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狐冥依舊不驕不躁,細細品了口茶,沖純狐月贊賞道:“嗯~月兒帶回的茶果然不錯!”
見枯巖又要發(fā)飆,這才微一擺手,“上神請回吧,這不該是你操心的事情!”
“怎么不該我操心了?”
枯巖立刻氣急敗壞的吼道:“早前我枯巖就發(fā)過毒誓,蓮兒若不嫁給我,做不了她夫君,做她女婿我也要跟她扯上關(guān)系,要不是當(dāng)初你女兒夭折,你早就是我岳丈了!”
噗~
純狐冥一口茶水差點直接噴出來,南奎純狐月倆單純的呼吸空氣都差些將自己嗆死。
向來喜行不露于色的狐帝不著痕跡順了順氣,才冷冷指責(zé)枯巖:“我看你是近幾萬年沒怎么動手,皮癢了吧?”
“嘿~動手就動手,我枯巖還怕你了不成?”
枯巖擼起袖子就要上前,純狐冥一手按住他的腦門淡定喝茶,“你還是省省吧,趁我還沒有生氣,你最好趕緊消失!”
南奎扯了扯純狐月的衣袖,“六哥哥,我看此地不宜久留,趕緊撤吧!”
純狐月低頭看看身旁乖覺的丫頭,心里分外喜歡,他寵溺的刮了刮南奎鼻尖,身形一卷,瞬間出了那是非之地。
東山角的映華庭,是純狐月的住處,庭院深深、流水潺潺,一眼望去,櫻花、李樹遍野,只一眼,南奎認(rèn)定這六哥哥定是與她志同道合之人。
純狐月手拿折扇敲了敲南奎,莞爾一笑:“這枯巖上神與大伯伯之前是情敵,當(dāng)初為了爭大伯母,可謂是鬧得天上地下無人不曉,你以后可得小心些,他雖不一定能成事兒,但說過的話,那是挖空心思也要做到的!”
“啊?”
聽他這么一說,南奎瞬間沒了賞景的興致,腦中晃晃悠悠飄出那枯巖上神胡子花白的身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六哥哥,你可別告訴我,那花白的老頭,很有可能做得出來將我討去做娘子?”
“那倒不至于,你上頭有個狐帝爹爹撐著,他打不過大伯伯,強取豪奪他自沒那個膽兒,只是得空騷擾你這樣的事情恐怕在所難免,你平時留意些就是了!”
“嘶~”
面對純狐月不甚在意的叮囑,南奎倒吸了一口涼氣,暗道這老頭怕是喜歡她娘喜歡到了一個變態(tài)的地步,以致于做她女婿這樣的畸形念頭都能想出來。
可不能像這純狐月說的那般輕巧,倘若他思想再扭曲些,膽子再大一些,豈不是她就完蛋了?
想到這里,她猛的搖了搖頭,欲哭無淚,心里不住哀嚎:娘親啊娘親,你說你,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羽化離開的時候倒是瀟灑,留點金錢債也好啊,留這么些勞什子的風(fēng)流債!
見她瞬間興致乏乏,純狐月噗嗤一笑,俯身捏捏她的臉頰,趕緊安慰她:“丫頭放心吧,你上頭有六個哥哥護著,單是大哥二哥就夠他喝一壺了,更別說還有大伯伯、我爹跟三叔了!”
見她還是一副郁悶的神情,純狐月折扇在手中一敲,忽然想起了什么,“對呀,剛剛怎么沒想到呢,小妹!”他將南奎的手臂抓起,笑意盈盈。
“小妹,如今你是我純狐的帝姬,你有一個娃娃親呀,那個家伙枯巖上神指定搶不過,應(yīng)該說,他根本就不敢搶!”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