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
天海市市中心紫竹夜總會。
林雅已經(jīng)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中。
秦勝自然已經(jīng)到場。
此刻正坐在林雅的對面一口一口的抿著上好的茶。
而再辦公室里的角落中。
有兩個活人和一個死人。
活人便是林成功和陳富,死人自然是張軍。
林成功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在沙發(fā)上,手上被輪了繩子,腳上也被困了,鼻青臉腫的樣子。
只是他坐了一會兒,就忍不住身上不斷傳來的疲憊感,開始打瞌睡。
而陳富模樣比起林成功來說,只壞不好。
由于他實力是后天中期,所以在這里的時候,秦勝特意給陳富換了一個鐵鏈,然后外面又捆了一圈尼龍繩。
還把他的眼睛給蒙上了。
最慘的就是張軍,死了還被扔進了一個冰箱。
而林雅的桌子上,正擺著一個老式的諾基亞。
“秦先生,多謝您把這幾人又帶到我這里來,讓我能好好的詢問一下。真是麻煩您了?!?p> 林雅說著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張支票,似乎是已經(jīng)寫好了,對著秦勝一臉客氣的說道:“這里有一張兩千萬的支票,您就收下吧。”
一個實力恐怖的強者,儼然已經(jīng)超脫人類極限,林雅作為一個普通人自然知道,能夠認識這樣的人才而增加成自己的人脈,那就是天大的好處。
所以林雅開始示好。
秦勝怎么可能會收?
他推辭道。
“林總,不了不了,我這實在不……”
秦勝又一次昧著良心推辭了。
其實他很想要,他身上的錢早就被江北搜刮干凈了,離開了秦家自然就不會有高昂的功夫,所以現(xiàn)在他缺錢的很。
修煉又得花不少錢。
可是林雅的錢他又不敢要。
“兩千萬不多,您就收了吧,就當交個朋友,說不定我們以后還要多合作呢?!?p> 林雅微微一笑很傾城,絕美的臉上掛著不容拒絕的意思。
再這一刻,林雅表現(xiàn)了她作為一個公司創(chuàng)業(yè)者身價過億女富豪的一面。
“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了,”秦勝壓住心中的驚喜,裝作很是淡定的拿著支票,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
“對了,聽說你就住在這附近的那個別墅?!?p> 林雅突然說了一句有的沒的家常話。
秦勝懵了一下,有點沒有明白林雅怎么會冷不零丁的問出這么個問題。
他也沒有細想,以為林雅只是無聊的聊聊家常。
“我不住這里的,我住在景山別墅區(qū)。距離這里也不遠,開車也就20分鐘。”
人逢喜事精神爽,拿了支票便更爽。
秦勝笑呵呵的說道。
“哦哦,那你紫竹路別墅區(qū)有房產(chǎn)?”林雅一愣,旋即又開口問道。
“沒呢,那地方太貴了?!?p> 秦勝搖搖頭,建議道:“怎么?林總最近想要購買房產(chǎn)嘛?現(xiàn)在價格都虛高,尤其是別墅,如果要入手還不如投資商品房呢?!?p> “哦,沒呢,我只是問問。”林雅瞇了瞇眼睛,隨口回答到。
“那你有女朋友嗎?”林雅忽然又問道。
秦勝眼中閃過了一絲怪異,搞不懂林雅這是要干什么。怎么問東問西的。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林總。”
“咳咳咳?!绷盅趴粗之惖难凵?,知道自己這一會問的問題有些讓人多想,解釋道。
“我沒有別的意思哈,你別多想?!?p> 她問這個的主要目的,可不是為了和秦勝聊家常。
她沒那么無聊。
也不是看上了秦勝,她不喜歡老男人。
林雅就是想試探一下秦勝。以此來證明昨天,江北和她說的,是否真實。
而現(xiàn)在,有答案了。
江北所言,實屬胡言亂語。
人家秦勝壓根就不住這里,更沒有女朋友。
江北真會睜眼說瞎話。
胡說八道。
不過,江北為什么要說瞎話?說實話不就可以了?
他到底在隱藏什么?
林雅的目光中閃過了一絲奇怪的眼神。
“林總,你打算怎么解決這個事情?”秦勝切換話題道。
林雅陰沉著看著林成功,眼中有著滔天恨意,她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
啪。
桌子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把一邊正在打瞌睡的兩個人聒醒。
他們二人昨天沒有跟著林雅,一直被秦勝帶著。
一晚上沒個消停,可是被折騰的不輕。
秦勝倒是沒有問他們什么秘密,反而很是不客氣。
到現(xiàn)在不僅沒讓他們睡覺,還一口水都沒有給喝。
他們終究只是個人。
“陳富,交代一下你們組織的事情吧。為何你們要來頂替我父親?”
林雅冷冷的看著他。
“都被你們抓住了,想殺就殺,要打就打。何必廢話?”陳富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放肆!”
林雅語氣中充滿了怒意。
“以前我敬你,是因為你和我父親有關聯(lián),我尊稱你是我叔叔,現(xiàn)在,你卻拋棄我父親,自己當了一個漢奸,陷害我父親于不顧!你若是再不從實招來,我便對你不客氣了?!?p> “要殺要剮隨你便?!标惛灰桓彼镭i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林雅一時間沒有別的招數(shù)。
陳富這個人,實力還是有的,她一個普通人自己不方便弄。但是這家伙一副這個樣子,就讓人很憋的慌。
林雅便想換一個人,先審問一下林成功再說。
只是,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一個聲音。
“喲?要殺要剮?真是口出狂言啊!不過真巧,我這里有個刀子啊?!?p> 這個時候,江北突然從門口走了進來,正好聽到了陳富的話,于是從口袋里拿出來一個匕首,一步一步的走向陳富。
“我給你個選擇題,你說你,是要被殺呢?還是要被刮呢?”
江北起來到了陳富的面前,冰涼的匕首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感受到脖子上冰涼刺骨的匕首,陳富瞳孔驟然縮緊,接著道:“你……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說要殺要剮隨我們么?既然如此,我就選擇刮吧?因為我這個刀一點你都不快,得使勁鋸?!?p> 江北把匕首放在了陳富的鼻子上,笑瞇瞇的道:“要不就從鼻子開始吧?從耳朵上開始也行,畢竟得一點點的砍,一點點的鋸!不然沒有效果。”
“你……”陳富一臉驚懼,渾身顫抖起來,江北這個樣子簡直不要太恐怖。
再加上江北一身深不可測的實力,陳富怎么能不害怕?
“你…你什么呢!你看你嚇的。林總問你話,你就老老實實的說,還要殺要剮?也就嘴上說說吧你?膽小鬼,真會裝逼!”
說著,江北把玩著匕首,站起身來,威脅道。
“如果你再不說,我可真就開始刮了?!?p> “我……我說!”
陳富猛地涌出一身冷汗,看著江北轉(zhuǎn)過身的那一剎那,江北看他的眼神,就跟看一個死人一樣。
他知道,江北在說那句話的時候,是真的想要殺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