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盜竊食物
回去松子屋的路上,粟靈兒發(fā)現(xiàn)晶石散發(fā)出來的白光在東面最為強烈。
然,能這般知曉晶石的存在,那么墨羽人定是隨時都在觀測著自己。
心里又如何不知!
隨著童湘琦的遁空步,卻有一種感到非常熟悉的招數(shù),怎么去想都無法去記起。
到了松子屋時,桃果一直在屋外等待著,見自家主子進了院子,這才把心給放下了下來。
隨著粟靈兒進了堂屋,只手匯聚玄法,紫光淡出于指間,如那光速般的植入玉指環(huán)。
忽地,指環(huán)像是成了精似的,開了一個嘴巴大小的口子。
將所有的吃食從羽樓中一件一件移了出來,放在桌面上。
這般現(xiàn)象,不知情的非一吃驚了許久……
經(jīng)這么走上一遭,粟靈兒徹底的感受到了墨羽人曾隱世于世間氣息。
沒想著幾百年來,墨羽族壯大得有些令人吃驚。
而今卻陸續(xù)的浮出水面,看似不僅僅阻止她復蘇族人這么簡單。
另外的陰謀,到底是什么,心里想著越是感到不安。
僅憑自己的一人之力又如何能為之抗衡。
眼里布滿著諸多的心事。
……
竊取之事,怡香院后廚食物瞬間消失,令當場所有人匪夷所思,疑惑不解。
為了平息伙房中人的恐慌,怡香院當家思恩娘子對其下了禁言之令。
但凡是將此消息傳出者,定是將其手刃于刀下。
這般嚴肅的警告,身為傭人的他們,誰不害怕。
與此同時,對待此件事,似乎就裝作從未發(fā)生過一樣。
被劫走的食物足夠粟靈兒等人再吃上兩日。
當大家聽得童湘琦說起食物的來歷時,除了桃果這純真可愛的性情,并無知曉是何意思。
粟靈兒的不拘束,倒是令其余人暗自樂笑了一番。
童湘琦卻是帶著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神情,令桃果,雪玉去整理好食物。
沒過多久,飯食已是備好,如今已是逃亡的狀態(tài),也就少了府里的規(guī)矩。
大家患難與共,用飯之時也就沒有那么多的講究,這倒是符合了粟靈兒隨性的生活。
忽地,撲撲撲……
一只黑色的信鴿從屋外飛了進來,落在長案上。
那是鮮于楓接到信鴿傳遞的消息,打開信箋看了之后,突然眉頭緊鎖,顯露出了愁容。
上面敘述北洋城圣陰宮,已向金國各地終極門進行逐一討伐。
如今就剩下南泉一帶,只因那里乃是祖老夫人宮穆慈母家的所在地,勢力比較強大而不敢輕舉妄動罷了。
縱使有些讓人憂心,且還是不慌不急,食完飯之后,便于修書一封傳自白水澗。
以門主的身份發(fā)出終極令,則令宮延吉以及鮮于川各自前往東西兩地,召集余下弟子,等候待命。
劍風則召集萬臨城余下弟子,在那碩王子登基之日,扮成普通老百姓混進城中。
由于當日巡衛(wèi)隊較多,早已嚴密部署,戒備森嚴,即便是謹慎排查也阻隔不了普天同慶的日子。
運用百姓的身份擾亂次序,來混淆視聽,以作探王宮救人作掩護,計劃已在心里盤算著。
撲撲撲……
鮮于楓立在院子里石桌旁邊,把各自準備好的信箋藏于信鴿腳上的小信筒,逐一將它們帶著計劃放飛出了松子屋。
頓時,身后忽然傳來粟靈兒深表疑問之聲。
“曾經(jīng)掌控過天觀臺,應(yīng)該知曉晶石的用處,你這般舉動,又是何意?”
“靈妹妹,可就不必擔心,夫君做事向來謹慎,又如何能讓他人知曉其中之意,不是嗎?”
鮮于楓剛轉(zhuǎn)過身來,還未來得及回應(yīng),童湘琦便拿著一件披風走了過來而落下。
隨后又將披風披在鮮于楓的身上,顯露出一番恩愛夫妻的畫面。
令那粟靈兒一時有了尷尬之意,盡管如此,曾經(jīng)卻還是有過一段情分。
經(jīng)童湘琦這么插上一言,三人之間,在這么一瞬處得甚是不自在。
應(yīng)是再無情感關(guān)系,可是卻又總覺得隱著絲絲縷縷的關(guān)聯(lián)。
“喲!這么嚴肅,這是討論如何解救景殿下之事?”
玄見的話來得甚是及時,緩和了氣氛的尷尬,只手捂著左肩,步伐穩(wěn)健的走了過去,一副悠閑的樣子坐了下來。
粟靈兒樂笑了一聲,輕輕地拍了一下玄見的右肩,落下一句。
“還是你小子有良心?!?p> 粟靈兒的話,恰似說給鮮于楓聽似的,玄見卻又連聲叫道:“疼疼疼…不知道這兒有傷?”
他們的喧鬧,令鮮于楓有些不自然,回屋之時,向她輕言而道下。
“靈公主的能力,在下當是知曉,與晶石共處多年,又怎會讓對方輕易發(fā)現(xiàn),這兩日且在這里就安心歇息?!?p> 一副不解風情的神態(tài),高冷的落下話語,便隨著童湘琦進了主室。
然而玄見為粟靈兒方才說的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重復了一遍又一遍,又接著說道。
“看來,我就只有被做盾牌的人設(shè)!哎!”
“你小子,能做盾牌當是不錯了?!?p> 奇怪,為何口吻越來越像謝小歡?
難道是紫冥青……
與那玄見對話之后,粟靈兒不由得心里念叨著。
轉(zhuǎn)念又想到了赤之心,也就想到了鮮于景。
只因謝小歡時,對他有過鐘情的舉動。
如今,只有等到把人救出來,才能知曉是否就是要等的那個人。
夜深了!
紫冥青又開始在體內(nèi)活動了起來,當是不可驚動同床休息的桃果,靜悄悄地離開了房間。
而這發(fā)作之時,又不可動用玄法去羽樓,無奈之下,只好躍上了屋頂,承受那寒風吹拂的刺激,心才稍加的靜下一些。
徹夜未眠的鮮于楓,立于窗前,目光投放在屋頂上,似乎能感覺到獨自躲在暗處承受痛苦的那種心態(tài)。
童湘琦見鮮于楓遲遲沒有就寢,于是下了床,披上了外衣,緩慢的走向窗邊,目光也跟隨望去。
瞧著粟靈兒就坐于屋頂上,凝望著沒有星星的夜空,帶一腔沉重的語氣而落下。
“夫君,若心里有她,大可再娶回便是,又何苦這般相思!”
“并未情深過,何來相思苦,眼下局勢復雜,人心更是難測,而今重振終極門的任務(wù)繁重,得全心全力?!?p> “是妾身思慮不周,夫君莫怪,更深露重,早些歇息!”
童湘琦的眼里布滿著諸多疑惑,明亮動人的雙眼,早已不再是那般柔情似水,更是多了幾分鋒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