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撕開虛偽的面具
鄰居們聽了白微微得花也分分點頭,卻是千金難買身體好,這身體不好想分擔(dān)也不行的。這白家小女兒身體不好,整個大院就沒有不知道的。
大夏天三十七八度還要穿著棉衣,吹著風(fēng)扇,這冷不得惹不得的。這就是城里,要是再農(nóng)村肯定過不到這么大的。
“你每天晚上看小說都要到半夜十一二點,怎么看小說有精神,有力氣。做家務(wù)就沒有了?你當(dāng)我三歲孩子嗎?”
大伙驚訝的看著白微微,如果安寧說的是真的,那么白微微可就太過分了。
雖然說老大應(yīng)該多做些家務(wù),可著老二也不應(yīng)該啥也不管呀。為了不想做家務(wù)就在哪里裝病,這可不是什么好孩子做的事。
這輩子白微微才17歲,還沒有前世的城府與狠辣。
隨便被歐陽安寧幾句話一炸,就慌了神。大家一看白微微這樣,就更加相信安寧說的了。
“念蘭呀,這手心手背都是肉,你這也太偏心了,都一樣自己生的,怎么也要差不多呀,太偏了你?!庇袀€大媽師居委會的,站出來為安寧說句實話。
都說這個世界上無不是的父母,可要真攤上了那可比后爹后媽還可悲。
大家伙一聽都說:“對呀,就算是不能做到一碗水端平,可最起碼不能打罵啊。安寧這丫頭多好呀,別讓人家寒了心?!?p> “再說了白微微身體不好流更加應(yīng)該做些運動,光躺著怎么好的起來,不是有句話說得好,生命在于運動嗎?”
“這多鍛煉鍛煉不比吃藥好?可別忘了是藥三分毒?!?p> “媽,都是我的錯,以后別攔著我,就讓我分擔(dān)一些家務(wù)吧,”白微微低著頭帶著哭音辯解。
大家伙一聽頓時明白,原來師歐陽念蘭攔著不讓不讓白微微干活呀。
頭一次遇到這么寵孩子的,這都多大了還什么都不會。就這樣的。將來誰敢娶?
歐陽念蘭并沒有感覺到被子里寶貝女兒坑了的事實,一把把白微微摟進懷里,急忙辯解:“微微身體不好,多休息怎么了?安寧身體好多干點活又不會怎樣?!?p> 又一位大媽說道:“身體不好又不是不能動,這么大的姑娘了。不學(xué)這點做家務(wù),將來還想不想嫁人了?”
說這話大媽斜眼看了下白微微。就這樣的病秧子,就算讓自己兒子打光棍一輩子。也不會同意娶回家的。
在在大家的勸解中,安寧沒有走成,不過卻也撕開了這一家三口的虛偽面具。
因為歐陽安寧的折騰,換名字的事情就這么擱淺了。氣的歐陽念蘭渾身上下哪都疼,可也不敢在逼著安寧了。
白志峰這人愛面子,要是今天的事情被發(fā)現(xiàn)。估計肯定又要好好的費一般功夫,暫時先這樣吧。
嘿嘿因為撕開了歐陽念蘭哦哦虛偽面具。心情非常的好??粗蛷d的一片狼藉也選擇視而不見,堂而皇之的回屋里去了。
歐陽念蘭有心叫安寧收拾,可是又怕這小畜牲在鬧騰。只能自己憋屈的收拾了,鬧肚子的火氣無處發(fā)泄。
無奈的咬咬牙,為了遺產(chǎn)忍了。等遺產(chǎn)到手,看小畜牲該怎么囂張。
一夜無話,轉(zhuǎn)眼天就亮了。
五點半的鬧鐘響了起來,歐陽安寧張開雙眼起身穿衣服,把披肩的長發(fā)扎成了一個高高的馬尾。
來到衛(wèi)生間簡單的洗漱完畢,在出門的時候順便拿了一把傘。
哼哼自己才不要給他們做奴隸,蹦蹦跳跳的來到樓下。
一路哼著小曲走出了家屬大院,來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個早餐攤子。點了一份豆腐腦,兩根油條。
心情美麗的一個人吃著早餐,心中打算這距離遇見南宮墨陽的時間還很早。
自己先去找家大的中藥房,空間沒有人參,賣一個年頭最小的,先解決溫飽。然后在去買一些用得上東西,最后再去給外公上墳。
這樣忙完天也基本黑了,上完墳后回家的路上就該碰到南宮墨陽了。
剛把今天的事情過濾完畢,安寧的早餐也吃完了。叫上了老板,結(jié)賬去找藥房了。
歐陽安寧一路來到了公交車站,在這里看看去市中心的車是哪個。
安寧觀看了半天有一趟104路到市中心,找到了自己想要做的車。然后就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下,等車來臨。
等了大概十分鐘,安寧等的車來了,于是趕忙奔著公交而上。
九十年代的公交車還是人工售票的,剛一上車就聽乘車員喊到:“要下車的盡快,剛上車的速度買票了啊?!?p> 安寧走到乘務(wù)員哪里在衣兜拿出了一塊錢:“我到市中心,多少錢?”
“六毛錢,收你一塊錢,找你四毛,拿好了?!背藙?wù)員回到。
收好錢,安寧找了一個還算松快的地方站著。
公交車晃晃悠悠的,再加上人多天熱都是味道。熏的歐陽安寧快吐了,大概過了四十分鐘左右,安寧要去的市中心到了。
下了車后安寧深深的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哎媽呀這九十年代的公交車真是受不了。
歐陽安寧來到一個報停,打聽了一下哪里有大型的中草藥房。
打聽好好了地方,安寧一路直奔藥房。再來藥房附近,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讓萌團子去藥田弄出來了一個五百年的人參。
一個意念把人參從空間拿了出來,用自己兜里的手絹簡單的包了一下。然后走進了藥房,藥房里,沒只有兩個人,一男一女。
女的在看書,男的在打瞌睡。
“請問這里手藥材嗎?”安寧看沒人搭理自己,就朗聲問道。
那個看書的女人與打瞌睡的男人同時看向安寧。
那個瞌睡男迷瞪著眼睛:“收,你有什么要賣的?”
安寧來到柜臺前,把手中的手絹打開,放到瞌睡男的眼前。
本來還沒精打采的瞌睡男,看到安寧放下的東西。雙眼猛地一亮:“你稍等一下,我叫師傅出來與你說?!?p> 瞌睡男轉(zhuǎn)身就跑到藥房里屋,一邊跑一邊喊:“師傅,師傅有人來賣人參來了?!?p> “吼什么吼,沒規(guī)矩,沒看見有客人嗎?”一個中氣十足的男人聲,聰后堂傳來。
“可是師傅那個人參最少也有三百年呀,我能不激動嗎?我這不是確定不了,所以就激動了?!?p> “正好您老人家最近不是正需要這個嗎?”瞌睡男急吼吼的解釋著。
大概兩分鐘的時間,一個年約六十左右的老頭走了出來。
“小丫頭,是你要賣人參嗎?能拿出來我看看嘛?”小老頭兒剛走出后堂,只看到了這么一個小丫頭,所以就直接問。
“喏,那不是放在柜臺上了嗎?”安寧努努嘴,看向柜臺。
那小老頭兒目光看向柜臺,眼睛中泛著流光。
“丫頭你這人參最少有五百年,你真的要賣嗎?”小老頭雙手捧著人參,激動的問著。
“當(dāng)然賣了,誰讓我窮呢。”安寧看著那個激動的小老頭,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