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倪看著這兩人,有種老夫少妻的既視感。
也不能說欽國皇帝老,只能說他是成熟,對,都熟透了。
雖然他保養(yǎng)的很好,可鳳倪還是嗅到了他身體的衰敗,慕容曉配他,可惜了。
但畢竟皇權(quán)貴重,沒有幾人敢和它正面對抗,不然會被謾罵成亂臣賊子。
欽國的皇帝叫趙云,人已過了中年,愈發(fā)老謀深算,心中的小算盤更是打得嚇人。
他要借著這次宴會查清到底是誰要暗害他。
趙云最近幾天就寢之時,總能聽到貓的叫聲,讓他無法入睡。
他讓宮人去把貓趕走,可宮人卻回稟他,并無看到貓的存在。
這讓他感覺奇怪,他量宮人也不敢欺騙與他,他還以為是自己夢魘作怪,并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只是后來,他夜夜難眠,就算在妃子那處就寢也會聽到這貓叫聲。
但妃子卻聽不到,他開始有些慌亂,難道見鬼了不成。
他可是九五至尊,什么妖魔鬼怪敢近他的身,他料想一定是有人在作鬼。
趁著這次宴會,他要把這個鬼給揪出來,非要把他五馬分尸,才可解他心頭之恨。
一旁的趙菁見她的父皇來了,連忙起身,撲到趙云面前,撒嬌道,“父皇來的這樣晚,該罰。”
趙云見他的寶貝公主,心中歡喜,把兇狠的情緒都隱藏了起來。
笑顏如花地說道,“朕的寶貝公主說的對,朕來晚了,該罰。”
趙云走到上座,端起酒杯,朝下座這人說道,“朕自罰一杯?!?p> 座下眾人見皇上舉杯了,他們也連忙起身,紛紛拿起酒杯說道,“敬陛下?!?p> 趙云一看,不錯,他的臣子還是挺上道的。
他也不是真的要自罰一杯,不過是為了他的寶貝公主高興罷了。
鳳倪細(xì)細(xì)大量上座的趙云,從他的臉上依稀看到了幾分他年輕時的輪廓。
只是可惜,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似從前那般英俊瀟灑,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中年男人。
她隱者身悄悄躲在一旁,看著席上眾人盯著舞女看來看去,眼珠子都要粘到人家身上去了。
鳳倪感慨地?fù)u了搖頭,光看外表可是會吃虧的,要知道這皮囊下還不知道隱藏著什么妖魔鬼怪。
趙云仔細(xì)觀察他的臣子們的表情,找尋蛛絲馬跡,來判斷他們誰才是做鬼之人。
只是他并沒有什么頭緒,坐在這個位置,想要暗害他的人多了去了,很難鎖定單獨(dú)的一個人。
趙菁看著她的父皇,眉頭緊皺,眼神沉重,就知道他還在為貓叫事件揪心。
父皇和她說起時,她也派人觀察過寢宮的環(huán)境,應(yīng)該不會有地方,可以令人藏身才對。
那么要真的是人為原因,那可就更加奇怪了。
這邊趙菁在為她的父皇擔(dān)憂,她身邊的文言見趙菁若有所思,眼神閃過一絲擔(dān)憂的樣子。
他覺得自己可以把握這次機(jī)會,說不定可以博得趙菁的好感。
文言笑語吟吟,卻又滿是關(guān)切開口道:“公主為何事煩憂不知在下可否幫到公主?”
趙菁斜睨了一眼文言,心中盤算著,要是他真能解決父皇的難題,那父皇也就不必這般煩憂了。
她試探地開口道:“問你一個問題,若是有人往你屋外放置一只貓,讓它整日叫喚,是為何緣故。”
文言見趙菁問的問題好生奇怪,不過他還是揚(yáng)起一抹溫暖的笑意。
認(rèn)真說道:“應(yīng)該是和屋里住的人有仇?!?p> 趙菁見文言的想法和她一樣,愈發(fā)感覺有人要對付她父皇,她要想想該怎么辦才好。
還沒等趙菁說下一句話,一陣騷亂的聲音傳來,席上之人都側(cè)身朝源頭看去。
原來是丞相家的慕容卿和小侯爺鄭鈞發(fā)生了矛盾,慕容卿打了鄭鈞一巴掌。
鳳倪也看到了這一幕,不禁拍手稱奇,厲害了,在皇上的宴會上公然打人,打的還是身份貴重之人。
這人怕不是腦子有坑吧!或許是腦子進(jìn)水了也說不定,還可能是……
身為穿越者的優(yōu)越感,認(rèn)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角。
鳳倪一眼就看穿了,這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好像還是從小就穿過來了。
她有些好奇,難道丞相大人沒有教她的女兒簡單的禮儀嗎?
不應(yīng)該啊!難道這里人的思想已經(jīng)開放了,不在意這些花里胡哨的形式主義。
趙云見到這,首先想的是,慕容家的人和鄭鈞勾搭在了一起,是不是有什么目的。
龍威不顯而怒,“你們兩人上前來,在我的宴會胡鬧,是不把朕放在眼里嗎?”
鄭鈞連忙拉著慕容卿跪在地上,深情意切地說道,“請陛下明鑒,臣并無此意,臣和慕容二小姐是好友,剛才的事只是個意外?!?p> 他說完還拽了拽慕容卿的衣袖,示意她解釋解釋。
可慕容卿感覺自己很委屈,鄭鈞剛才一直盯著那個舞女看,她讓他別看了。
他竟然說:“我是小侯爺,身份尊貴,怎么就不能看別的女人,我注定是要有別的人,不可能只有你?!?p> 慕容卿一聽炸了,什么叫還會有別的人,他不是說只會有她一個人嗎?
而且,他們,他們已經(jīng)……
他現(xiàn)在給她說,他不會只有她也一人,他當(dāng)初干嘛去了。
她一時生氣,腦子一熱,也沒管三七二十一,就一股腦給了鄭鈞一巴掌。
然后,她才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皇宮,不是丞相府,沒有人會護(hù)著她。
她看著焦急望向她的鄭鈞,決定先度過這一關(guān),再和他算賬,她是腦子不靈光,可不代表她是傻白甜。
“臣女剛才只是和鄭鈞小侯爺在練習(xí)要獻(xiàn)給您的壽宴節(jié)目?!?p> 趙云聽著她的解釋,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節(jié)目感到好奇。
他摸了摸手上的戒指,緩緩說道:“哦,既然如此,那你就來表演一番,好讓大家開開眼?!?p> “是,陛下。”
慕容丞相見他的女兒有了應(yīng)對之法,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而皇帝身邊的慕容曉見父親緊張的樣子,心中嗤笑,他的父親還是一如既往地偏向慕容卿。
不過要是他知道慕容卿和多人鬼混,不知道她的父親還會不會這樣寵著她。
想到此,慕容曉的臉上露出一抹殘忍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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