向岳不群。
“左冷禪!你什么意思?”
岳不群本來露出微笑的臉沉了下來,他的聲音像是臘月的寒冰,眼中的寒意如果化成實(shí)質(zhì),能夠冰封在場所有人。
左冷禪是一個中年男子,年紀(jì)和岳不群相差仿佛,也是在五十歲上下,不過他的相貌沒有岳不群這么帥氣。
岳不群號稱君子劍,外貌自然無可挑剔,翩翩如玉的君子,如果長得太磕磣,那也配不上君子劍這個稱號。
左冷禪的頭發(fā)花白,雙眼銳利如鷹隼,如果要形容的話,那么左冷禪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侵略性很強(qiáng)的人,像是隨時都會出手一般,顯得極為危險。
“恭喜岳掌門嫁女!”
左冷禪嘴角扯了扯,表示自己的恭喜。
“你帶這些余孽過來干嘛?”
岳不群沒有接左冷禪的話,而是指著他身后的成不憂和封不平,毫不客氣道。
這兩人是老岳的同輩人,當(dāng)年劍氣之爭后,華山派就剩下那么幾個弟子,而岳不群和寧中則是氣宗弟子,成不憂和封不平則是劍宗弟子。
“岳不群!”
左冷禪還沒有說話,封不平卻猛然拔出寶劍,指著岳不群冷喝道。
“啊!”
“怎么回事?”
“出什么事了?”
一眾賓客大驚,居然有人敢在華山派少掌門婚宴上鬧事。
“他們是華山劍宗的人……”
一些知道內(nèi)情的老一輩江湖人士,說出華山派當(dāng)年的劍氣之爭。
“哼!兩個喪家之犬,左冷禪,你是什么意思?”
岳不群此時的修為到了內(nèi)力質(zhì)變階段,身上紫氣縱橫,冷冷地盯著左冷禪,有接近大成的紫霞神功,老岳完全不把封不平和成不憂放在眼里。
“呵呵……”
左冷禪皮笑肉不笑道:
“封師弟和成師弟邀請我,作為見證人,他們不服你選出來的華山派少掌門,要挑戰(zhàn)這個乳臭未干的小子!”
看著岳不群越來越黑的臉色,左冷禪繼續(xù)道:
“畢竟兩位師弟也是華山派的,我這五岳盟主,也只好勉為其難的,給他們做個見證了!”
“你!”
岳不群瞪大眼睛,他哪里不知道,這兩個劍宗余孽,就是左冷禪找來給黃恪下馬威的,而且選擇今天這個日子,這是要讓華山派下不了臺。
“左冷禪!你還要不要臉了!這兩個劍宗棄徒歲數(shù)都五十開外,你讓他們挑戰(zhàn)恪兒?”
寧中則也忍不下去,她拔出寶劍,怒視著左冷禪。
“哈哈……寧師妹,你這句話就言重了,五岳劍派同氣連枝,華山派的下一任接班人,總要讓華山派上上下下的所有人都心服口服吧?”
左冷禪哈哈大笑,沒有把寧中則的話放在心上。
“嘿嘿……那個什么金錢公子在哪?讓老夫看看他,是不是有資格接任華山派這諾大的基業(yè)!”
成不憂從左冷禪身后走出,冷笑地看著一眾華山弟子,想要尋找黃恪。
“你們找我?”
一道紅色身影忽然從主殿外飄進(jìn),身穿喜服的黃恪落在岳不群身邊。
“師傅!師娘!”
黃恪首先恭敬地對著老岳和寧中則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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