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快幫幫忙,女兒扶不住了……”
然后南奎心滿意足的、有些意外的、最后卻眼睜睜的看著純狐冥抓著她的手臂一揮,將花傾落塞進了她的袖兜,還一本正經(jīng)的囑咐她:“回去的時候直接放chuang上,記得施個昏睡訣。”
“……”
這會子南奎真真兒明白了要給純狐冥牽線到底有多難了!
次日清晨,透過隨風(fēng)婆娑的修竹縫隙,斑駁的陽光照進南奎的小院子。
花傾落迷迷糊糊從chuang榻上爬起來,在后院找到了南奎,和煦的微風(fēng)吹過,竹影搖曳,墨影遍地,隨風(fēng)而動,令人眼花繚亂。
花傾落走過去,揉了揉腦袋,郁郁道:“我……昨天沒撒酒瘋吧?感覺宴席進行到一半,后面的事情我全都不記得了!”
南奎正在給魚兒投食,只能無辜的聳聳肩,“還好,爹爹給了我一個非常有效的建議?!?p> “建議?你是說……昨天狐帝大人送我回來的?”
南奎轉(zhuǎn)過頭,看看激動又羞澀的花傾落,張了張口:“昂……算是吧,爹爹也算幫了忙!”
花傾落不說話了,低頭看著水中游的歡實的魚兒,陷入無限的遐想之中。
南奎則在一旁暗暗懊悔,干嘛給自己沒事找事兒。
“哎~你實話告訴我,狐帝大人平時好相處嗎?”
花傾落拿肩撞了一下南奎,好奇道。
南奎毫不猶豫擺頭,“脾氣臭,小家子氣,沒風(fēng)度,最重要的,還有特殊嗜好!”
花傾落眼一瞪,“南奎,哪有你這樣的,嘴咋這么損!”
“不是……我說真的!”
“管它真的假的,姐姐修煉了數(shù)萬年,還是第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我不管昂,你得幫我!”
南奎百口莫辯,想著該如何委婉的將實情和盤托出時,花傾落跟她表明了態(tài)度。
“啊哈哈……你還真是……”南奎倒吸一口涼氣,“我拿你當(dāng)朋友,你卻想追我爹?”
“什么呀,明明是你善意的撮合下,為了不辜負(fù)你的一番好意,姐姐我舍己為人,甘愿將自己的幸福交到你的手里,遂了你的心愿,我要懂事的早,孩子也該你這般大了好吧!”
“我……要不,你再考慮考慮別的?昨兒個宴席里坐我旁邊那個,我哥哥,那樣貌……”
“南奎你給我打住,我是那種朝情慕楚的么?我就看上你爹了怎么滴吧,你幫還是不幫?”
“幫,幫!”南奎信誓旦旦保證道。
自己挖的坑,也只能自己慢慢填了,何況這女追男……隔了層十萬八千里的紗,多捅幾下,也就破了。
這時夢夢急匆匆跑了進來,說是純狐月來了。
行至大廳,純狐月指了指桌上琳瑯滿目的早點,“來嘗嘗哥哥的手藝!”
見南奎身后跟這花傾落,微微頷首算是打了招呼。
“哥你來的正好!”
南奎興沖沖撲過去,囫圇往嘴里塞了些東西,看著他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哥你可要幫我呀,她……她居然想做我后娘?!?p> 純狐月低頭瞥她一眼,那神情分明的在說:這事兒不是你撮合的么?
南奎自知理虧,嘿嘿一笑,“哎呀六哥,不要在意那些細(xì)節(jié),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爹爹的桃花兒來了,我們得想辦法讓他開竅呀,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