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道:“白,別任性,雖然你的冰遁確實很優(yōu)秀,但多學一些忍術總不是壞事,技多不壓身。不學風遁,有朝一日你孤身遇到雷遁使怎么辦?雖說雷遁不克制水遁,但雷遁使普遍都是速度快,攻擊力強。你的速度難以和他們抗衡,冰晶也會很快被打碎。面對上忍級別的雷遁使,你將毫無還手之力。”
白聞言,默不作聲,鳴人意識到自己說話可能是有點急了,于是舒緩了一下語氣說道:“學習風遁也不光是你一個人的事,學好之后,才能更好地幫助再不斬。他也是玩水遁的,面對雷遁使也不好打。學會了風遁,到時候你就可以幫他了?!?p> 白聞言,點了點頭答應道:“我知道了,鳴人桑?!?p> 鳴人道:“閑話說得差不多了,開吃吧。這回我請客。”
小櫻笑道:“難得啊,鳴人,你居然主動自掏腰包?!?p> 鳴人笑道:“他們倆都是我的員工,總不能我這個當老板的還要占員工的便宜吧。之前賣了幾艘船,這點飯錢我還是出得起的?!?p> 用餐結束之后,眾人回道了劇場里,看見卡卡西拿著六角水晶在那里思考著什么,鳴人也沒有打攪,默默地去到了船上。
次日清晨,一行人將要出發(fā)前往雪之國之時,突然就來了一位陌生的客人,自稱是白的老師,名字叫風生水起。白聞言,連忙將他帶到了船上。
這個人自然就是矢倉了。矢倉對于控制自己的鳴人是感到十分不爽的,畢竟生前很長一段時間在被人控制著度日。雖然他是穢土轉生之體,不能反抗召喚者鳴人的意志,但鳴人只是讓他去教白學習忍術。至于教成什么樣,這個就得看矢倉自己的了。
矢倉決定報復鳴人,把他的好朋友教廢掉。于是對白說道:“先讓我看看你的能力??纯茨悻F在的水平到了什么程度?!?p> 白聞言,立刻使出了幾個忍術,其中就有冰遁。矢倉見狀吃了一驚道:“在沒有冰的地方用出了冰遁,這是霧隱村的血繼限界。你是霧隱村的忍者?”
白道:“以前是,現在不是?!?p> “是嗎?”矢倉有些失神了,心道:“看來又是一個被我逼出村的天才啊?!?p> 白的霧隱叛忍和血繼限界雙重身份,讓矢倉誤以為白也是因為自己的血腥政策離開村子的一員。心里止不住涌上了愧疚之情。
矢倉問道:“對了,你以前在霧隱村是干什么的?你父母呢?”
白笑道:“我原先是霧隱上忍,在暗部工作。母親被父親殺了,因為母親的血繼限界被發(fā)現了,父親也想殺了我,因為同樣的理由。為求自保,我殺了父親?!?p> 矢倉聞言,心越發(fā)地痛,又是一樁慘案,因為自己被控制了,竟然導致眼前的少年遭遇這樣的悲劇。父母相殘,父子相殘。這一切,都是自己的罪。
矢倉原本想要毀掉白的想法,此刻早已煙消云散。他不能對這個少年造成二次傷害,矢倉現在只想好好帶這個徒弟,算是一點微不足道的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