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竊取成果
一道消息,頓時引爆了木葉村忍者群體,進而傳到街頭巷尾當中。
昨天的團藏,竟然為執(zhí)行任務的忍者們,派發(fā)了錦旗!
這對于一項以鐵面無私、毫無人性聞名于眾人耳目之中的根部來說,是絕對不敢想象的一件事情。
但,如果有人能夠看到歸來忍者們身上,遺留下的各種狗咬痕跡,估計......
也會理解團藏的做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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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部總部。
一個寬敞、陰暗、潮濕的禮堂之內(nèi),集中了不少根部的忍者。
這里的忍者,都帶著款式各異的面具,跪服在位于高位之上的那道人影之前。
安靜的氛圍中,團藏用手中的拐杖,輕輕敲擊著地板,發(fā)出一道沉悶的響聲。
“各位......”
團藏用沙啞的嗓音說道:
“我想你們都應該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p> “明日成,一個來歷不詳?shù)娜?,進入到木葉村,自稱是愿望眷顧者。”
“實際上,他的身邊寄養(yǎng)著一群可怕的怪物?!?p> “而能夠寄養(yǎng)怪物的人,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甚至可能是我們?nèi)陶呤澜缬龅降淖畲蟮臄橙?!?p> “所以,為了世界的和平,我們必須將這個敵人徹底鏟除!”
“現(xiàn)在,我宣布,所有根部忍者,前往農(nóng)場,進攻那里的蔬菜,將他們的大白菜全部拔了,逼愿望眷顧著現(xiàn)身。”
“剩下的對戰(zhàn),我會親自解決!”
“是!”
底下的根部忍者,大部分都是忠心耿耿之輩。
他們壓根就沒有什么世界觀與價值觀,如果有的話,那大概就是——團藏的話即是命令!
雖然也有一部分腦子比較清晰的根部忍者,認識到了團藏做法的不妥之處,但在這種環(huán)境下,他們也不敢多說一句違抗團藏旨意的話。
在眾位根部忍者準備完畢,動身前往開心農(nóng)場進攻大白菜后。
團藏摸了摸放置在衣兜之間,那一塊凸起的小小木盒。
里面珍藏著發(fā)酵了好幾年的宇智波止水的眼睛。
這只眼睛,可以發(fā)動最為頂級的幻術(shù)——別天神。
別天神可以在悄然不覺中,完全控制一個人,甚至那個人自己都不會意識到自己深陷幻術(shù)之中。
被中術(shù)的人,基本上沒有解除的辦法。
另外,團藏還將昨天根部從許成手上搶來的三分之一大白菜,全部以免費的形式賑濟木葉村民。
用的是,根部忍者的名義。
其目的,自然就是為木葉本部的根部忍者拉攏人心。
而團藏還派出專門的輿論人員,向木葉村村民發(fā)布輿論,聲稱許成手中的這些糧食,其實都是來源于根部。
以團藏在木葉村原本的地位,加上根部成員如此多年在木葉村內(nèi)樹立的權(quán)威......
很快,有關許成是竊賊,盜取根部忍者成果的消息,在木葉村廣為流傳了起來。
有一部分聲音,在聲討許成只不過是一個騙子,一個小偷。
這些話,原本聽起來很蠢,但如果經(jīng)過貴族、木葉世家、上忍的口中說出來,那可信度就發(fā)生了天翻地覆。
再加上沒有腦子的人群,依舊是占據(jù)了絕大多數(shù)。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聲討許成的隊伍當中。
看到形勢逐漸向自己這邊好轉(zhuǎn)。
團藏的眼神中流露出陰險的銳利。
“愿望眷顧者......”團藏嘴角間,擠出獰笑,“我會讓你成為我最忠心的臣子,然后帶領我......
“登上火影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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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木葉輿論愈演愈烈的時候,當事人許成卻一直遲遲都沒有露面。
這幾天。
鳴人、佐助和白聚在屋子里面,也沒有像往日那般開心,少年的臉上寫滿了憂愁。
當然,雖然他們心里擔心許成的安慰,但以他們這個年紀,也做不了什么。
只能老老實實地去忍者學校上學。
“各位不要擔心,我最近有一個好消息?!?p> 佐助輕咳一聲,打破了屋內(nèi)沉悶的氛圍。
鳴人白了佐助一眼:“怎么,你又想怎么裝逼了?”
佐助知道這幾天鳴人一直沒有吃上許成做的飯,心情不好,懶得理會,直接切入正事。
“雖然我們宇智波家族,不會正面去幫助明日成哥哥,但是,父親暗暗派出了哥哥,前去幫忙對付團藏?!?p> 宇智波家族現(xiàn)在才剛剛從之前的危機當中回過來,正是冷靜下去的時候,不適合參與木葉村任何一項政治活動。
但這不代表著宇智波家族就會對這件事情坐以待斃。
畢竟,宇智波富岳已經(jīng)與許成確立了合作關系,而許成展現(xiàn)出來的能力,也深深讓宇智波高層的人認識到其中的價值。
此次事件之中,最適合出手的,就是宇智波鼬!
宇智波鼬身為根部的忍者,可謂是雙重間諜。
宇智波鼬參與到這場事件當中,對于許成來說也算是一大助力。
“切,不就是富二代,有什么了不起的?”
鳴人心中泛起了一股酸意,雖然表面平和無比,但心中的不服氣還是很足的。
他身為火影之子,卻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別的富二代在那展示“后浪”的能力,自己啥都幫不上忙。
這種感覺......太難受了!
明明我也可以擁有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鳴人眼前一亮,頓時沖到門邊。
“明日成哥哥,你終于來了!”
剛一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站在外面的并不是許成,而是小櫻。
而且,小櫻的目光還放在佐助身上,閃閃發(fā)光。
鳴人感覺自己的胸口原本被挨了一刀,此刻,可以說是被五馬分尸了。
他當場自閉,躺在床上,一個人擺起了象棋盤。
白看到鳴人又在撥弄棋盤,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之前的慘敗,白可謂是記憶尤深。
果然,鳴人又將一種冷漠無情、仿佛洞察一切的可怕眼神,投到了白的身上。
“那位大哥哥,一起來玩象棋嗎?”
鳴人語氣冰冷地道。
白立刻起身,用一種毫無畏懼的氣魄,走向了廚房。
“不了,我先刷碗,下次一定?!?p> 屋內(nèi),四個人宛如平日那般,氣氛詭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