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韻樓的管事媽媽看著白安安已經(jīng)上臺,就在樓上高聲宣布拍賣開始,“開始拍賣我們新花魁的初夜,起拍三萬兩白銀!”
三萬兩白銀對于這些官家少爺們來說并不算什么,但是對于下面的普通人來說,已經(jīng)算是一筆天文數(shù)字。
哪怕知道自己沒有這個財力去爭的普通人也想要去湊湊熱鬧。聽著樓上的價格越報越高,紛紛在下面起哄。
“一百一十萬兩!還有誰要和我搶!”雅韻樓的媽媽一聽,居然有人出到了一百一十萬兩的高價,頓時老臉笑的像花兒一樣。
出價的是禮部尚書董士遠的兒子董兆生,其于的人一聽價格已經(jīng)抬到了一百一十萬兩的高價,紛紛放棄,哪怕白安安再好看,錢也不是這么個花法。
白安安一抬頭,看見買下自己的是一個又丑又胖的人,頓時眼淚流的更兇,董兆生一看小美人哭的梨花帶雨忙下樓安慰,白安安見董兆生的手就要碰到自己下意識的大喊“聶行歌救我!”
話音剛落,胖子就護著自己的手蹲在一旁,痛苦的呻吟。
白安安沒有感覺到想象中的觸碰。慢慢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胖子倒在了一邊,再向前看去,只見聶行歌沉著臉站在雅韻樓門口。
其實聶行歌早就到了,他只是想給白安安一個教訓,讓她長記性,以后不在亂跑,其實就算白安安不喊他,聶行歌也不打算讓董兆生的豬手碰到白安安。
白安安一看到聶行歌一直繃著的弦突然斷了,“哇!”的一聲大哭起來,聶行歌腳尖一點,輕飄飄的落在白安安旁邊,也不安慰她,反而沉聲道“不許哭!”
白安安被他嚇了一跳委屈巴巴的去拽聶行歌的袖子,聶行歌狠下心把袖子抽了出來,“還敢亂跑嗎?”
“不,不敢了,我以后再,再也不敢亂跑了?!卑装舶惨贿吙抟徽J錯。
聶行歌聽到她認錯再也繃不住了,抬手把白安安攬進懷里抱緊,“聽到剛才把你拍了多少錢嗎?一百一十萬兩白銀,我救下你,這就是你欠我的了,一百一十萬兩,換不清你就別想離開我?!卑装舶矂偛疟粐樀脡騿埽F(xiàn)在只能乖乖的點頭。得到白安安的回答,聶行歌臉上的表情才放松下來。
轉頭看著地上的董兆生,這胖子之前還威風凜凜的抬價,現(xiàn)在縮在地上抖得像一只鵪鶉,樓上的老媽子也不好過,誰知道這群人怎么就這么不長眼,把閑王的女人綁來了,本來能大賺一筆,現(xiàn)在連這雅韻樓都要開不下去了,老媽子有苦說不出,只能跑下去向聶行歌道歉“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是下面的人不長眼,我以后一定好好管教,還請王爺放過我們吧?!?p> 聶行歌連眼神都懶得給地上的老媽子,看著縮在一邊的董兆生冷冷的說“禮部尚書的兒子?你哪里來的一百一十萬兩,你爹三年的俸祿都沒有一百一十萬兩,你拿來買姑娘?”
一聽這話董兆生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連帶著自己老爹一起玩完,一時激動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聶行歌不想再費口舌,直接吩咐蘇來說“明天我不想再看到這個地方,還有記得提醒我參禮部尚書一本?!?p> 說完抱起白安安掠下臺,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