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彤現(xiàn)在在伽邊的餐館幫忙?!?p> 察覺到身旁人的變化,李良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怎麼?好奇?”
輪椅上的人生氣地將手上的報紙拍在李良子臉上。
“不要以為你救了我,我便會報你的恩,勸你少有點兒其他心思?!?p> 李良子不以為意,將報紙疊好放在桌上。
“事實是我確實救了你的命,若那日我不出手,此刻的你恐怕早就成了一團灰。”
“那也是我心甘情愿的。”
聽到此處,李良子忍不住拍了拍桌子,“那好啊,感情是我攔了你的路,要不趕明兒找個機會我再為你燒一次?”
江譽一時間被堵的說不上話來,低下頭臉色暗沉。
那日他本是抱著必死之心,能撿回來一條命也是多虧李良子。所以當(dāng)他在這邊醒來時,說不上是何種心情。
原本想以死解脫的,卻還是舍不得妻兒,如今在此茍活,也只是想多探聽些他們的消息。
只是……如今這商場之事,他終是無法再插手了。
“之彤突然轉(zhuǎn)變,我覺得有些奇怪,你與她既是夫妻,必定比我了解的要多?!?p> 李良子此刻也是平靜了下來,目光停在報紙上關(guān)于商會會長換選的報道上,于君昊名字清晰可見。
江譽與于君昊之間到底藏了什么秘密……
他這個副會長也坐的夠久了,始終帶了個副字,要說對會長之位沒有想法的話,是不可能的。
只是目前,他更關(guān)注的是,許之彤將要如何?
“姐姐,你當(dāng)真要表演?”
許伽邊震驚不已,不敢相信自己姐姐要再換選之日表演節(jié)目,這個時間點,很難讓他不多想。
“原本那日下午我們不就準(zhǔn)備了很多表演嗎,我只是想也出個節(jié)目罷了,伽邊你怎的如此緊張?”
“若是平日里,姐姐你想在這兒怎么表演都可以,可那日……”
許之彤將一疊文件放在許伽邊面前,驟然冷臉。
“那日又如何,你既已將那日安排全然交與我處理,我也安排妥當(dāng),現(xiàn)在又來質(zhì)問,是何意思?我還能給你搞砸了不成?”
“姐姐你知我并非此意。”
此時許伽邊也是懊惱不已,自己當(dāng)初怎么就同意讓許之彤來操辦換選之日的事宜了呢?
許之彤與江譽在一起的這幾年,行商管理之道自是要比許伽邊略勝一籌,他也便放心的將事務(wù)全然交付給許之彤,誰曾想她竟然也要摻一腳。
“姐夫那事……我們都知道對你打擊很大,事情既已發(fā)生,便也無可挽回……這商會上的……”
聞言許之彤嗤笑出聲,“伽邊,我并非是要在那日搗亂,只是單純的想要出一個節(jié)目,商會之事與我無關(guān)。”
“當(dāng)真?”
許伽邊這一問出,便是對許之彤的妥協(xié)。他也知曉,自己是攔不住許之彤的,她想做的事,還沒有人能攔住過。
見許之彤點頭,許伽邊提起來的心才是稍微落下了,可不安還是沒有完全消去,他還是覺得許之彤非要上臺表演節(jié)目這事有些蹊蹺。
第二日,關(guān)于許之彤將在換選之前登臺表演《女駙馬》的新聞便被刊登在報紙上四處傳閱。
江譽接過李良子遞過來的報紙時,沉思了許久,終是在這些時日里首次對李良子低頭,乞求他那日能將自己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