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一名 師兄妹
IFAA比賽當(dāng)天。
蕭政言和顏忱的狀態(tài)完全在施楚筠的意料之外,贏得了所有評委的掌聲。
結(jié)果公布前的休息時間,施楚筠他們迎來了不速之客。
“你們是云瀛大學(xué)的?”一行五人攔住了施楚筠和顏忱他們的去路,開口的是他們的帶隊人,一位三十歲的博士,語氣很是不屑。“我們是京大的?!弊砸詾楹芨甙粒┒即髮W(xué)出來的就高人一等?
施楚筠沒有理會,也沒有打算繞開走,而是手插著口袋,目空一切地往前走。
京都五個人竟然被施楚筠的氣勢嚇到了,默默地讓開了道。
顏忱跟在施楚筠后面面無表情地走了,蕭政言在后面給了他們一個鄙夷的表情。
IFAA又不會看你們是不是京大的,憑實(shí)力說話吧。
“拽什么拽。你們等著?!本┐箨牭念I(lǐng)隊望著蕭政言他們離開的背影大嗤一聲,引來了路過的外校團(tuán)隊的注視。
“對不起,先生,學(xué)術(shù)樓里禁止喧嘩?!币晃簧泶┲品呐窟^來提醒剛剛大聲說話的京大博士。
丟人了吧。
樓下等他們五個人的京大領(lǐng)導(dǎo)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見面便訓(xùn)斥領(lǐng)隊的那位博士,說:“我不是叮囑過你們要注意言談舉止嗎?S洲是最注重形象的,你知不知道丟的是我們京大的臉?!?p> “何院,對不起,我們真的是一時情急?!鳖I(lǐng)頭博士道歉。
“暫時看在你們進(jìn)入了決賽的分上,嗯,等到結(jié)果再說?!焙卧罕持譀]有再理會。
怎么說他們也是進(jìn)了IFAA決賽的,要是得了名次就好了,最好能拿個金銀銅獎里的一個。這可是他們京大十年來第一次入圍決賽,雖然之前也進(jìn)過,但一直沒有能在決賽里拿個名次。
結(jié)果出來了。
“第三十三屆IFAA競賽結(jié)果公布。”
臺上主持人將話筒遞給了一位年近半百的教授。
“第十名,M洲約翰里大學(xué)代表隊。”
“第九名,S洲達(dá)魯克大學(xué)代表隊?!?p> 第七名到第五名都是M洲,S洲和R洲的。
“第四名,F(xiàn)洲國際刑警游玩大隊。”
???這名字,國際刑警都來IFAA游玩了,還順便拿了個名次?刑警大隊很閑嗎?還有就是,他們的學(xué)歷和智商要求真高?。?p> 底下一片嘩然和不可思議,這年頭,連刑警都來跟他們搶學(xué)術(shù)競賽名額,關(guān)鍵是還搶過了。
京大帶隊博士在觀眾席上坐著,見第四名到第十名的結(jié)果沒有云瀛大學(xué),譏笑:“哼,還真當(dāng)自己是來拿獎的?不過是陪跑的炮灰。”
樓下大廳里,隨著教授的公布,名次和學(xué)校也實(shí)時顯示在了大廳的屏幕上。
“你說我們今年會不會要拿獎杯了。”說話的是剛剛訓(xùn)斥過京大博士的那位何院,看著屏幕,很是激動。
“嗯,很有可能。”旁邊另一位院士也很激動。
“本屆IFAA銅獎獲得者是R洲格雷格大學(xué)?!?p> “本屆IFAA銀獎獲得者是S洲費(fèi)瑪大學(xué)?!?p> “本屆IFAA金獎獲得者是H洲……”
蕭政言開始閉眼祈禱。
此時,大廳屏幕上依次出現(xiàn)了“H洲”兩個字。
