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溫嵐把他藏起來了?”寧姣看著數(shù)據(jù)記錄,很是犯愁。
毛竹副機都找不到的人,一定不在那么明顯的地方。
“不論如何,今天之內(nèi)必須找到溫嵐的兒子。”眼下的形勢,五人贏得游戲的優(yōu)勢幾乎還沒有。
原本應(yīng)該是太陽高升的天,看上去卻是霧蒙蒙的一片。
雷雨要來的信號十分明顯,而這場游戲的主角,卻遲遲未曾露面。
就連平時最為吵鬧的朱網(wǎng),在這個時候也沒有說多余的話,而是在一旁想著尋找溫嵐兒子的辦法。
五人被困在了月心湖中,能出去的路只有一條,那就是密道。
“關(guān)于密道的情況,搜集的怎么樣了?”范柚看著毛竹問道,密道是她們唯一能夠去到另一個區(qū)域的辦法。
毛竹將一張畫好的簡略地圖放在桌上,五人便圍著看了起來。
地圖上,共有五個區(qū)域。
楓林亭,月心湖,豫園,瀟竹亭,花崗?fù)ぁ?p> 豫園在整個島的中心方位,西北為楓林亭,東北為月心湖,南面為瀟竹亭,東南為花崗園。
每個島上有的密道房間內(nèi)有四個按鍵,其中楓林亭5號鍵通向豫園;月心湖三號鍵通向豫園;豫園三號鍵通向楓林亭;瀟竹亭四號鍵通向豫園,一號鍵通向花崗?fù)?;花崗?fù)ひ惶栨I通向豫園,五號鍵通向瀟竹亭。
“其他按鍵通往地點未知,難以勘察?!泵窠忉屩?dāng)下密道的構(gòu)成及走向。
范柚看著每個島上的按鍵,明明都有1-5的按鍵,可每個區(qū)域都要故意缺一個數(shù)字?!拔铱疵總€區(qū)域應(yīng)該有五個按鍵,然后通向不同的地方才對?!?p> 朱網(wǎng)看著地圖,將范柚的話對了一遍,指著地圖上畫下的按鍵?!拔矣X得也是,不可能剛好就缺了一個數(shù)字,想要找到出去的方法,可能就只能在密道里找出隱藏的按鍵了吧?!?p> 范柚等人齊刷刷地看向朱網(wǎng),這小子平時話挺多的,但是都沒說到重點上。剛剛說出來的話簡直令人刮目相看,看來除了小羊羔,還有人正在成長。
寧姣沖著朱網(wǎng)點點頭,孺子可教。
烏云籠罩著整個月心島,圍著月心湖的工作人員也在慢慢靠近著。
“看來溫嵐是要把我們的活動氛圍逐漸縮短了?!睂庢粗睓C傳回的畫面,滿是擔(dān)憂。
范柚看著,也不知如何是好?!鞍凑諟貚怪胺稚㈤_的地方,大家先回到各個區(qū)域?qū)ふ夷泻⒌南侣洹S诮裢砜焖倩貚u?!?p> “我看這樣可以,大家都圍在月心湖反而不好找人了?!敝炀W(wǎng)第一個贊同范柚的提議。
寧姣、毛竹也附和著贊同。
目前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方法了。
“青泠,你還在月心湖,我想怎么說也是溫嵐的兒子,溫嵐如若真不想讓我們找到。最大的可能就是這個男孩在月心別墅內(nèi),你只需要在月心別墅內(nèi)盯緊溫嵐就好?!狈惰侄谥櫱嚆?。
“好?!毙⊙蚋徇@一次,乖乖地點了頭。
三人對于顧青泠的表現(xiàn)還是很訝異,沒想到她能這么快適應(yīng)游戲。
但這也是一件幸事,只要這個拖油瓶不拖后腿就可以了。
范柚靠著顧青泠,在她耳邊輕聲囑咐?!敖裢?,記得把你的玉鐲子拿回來?!?p> 小羊羔點點頭,很是乖巧。
等到大家都放心后,這才向暗道而去,幸而之前毛竹有用東西抵住門口,否則,密道根本沒辦法走。
顧青泠和一個個人告別后,原本有些吵鬧的酒窖突然很是安靜。
不知怎地,她竟然覺得這種吵鬧,很好。
片刻的沉靜后,一陣雷聲讓小羊羔回到眼前的現(xiàn)實中來。
既然來了游戲,就應(yīng)該好好的盡到自己的義務(wù)才行。
她向著二樓溫嵐的房間而去,腳步?jīng)]有片刻遲疑。
“主人,他們已經(jīng)去向密道了?!?p> 溫嵐的房間內(nèi),孟管家正在實時向女主人匯報著參賽者的動向。
“陸軒昨晚也去了湖底?”女人開口問道,手里正挑選著陸軒的衣物。
“是的,昨晚少爺也是偷偷一個人去的。只不過,顧青泠好像和少爺一起去了?!?p> 溫嵐手里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表情微微發(fā)愣,但很快又恢復(fù)自然?!翱淳o少爺,別讓他下湖了,更別讓他碰見顧青泠?!?p> “是。”管家應(yīng)允著,卻還未離開。“還有一事?!?p> 女人似乎有些不耐煩,將手中的衣架重重地掛著,聲響極大。“孟管家,你什么時候也變得吞吞吐吐了。這種事情我還要提醒多少次你才會改?”
“少爺把月夜珠給了小羊羔?!?p> “什么?!”溫嵐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按說他的兒子是從來不會和被人交流,更別說把自己的東西送給別人了?,F(xiàn)在月夜珠已經(jīng)給了顧青泠,那這場游戲不就讓他們贏了嗎?
還沒有開始,這十年的規(guī)劃就已經(jīng)白白結(jié)束了。
溫嵐只覺一股怒氣沖上腦門,暈眩不已,一口氣在心口不上不下,身體也是被氣的發(fā)抖。
“主人,還有一件事。顧青泠把那玉鐲子給了陸軒少爺?!泵瞎芗疫@才慢慢說道。
女人的一口氣差點沒順回來,按說這孟管家以前也算是個一表人才的人,也曾上過排行榜,倒是很多女人追在他后頭。沒想到跟了自己十年,不僅說話吞吞吐吐。做事情更是感情用事。絲毫不像從前那個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男子。
溫嵐強忍著怒氣,平衡著其中利益?!拔覀冎灰焉贍斂春?,不讓顧青泠拿到玉鐲就行。只要玉鐲一直在我們手里,他們就只能死在這里了。”
“少爺呢?”女人問道。
“少爺從昨晚回來,就一直在房間內(nèi)休息,看來不到晚上是不會出門了。主人,再這樣下去,少爺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了。”孟管家想起昨晚看見陸軒的模樣,一張小臉慘白無比。原本應(yīng)該是十歲模樣的陸軒,為保性命,還停留在五歲的樣子,就連頭腦也只停留在五歲。陸軒還只是個孩子,就連他一個男人,看了孩子的模樣都于心不忍。
溫嵐又有什么辦法呢?要不是為了這個兒子,自己也許就是國榜上的人了,現(xiàn)在卻淪落到做島主來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