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陶瀟灑和陸天明見林杉一直沒有回來,便一起出門迎她。
兩人走在去到王宮必經(jīng)的路上,陶瀟灑見這大街之上很是冷清,便問道:“魏國一到黑夜就沒人了么?”
陸天明一聽,轉(zhuǎn)頭很是認(rèn)真的說道:“夜深人靜,當(dāng)然要睡覺,但是也有一處此時最為熱鬧?!?p> “哪里?哪里?”一挺熱鬧,陶瀟灑不禁迫切的問道。
陸天明一見,還是沒有控制住,一下子笑了出來,陶瀟灑一見,更是糊涂,心里納悶,這句話很好笑么?
陸天明心里也明白,這小家伙單純的很,連忙咳了兩下說道:“等有機會和你林大哥一起去玩玩就知道了,那里可是見證你是否是不是男人的地方!”
套瀟灑一聽,以為是打架的地方呢,錘了錘自己的胸口,直起腰板說道:“當(dāng)然是男人,誰能比我更男人呢!”
“好了,有機會帶你去!”
剛說完,陸天明就發(fā)現(xiàn)前面貌似有人在打架,便循著聲音慢慢走了過去,待看到之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林杉又被群攻了,但是很明顯,那些人并不是林杉的對手,所以陸天明并不急,而是在一般看起了戲來。
但陶瀟灑卻有些急了:“林大哥在和那么多人打架呢,我們得趕緊去幫幫忙呀!”
“不急,那些人不會是你林大哥的對手的?!闭f完轉(zhuǎn)頭又看向了林杉的方向。
只見,那些黑衣人,貌似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全部撤到了一半,緊接著,只見一人向林杉的方向不知撒了什么,而林杉竟然也沒來得及避開。
陸天明這時才覺得不對勁,連忙朝林杉的地方趕去。
距離也是很近,兩三步就到了林杉旁邊。
那些黑衣人見任務(wù)完成也不逗留,瞬間便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看此時的林杉嘴唇發(fā)黑,神志不清,呼吸也變得微弱起來,陸天明趕忙點住了林杉身上的幾個穴位,抱起她便向信陵君府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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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太醫(yī),阿杉中的是何毒,如何才能解!”陸天明急切的問道。
“此毒我也從未見過,但毒性很是猛烈,若是常人相信中毒之時就可斃命,但林御史,應(yīng)該有服用過什么靈藥之類的,所以現(xiàn)在還有一息尚存,雖然將她的一些要穴都已用銀針點住,但這毒素還是會慢慢滲入的。”顧太醫(yī)搖了搖頭說道。
“顧太醫(yī)可有辦法醫(yī)治,或可推薦什么人?”
“老朽雖喜愛鉆研藥物,治療怪病,但這解毒真不擅長呀!”
一聽到這話,滿屋的人聽到這里,只覺得希望的曙光距離越來越遠。
但陸天明卻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照顧好阿杉,我去去就回?!闭f完就嗖的一下消失在了房間之內(nèi)。
果真,過了不到一炷香的時間,陸天明又回來了,身邊還多了一人,此人正是獨孤月。
“這阿杉怎么搞的!”一般診脈,還不忘抱怨一下。
屋內(nèi)之人卻無人敢去回答,因為怕擾亂了把脈。
看著獨孤月的眉頭越皺越緊,旁邊的人一個個的心也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獨孤月的手離開了林杉的脈搏,魏無忌見到連忙上前問道:“前輩,可有救治林杉的辦法!”
獨孤月一聽抬起頭看了看他,又轉(zhuǎn)頭看了眼林杉,說道:“此毒我也未曾見過,我只能說試一試!”
眾人一聽,總算有些希望,魏無忌繼續(xù)說道:“繁請前輩費心了,需要何種藥材請與我們說,府內(nèi)所有人都可任前輩差遣?!?p> “好,你們先出去吧,我在治病之時不喜歡有其他的人?!闭f完看了一眼陸天明。
陸天明會意,便帶著房間內(nèi)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待門關(guān)上,獨孤月輕輕嘆了口氣:“哎!你怎么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呢?你師傅要是知道非得恨不得馬上過來了!”
將林杉的衣著全部脫下,接著在身上的各大要穴施上了銀針,然后去到了桌前,在一塊竹簡之上密密麻麻的寫上了很多的藥材,但其實大多數(shù)都是毒藥!
打開房門,將竹簡交給了一直守在門口的陸天明:“按照竹簡上寫的快些準(zhǔn)備吧!”
聽到吩咐,陸天明什么也沒多說,直接就去準(zhǔn)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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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府內(nèi)各個都急的焦頭爛額,另一面呢?在聽到林杉又再次遇刺中毒還命在旦夕之時,已經(jīng)再也坐不住了。
“你說昨晚龍陽又再次遇刺,這次又是誰!”
“公孫廖!”魏無忌直接肯定的說道。
“又是他,上次的事還沒找他算賬呢!”魏圉此時恨不得能立刻殺了公孫廖。
看著此時的魏圉,魏無忌也有些害怕,因為此時魏圉的模樣,魏無忌從未見過,之前哪怕公孫廖再怎么放肆,魏圉也沒有這樣過的!
“王兄,稍安勿躁,現(xiàn)有一前輩在給林杉救治!”
“此人是誰,可信么?”
“此人,你我都曾見過,便是青花瓷的老板獨孤月,聽天明說此人乃一用毒高手,制毒解毒都是一高手。”魏無忌將陸天明與他說的原原本本都告訴了魏圉,而魏圉聽后心中也有了些許的相信,但更多的是擔(dān)心,他很怕,很怕林杉永遠離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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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魏圉也曾偷偷出宮去到魏無忌的府內(nèi)看望林杉,但時間很短,因為獨孤月這邊說要治病,盡量不要探望,會讓她分心,耽誤了救治林杉。
所以魏無忌每次都只是在屋外靜靜地看一會那模糊的身影,心里也在不斷的自責(zé)著: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看你靜靜的躺在床上,還是有些不太適應(yīng),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
許久之后,魏圉才悄悄的離開,他不停的期待著林杉早日醒來,與他一起去解決傷害她的人。
另一邊,公孫廖也沒有閑著,正在忙著訓(xùn)練整頓兵馬,看來還沒發(fā)現(xiàn)兵符已被調(diào)換,高高興興的在為他人做著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