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也猜到,血羨應(yīng)該是因為血旗的慘叫而紅眼了,不然他怎么可能不顧大賽的規(guī)則呢?作為老選手,血羨在正常情況下是絕對不可能犯這種錯誤?。?p> “應(yīng)該還是和他的星魂有關(guān)?!眲⑽栊跸卵俚墓簦闹邪迪?,“我記得火蓮以前好像說過,植物星魂對星魂師的影響會比其他類型星魂的要大許多。想是因為這個原因,血羨才會再極度憤怒的情況下紅眼、暴走?!?p> 劉舞玄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幫一下他。
星魂柳第三星技——奪命巨柳劍!
劉舞玄一劍掃過去,大部分的血藤都被巨柳劍斬斷,在場上留下一節(jié)節(jié)長長的藤蔓。
昊龍盾第二星技——昊龍護主!
劉舞龍也很貼心地幫劉舞玄解決了場上遺留下來的藤蔓,順道把斬下來的也燒了。但奇怪的是,在火龍焚燒的過程中,有一根血藤遲遲不能焚燒殆盡。
劉舞玄意識到那根藤蔓應(yīng)該就是血羨,讓劉舞龍收回火龍,接著對那根血藤說道:“血羨兄,你也別一直保持在星魂的真身狀態(tài)了,等會比賽結(jié)束后,我們好好聊聊?!?p> 血羨不知是不贊同劉舞玄的說法還是聽不進劉舞玄的話,并沒有變回去。
劉舞玄輕嘆一聲,道:“你的隊友,都在等你恢復(fù)。你總不想讓他們擔(dān)心吧?”
許是一提到黑血團的其他人,血羨就會有下意識地反應(yīng)吧,他這次居然變了回去。
此時,血羨的身上上出現(xiàn)了不少傷口,還有一些燒傷,應(yīng)該就是剛才的攻擊所造成的。
此時,血羨的身子在晃動著,眼中的猩紅并沒有完全褪去,但與之前相比是好了不少。
“團長!”血旗見了,在一旁喊道,“我沒事,真的,沒必要這樣?!?p> “不不不?!毖w許是頭突然疼了,揉著自己的頭,自言自語道,“血旗剛才發(fā)出的慘叫,根本就不像是沒事的樣,你們一定是合伙來騙我的!血旗呢,我要見他!”
“裁判裁判!”血旗意識到這件事不太好辦了,對已經(jīng)做好調(diào)解準(zhǔn)備的裁判員喊道,“我們團長神志不清,我替他決定,黑血團認(rèn)輸!”血旗身后的黑血團成員也紛紛表態(tài)了。
裁判員也看出來血羨的狀態(tài)不好,黑血團的其他成員也同意了,就宣布道:“好,我宣布——黑耀級團隊實戰(zhàn)賽第一場,神龍六將對戰(zhàn)黑血團,神龍六將勝利!現(xiàn)在,請各位離開比賽場地,我們要進行清場?!?p> 在離開前,劉舞玄瞥了眼一直在自言自語的血羨,問道:“需要我?guī)兔???p> “謝謝,不用,團長我能搞定?!币呀?jīng)走上比賽場地的血旗回答道,“等會兒就麻煩龍王了。”
“血兄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和我們有關(guān),”劉舞玄看了眼血羨,道,“不管是從情還是理上,我們都有義務(wù)讓他恢復(fù)正常。等會兒,去我們房間解決吧?!?p> 血旗點點頭,于是劉舞玄就離開了比賽場地,帶著神龍六將五人在房間里等候。
“咚咚?!鼻瞄T聲響起,劉舞龍去開門。
剛打開門,血羨也不知怎的,一看見劉舞龍就瘋狂地掙脫束縛,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殺意,顯然是想替血旗“報仇”。
“哎呦我去。”好在劉舞龍身手敏捷,第一時間躲過了攻擊,不然他可就慘了,“你們團長每次紅眼都是這種狀態(tài)嗎?”
“是的?!毖熠s緊束縛住血羨,有些無奈地說道,“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我和他相視這么久,他每次的狀態(tài)都是如此。我們平時也沒辦法,只能先找當(dāng)事人說明情況,如果行不通,就只能強行把團長關(guān)起來,等他恢復(fù)正常之后再放出來?!?p> “看來你們也不容易??!”劉舞玄感慨道,“血兄的這種情況和他的星魂應(yīng)該有不小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也可能是因為他童年的經(jīng)歷。等會兒你把他綁好,我可不想被他誤傷,我明天還有個人賽呢?!?p> 劉舞玄半開玩笑的話讓有些凝重的氣氛稍稍緩解了一點。劉舞玄嘴角微勾,示意劉舞龍上前。
“血兄,”劉舞玄和劉舞龍一起蹲下。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人,讓血羨一時之間竟分不清哪個是劉舞玄,哪個是劉舞龍,“現(xiàn)在讓我的好兄弟替你解釋解釋吧?!?p> “還用解釋嗎?”看似平靜下來的血羨冷冷地說道,“血旗肯定受了重創(chuàng),不然他不可能發(fā)出那種慘叫!呵,你們是不是提前收買了裁判員,不然為何他對你們的這種犯規(guī)行為置之不理?!”
劉舞玄抬眸看了一眼滿臉無語和問號的血旗,輕笑一聲,道:“血兄,這你可誤會我們了。血旗沒事,只是當(dāng)時我這位兄弟的攻擊造成的痛苦過大,他才會叫出來。三弟,給血兄解釋解釋。”
“吭,是這樣的:”劉舞龍盡可能快而清地說道,“比賽時,我運用了我的第二、三合體星技——冥龍護主。這個合體星技,其實就是在我第二星技的基礎(chǔ)上,給火龍加上了精神之火。精神之火,知道吧?就是那個專門針對星魂師靈魂的火焰。
“當(dāng)然,我作為正規(guī)星魂師,正規(guī)的比賽中肯定會對精神之火的使用加以控制,從而讓我在使用的同時,在保證對手安全的情況下,盡可能地發(fā)揮出我想要的效果。所以,血旗沒事,只是他可能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攻擊,所以攻擊所造成的劇烈痛苦才讓慘叫起來。”
血羨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地被血旗用雙手拷著,一動不動。
“我不信?!毖w冷冷地說道。
劉舞龍頓時一陣頭大,他有些無助地看向劉舞玄。
劉舞玄盯著血羨的眼睛看了許久,突然問道:“你在為什么事情而憤怒和恐懼?”
血羨面不改色,同樣盯著劉舞玄的眼睛,道:“說了,你也不懂。”
劉舞玄可能是從血羨的眼睛中看出了什么,輕笑一聲,轉(zhuǎn)移話題道:“不過,提到血藤,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你有興趣聽聽與他有關(guān)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