何院激動的說:“是H洲,我們京……”大,話未說完,錯愕。
屏幕上的字是“云瀛大學(xué)”四個字。
何院揉了揉眼睛,沒有變動,還是那四個字,又問旁邊的院士,是什么字,是不是我們京都大學(xué)。
“好像,是,云瀛大學(xué)。”院士也很驚訝。
“云瀛大學(xué)竟然進(jìn)了決賽,他們竟然參加了決賽?!焙卧翰桓蚁嘈?,他以為這屆進(jìn)入IFAA決賽的H洲只有他們京都大學(xué),以前不也只有京大進(jìn)入決賽的嗎?當(dāng)然,除了二十五年前的幾屆IFAA。
是云瀛大學(xué),他們贏了。
蕭政言驚起歡呼,又抱著顏忱,激動地說:“我們成功了,我們拿到了金獎?!?p> 顏忱也露出了激動地喜悅,轉(zhuǎn)頭對施楚筠說:“老師?!?p> “嗯?!笔┏扌α诵?。
這是他們應(yīng)得的。
蕭政言高高興興地拉著顏忱上去領(lǐng)獎杯去了。
施楚筠看著蕭政言像個孩子一樣蹦跶著就上臺,唇角上揚(yáng),無聲地笑了笑。
后臺。
“楚筠?!币晃恢心昴凶酉蜃邅淼氖┏拚辛苏惺郑褪瞧渲械囊粋€評委。
“師兄?!笔┏藓退樟宋帐郑謱ε赃厧孜灰参樟宋帐?。
這四位都是施楚筠的師兄,不過,其中一位有些特殊。
“師姐?!弊钸吷系囊晃凰氖笥业哪凶游胀晔趾?,喊施楚筠師姐。
蕭政言和顏忱也依次喊了人,都是師伯。
剛喊完最后一聲師伯,結(jié)果他們的一位師伯喊了施楚筠一聲師姐。
所以,他們喊錯了?應(yīng)該喊師叔?
“沒事,師叔師伯都可以?!眲倓偤笆┏迬熃愕哪凶诱f,并給蕭政言和顏忱解釋了一下:“其實(shí)楚筠入門比我晚,不過,我們師兄弟幾個都是大男人,沒有什么新鮮感,好不容易來了個師妹,我得嘗嘗有位師姐的感受,所以她叫我?guī)熜?,我叫她師姐,你們兩個叫師叔師伯都行?!笨梢钥闯鰜硭郧耙彩莻€愛玩鬧的孩子,都四十歲的人了,還穿得嘻嘻哈哈的,像個非主流少年,一點(diǎn)兒也看不出來是個中年老頭。
“師伯真愛開玩笑。”蕭政言覺得他的這位師伯很有意思,兩個人就開始暢聊。
這邊施楚筠和其他幾位師兄坐了下來,顏忱也坐在了施楚筠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
“去看過老師了嗎?”最年長的師兄問。
“嗯?!?p> “要待幾天?去家里看看?!弊钅觊L的師兄繼續(xù)問,就像許久未見的家人問候久歸的人。
“大師兄,你怎么整得這么傷感?”這個是三師兄,“楚筠,要不要去S洲皇室宴會上逛逛,明天晚上是哈里王生日宴,我?guī)闳デ魄?。?p> “別聽你三師兄胡吹,他都沒有拿到邀請函?!边@位是二師兄了。
格林斯潘和馬歇爾的學(xué)生一直只有男學(xué)生,直到施楚筠來了。所以,這個比他們小十幾二十歲的師妹就成了他們的團(tuán)寵,更是他們老師的寶。那兩位老頑童任性的很,也只有施楚筠的話他們才會聽進(jìn)去。
聊了一會兒,該走了。
“楚筠以后記得常來看我們幾個師兄啊,他們這幾個人天天看,都看膩了?!比龓熜终f。
“好?!?p> “電話聯(lián)系啊?!?p> “好。”
“路上注意安全?!?p> “好。”
左擁右護(hù)中,施楚筠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