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蕭肅看著現(xiàn)在自己難以接近的韓寶樂,心想也許曾經(jīng)的好朋友也就只能是曾經(jīng)的了!
在高中再一次遇到韓寶樂,他幾次主動向她邀約玩耍,但韓寶樂的反應(yīng)都是淡淡的,最后都拒絕了。
直到這一次機緣巧合之下?lián)Q座位到了韓寶樂的前方,他才覺得又有機會和曾經(jīng)那個天使一樣的小姑娘做朋友了。
但是現(xiàn)實好像沒有他想象的那么容易,時間確實可以改變一個人,甚至是磨淡兩個人之間的友情。
他只好不打擾,不討嫌地不去上前搭理。
終究還是道行太淺,讓韓寶樂煩不勝煩之后,離勝利也就不遠了。
本以為標本長廊只是放著一些標本而已,但是向后走幾百米之后,證明他們還是低估了繁似山莊,這里的一切又怎么可能那么的尋常呢?
之后的標本長廊中,每隔一米會設(shè)有一個花形的按鈕,按下按鈕就可以通過帶著的3D眼睛鏡就可以看到花的3D影像。
從播種開始到出芽,開花,結(jié)果,凋零,僅是一分鐘就體驗了整朵花的盛放和凋零這是一種別樣的體驗。想看哪一朵花的生命歷程就可以走到相應(yīng)的按紐面前去親自體驗。
可以看到它從一個幼小的努種子努力地破土而出,之后奮力的向上爬著節(jié)枝,從一個幼嫩的花骨朵盛開成一朵美麗的花,等到過了一定的季節(jié),它又枯萎了,從花瓣至整個莖葉的枯敗。
這樣比單看一朵盛放的花朵讓人產(chǎn)生更多的情愫,感嘆生命力的頑強,欣喜花盛之美,卻又惋惜生命之有限。
雖然僅僅只是一分鐘的播放而已,但這幾乎涵蓋了花整個的生命歷程,有些花更是有數(shù)不清的花做背景,有的在背景之下更加耀眼,有的匿于叢中失去了顏色。
看過之后總是讓人感慨萬千,花生如此,人生也不正是這樣嘛!出生之時奮力的成長,也有過妖冶明媚的時刻,但最后仍逃不脫落土成泥的結(jié)局。
父親曾經(jīng)教導韓寶樂說,要敬畏生命,即使它僅僅只是一朵小花,更甚至是人眼都看不到一些真菌。它們都在盡己所能努力生存,所以寶樂以后無論怎么樣都要頑強的活著,更要快樂的活著。
難道他在那時就已經(jīng)打算離開自己了么,就和自己說這樣的話。
虞城淵注意到摘下眼鏡,臉色難看的韓寶樂,奇怪她怎么看到自己喜歡的這些東西,都是這副表情啊,憂郁滿滿。
終究還是沒抵的過心中的疑惑,虞城淵上前詢問:“你怎么了?”
少年有些關(guān)心的神色,讓韓寶樂很是納悶:咱倆有很熟悉,這個人自從進了這個莊園,就像是被人換了芯子一樣,話多的很,而且還一直很煩人。
對于很排斥與人接觸的韓寶樂來說,葉霏兒已經(jīng)是個例外了,再多一個人,她真的是疲于應(yīng)對。
“謝謝你對我的關(guān)心,這個是我個人的事情,你就不要再多操心了!帽子的事情也謝謝你,我之后會還給你一頂一模一樣的新帽子?!?p> 韓寶樂看著虞城淵從憂慮變的沒有了表情。
沒有絲毫停留地繼續(xù)說:“如果你是想和我交朋友,不好意思,我沒有這個打算。如果不是,那就保持距離吧!”
說罷,女孩面色沉靜地大步走了,看起來毫不留情。
少年促了促眉頭,好看的手指放在眉頭按了按:不就是為了報一下當年她讓他活下來的恩么,怎么就這么不解風情呢?
看來以后是還是多給她檢點東西吧!不然總感覺欠著她,這種感覺很不好呢!
少年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再上前關(guān)心了。不然惹的她更加不快就不好了!
本來看她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就覺得怪異,在配上她沒有絲毫波瀾的憂郁情緒,還有拒人千里的態(tài)度,當年那個小女孩完全不復存在了。
通過坐在葉霏兒和韓寶樂前桌一年的時間,他發(fā)先韓寶樂只對葉霏兒和別人有些差別。而葉霏兒最大的特點就是羅嗦和煩人了。
看來這并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駕馭的性格??!
等著繼續(xù)嗑糖的江曉暖之后一顆都沒有吃上,兩人之后保持十分安全的距離,誰也沒有搭理誰。這叫江曉暖不明白了,這兩人難不成是鬧矛盾了?自己還在腦子里腦補了一出大戲。
各自觀賞長時間后,走出了長走廊,這時也到了晚飯的時間,正好長廊出來有可供人居住的酒店,是供北門進入的人休息的,因為集體不帶帳篷,所以幾人只能入住酒店了。
因為太累的緣故,幾人晚上只是把各自拍到的照片拿出來,做一個總結(jié)。
每個人都拍了不少張,只有韓寶樂就只有一張圖片,原因僅僅是因為內(nèi)株變種是前幾個月剛培育出來的,還沒有照片流出,只有論文發(fā)表,韓寶樂看到就拍了下來。
這樣收集照片的許文彥很是無奈,這孩子是不是就沒有把拍照這件事放在心上。
那她可是冤枉韓寶樂了,因為無論是林中還是長廊,韓寶樂都認識,也看過,所以覺得沒有什么記錄價值而已。
比韓寶樂更過分的就是虞城淵了,說韓寶樂的少,但至少還有一張,但是虞城淵是一張也沒有。除了給韓寶樂扶了會帽子,其余時間都揣在兜里。
虞城淵;只要和駱助說一聲,都可以有這里任何地方的細節(jié)圖,何必自己浪費時間去拍,更何況,拍宣傳片只是一個由頭而已,以駱助呢么懶的性格怎么會浪費時間在這個上面。
最后即使是拍了出來,也會被一眾高層反駁了。
但其他四人還是整理了手中的照片,做了一個匯總。
第二天吃過酒店提供的早餐,幾人又出發(fā)了,下一站去東區(qū)的野生動物區(qū),拍一些好看的圖片。
為保安全,進野區(qū)需要坐特質(zhì)的觀光車。
許文彥剛坐上車想著叫誰一起上來,就看到江曉暖將付傾一把推了上來,個子看著不大,但力氣一點都不小。
朝著開車的工作人員:“師傅,開車”
前面的工作人員沒有辨別出來是不是后座的人說的,就直愣愣地開車走了。
許文彥,付傾;什么情況?
工作人員也后知后覺:我不是師傅!
路上就剩下來韓寶樂和虞城淵兩個人了,有工作人員問:“你們坐車么?”
二人看著愈走愈遠的幾人,只能上來車。有些動物慵懶地躺在地上,有的一些藏在了樹的后面,有的呆在自己的洞里。
二人的車悠悠地試著,旁邊開著小孔的車門,還能吹的進陣陣清風,好不舒適。
就連韓寶樂都放松了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