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歲腦子里閃過許多內容,她把兩句墓志銘拆開揉碎了分析,一個是為了愛,一個是為了自由。
李園園站在醫(yī)生旁邊想了想:“如果按照現(xiàn)在所掌握的線索來看,姨媽不太可能是為了愛,因為從故事開頭到結尾她都沒有提到過什么愛人,而他兄妹的父母只見應該是有愛的,長廊盡頭的那副油畫下面的小字也寫過。”
沛沛點了點頭,覺得有道理。
李園園雖然說完了,但是完全沒有獻花的意思,明顯不想做出頭鳥。
一時間幾個人都沒有動。
曲歲想了想到覺得沒那么簡單,如果姨媽真的是為了自由,她為什么會回來照顧兄妹,相對于別的地方這奧爾汀古堡才是最大的牢籠吧。
在愛中喪生,也不一定是愛情吧,也有可能是親人之間的愛。
況且她心里有了個猜測,雖然很荒謬但是也不是沒有可能。
沒再猶豫,往前走了幾步緩緩把手里的白菊放到了阿芙拉的墓碑前,輕輕的鞠了一個躬,又退回到眾人之中。
什么都沒發(fā)生。
李園園偏頭和醫(yī)生說了幾句話,醫(yī)生就顫顫巍巍的走上前把白菊放到了艾譜莉的墓碑前。
瞬間變故發(fā)生。
醫(yī)生表情像是窒息了一樣,面色青紫,雙手狠狠地抓著脖子,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樣手上力氣極大,幾個呼吸間就變成一片鮮血淋漓。
站在他旁邊的李園園瞬間就后退幾步,拿手背擦了擦臉上被濺到的血,語氣慌亂的解釋:“我…我沒和他說什么,不是我讓他去的?!?p> 醫(yī)生還在掙扎,沒有人上前幫忙大家都清楚這是選錯了,規(guī)則之下沒人救得了他。
四七頭腦已經(jīng)不清楚了,眼前有些恍惚,但還是堅定的把手上白菊和曲歲的放在一起,也輕輕地鞠了躬。
眾人看得出來,他獻完菊以后臉色明顯好了些。
幾個人如法炮制,依次結束了獻花儀式,就看見不遠處的霧氣分開,透出了條小路。
都松了口氣。
幾個人朝著古堡走去,朝夜扶著四七,李園園有點忐忑,想搭話卻又不知該說什么。
他沒覺得自己做錯了,兩個選項二分之一概率,他不想死,也不想賭,他只想百分百的活下來。
曲歲從開始對李園園就不是很熱情,無他,就是他表現(xiàn)的太過了,明明很害怕卻依舊要參加每一次的活動,明明很膽小看起來不是很細心的人卻在搜證的時候能找到細小的線索。
表現(xiàn)的像是個少年做的事卻有些謹慎了,看起來最好欺負但是卻從沒受過傷。
最重要的是他在看見管家后對四七的態(tài)度,符合他膽小的人設,但是對他天真的性格這方面有些矛盾了。
如果不是她從開始就沒有放下過警惕,說不定也會在后面被坑。
幾個人回到古堡已經(jīng)都很疲憊了,劇情也很通人性的沒有強迫幾個人做飯吃飯什么的。
大家看到了醫(yī)生的慘死也沒心情吃飯。
倒是朝夜去廚房拿了面包喝牛奶遞給曲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