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肉,我怎么吃得完啊。”
明月吃進去幾口面后,苦惱地看著碗里的鹵肉,想吃又怕吃不完。
李浪抬頭看著明月漂亮的眼睛,建議性地問道:“要不,你再分點給我?”
“不要?!?p> 明月回答得非常干脆,自己吃過的面,不管是碗里,還是湯里,都留下了口水,分給李浪,那不就是和他間接親吻了?
這可不行啊。
不能讓他喝我的湯,也不能讓他吃我的面。
總之,就是不能讓他嘗到甜頭。
明月很了解李浪就是個色鬼,為了不讓他得逞,便紅著臉,又重新夾起一根面條,塞進嘴里。
李浪看到這一幕,壞壞地笑著說:“既然這樣,那你可要好好吃完,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糧食是老天爺送給我們最寶貴的禮物,可不能輕易浪費,浪費可恥哦?!?p> “知道了,不用你提醒?!?p> 明月瞪著李浪,狠狠咬了一口鹵肉,空靈的聲音中帶著一股驕傲。
李浪笑了,看美女吃飯如果是一種享受的話,那他現(xiàn)在算是處于享受之中了。
明月姑娘傲嬌的樣子,還真可愛呢。
“你以前有像現(xiàn)在這樣,跟別人一起出來吃面嗎?”李浪打算趁現(xiàn)在多多了解一下明月。
明月正低頭吃面,聽了李浪的話,搖了搖頭。
沒想到會是這個答復(fù),李浪意外地道:“呃,你沒有朋友嗎?”
“朋友?什么是朋友?”明月抬起頭,看了李浪一會兒,眼神里有些落寞,隨后卻堅定道:“我從小就跟在我?guī)煾干磉叄蛔屛乙娡馊?,所以我自然也沒有朋友嘍?!?p> “這樣啊?!崩罾它c了點頭,心道明月姑娘可能有一個不堪回首的過往呢。
他想了想,笑著問道:“我失憶了,在這個地方也沒有朋友,你是唯一一個對我知根知底的人,所以……我能成為你生命中的第一個朋友嗎?”
“什么……?。俊泵髟麦@訝地望著李浪,沒料到對方居然提出這個要求。
生命中的第一個朋友,這話聽起來感覺怪怪的。
該怎么接呢?
明月沒有想好。
李浪見對方只是猶豫,沒有拒絕,便趁熱打鐵道:“這樣,如果我這回能讓薩沖和那個苗人鳳開口,那你就答應(yīng)做我的朋友,怎么樣?”
“咦,唔……”明月踟躕了一會兒,說:“你倒挺有自信,不過,不是我打擊你,先不說那個采花賊,就說名滿江湖的薩大俠,他可不是那種能輕易妥協(xié)的人啊?!?p> 李浪笑道:“放心,用不了幾天,最多半個月,他們就要崩潰了,到時候,什么話我都能問得出。”
“什么意思?你對他們做什么了?”明月好奇地問道。
“沒有做什么,只是請他們靜一靜罷了?!?p> 花了一刻鐘的時間,李浪才將怎么把薩沖與苗人奉關(guān)進小黑屋的事情,講與明月聽。
明月聽后,有些后怕地看著李浪,“你這個辦法,從哪里學(xué)來的?”
李浪仍拿失憶當(dāng)借口,“我也不知道,好像從某本書上看來的吧,可你也知道,我的失憶,到現(xiàn)在還沒好?!?p> “嗯,才幾天啊,你要慢慢調(diào)養(yǎng)?!泵髟滦乓詾檎?,關(guān)心地說了一句,而后對李浪剛才的問題,答道:“哼,若你真的能叫他們開口,我也不多說,認(rèn)你這個朋友便是了?!?p> 答應(yīng)得可真痛快。
李浪放下筷子,把一只手伸過去說:“那好,一言為定,在這之前,我們先握個手吧?”
“握手,什么是握手?”
“咳,這個是我最近才想起來的,握手嘛,是我家鄉(xiāng)遇到朋友時的一種禮節(jié)?!?p> 說那么多,李浪其實還是想耍流氓,這是個老色胚了。
“……”明月看著眼前的那只大手,想了想,搖頭道:“這個……還是改日吧?!?p> 明月的意思就是等薩沖他們把秘密吐露出來后,再和李浪握手。
聽明白了意思,李浪點了點頭,“行,那就改日?!?p> “延信兄?!?p> “李兄啊,你怎么在這……”
這時候,兩道男子的聲音,從李浪身后傳來。
李浪一聽到聲音,便轉(zhuǎn)頭過去,就見兩個書生打扮的人走了過來。
他們是青年王爺口中的普通朋友。
李浪掃了一下二人,腦海里便出現(xiàn)了那晚明月要他看的畫卷。
畫卷上就畫有這兩個人的信息。
“啊,原來是孫兄,和陶兄啊,你們怎么到這了?”李浪站起來,朝他們拱手道。
這二人卻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安靜坐在桌上吃面的明月身上。
他們望了明月一會兒,對李浪問道:“延信啊,這位如仙女般的姑娘是誰?”
“敢問芳齡幾何?”
“姓名可否告知啊?”
“莫非是延信的新歡?”
瞧這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看明月的眼神居然和他一樣,李浪頓時不喜,但有礙于他們是青年王爺?shù)呐笥眩缓玫氐溃骸懊鞴媚锸俏以诎倩情T口.交的朋友?!?p> “原來姑娘姓明,幸會幸會?!逼渲幸幻麜髟鹿笆值?。
明月卻不想見到他們,于是在將碗里的面還有鹵肉吃得一干二凈后,便站起身對李浪道:“我先走了,日后再聊?!?p> 李浪點點頭,問道:“要不要我送送你?”
“不用了?!?p> 明月回答的很干脆。
李浪只好遺憾地拱手目送明月離開。
當(dāng)明月的身影消失在面館門口,那姓孫的書生便拍了拍李浪的肩膀道:“延信啊,你這幾天怎么都沒來找我們?”
李浪回過身,呵呵笑道:“這幾日,身體不大好,容易忘記事情。”
面前的兩人聽到這個,頓時震驚道:“那你還好吧?”
“我,還行吧?!睂τ趦蓚€陌生人,還是男人,李浪實在沒有繼續(xù)和他們聊下去的欲望。
我要想個辦法擺脫他們。
正當(dāng)李浪陷入沉思的時候,面館門口出現(xiàn)了胡仙兒的身影。
不過,此時的胡仙兒,沒有往日的那種颯爽英姿,而是手里托著一個酒瓶,像個女酒鬼一樣,漫無目的、搖搖晃晃地走在大街上。
“誒,是她,怎么又是她,胡家的那個千金?!?p> “延信兄,你方才是不是又罵她了。”
“這可不好,人家怎么說以前也向你表露過真心?!?p> “是啊,你最后雖然拒絕了人家,但對方好像一直不死心呢?”
“什么?”
李浪回過頭,看著眼前這兩個一唱一和好像在說小品相聲的人,指著外面的胡仙兒問道:“我和她,到底什么關(guān)系?”
雁蕩山的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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