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明珠想起他之前的警告,下意識的抓住余晚秋的另外一只手,又立即松開。
“小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是太著急了。因為你好像對我們有什么誤會,我是急于辯解,真的不是有心的?!?p> 又看向梁惟沉,“梁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p> 余晚秋不清楚她是有心還是無意,不過這點小事無須計較,她安慰的拍了拍梁惟沉的手,笑道:“我沒事?!?p> 梁惟沉見她手腕上紅痕漸漸消退,臉上的深色略有好轉(zhuǎn),又警告性的看向余明珠。
余明珠很氣憤,但是更難過。
同樣是未婚夫,梁惟沉拿余晚秋當(dāng)寶,而林克南卻拿她當(dāng)草,還是那種他不屑一顧的雜草。
沈玉萍見余晚秋的臉色有所緩和,加強攻勢。
”小秋,可能我們沒有你父母照顧你照顧得周到,但是我們真的把你視若已出,尤其你離家出走這些年,我們?nèi)账家瓜耄瑢嬍畴y安,做夢都盼著你回來呢?!?p> 余晚秋抬頭看沈玉萍,晶瑩剔透的眼眸里有種直達(dá)人心的穿透力。
沈玉萍心中驚異,不過五年,這個小賤蹄子竟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你要是不相信我和你大伯,那你該相信你姐啊,她可是為了救你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p> 母女倆你一句我一句,反觀最該說話的余永年卻一徑的低頭沉默著。
“大伯,你不辯解兩句嗎?”
余永年沒說話。
沈玉萍急得推了余永年一下,“說啊?!?p> 余永年長長的嘆息一聲,看向余晚秋。
“小秋,大伯愧對你,愧對你父母。”
沈玉萍在心里狠狠的翻了個大白眼,真是白瞎她那么多口水了。
余永年未做絲毫的辯解確實讓余晚秋的心寬慰了不少,她也不忍心再苛責(zé)。
“不管怎么說,你們養(yǎng)育了我十來年,我一直沒有機會向你們表達(dá)我的感激之情,今天我之所以答應(yīng)大伯的邀約,就是想著過來向你們說聲謝謝,謝謝你們撫養(yǎng)我長大。”
余永年心中的愧疚更深,凹陷的眼眶里閃爍著點點淚花。
“我把余氏集團給你們,也算是報答了你們對我的養(yǎng)育之恩。它是我父母的一生的心血,希望你們好好經(jīng)營?!?p> 余永年意識到什么,啞聲喊她?!靶∏?,你……”
余晚秋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
“我有父母,他們已經(jīng)過世了。所以,你們不是我的父母,我也不是你們的女兒,這里更不是我的家?!?p> 余晚秋說完看看時間,“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告辭了,謝謝你們的招待。”
余永年還沉浸在余晚秋的話中,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見他們離開,出聲道:“等等?!?p> 梁惟沉和余晚秋停下,看向他。
余永年想再多留他們一會兒,可又不知道怎么說,看到梁惟沉抱著的玩具毛熊,道:“就只拿這一只熊嗎?再回屋看看有什么需要拿走的。”
“沒什么需要拿的。你們留著也沒用,都扔了吧!”
“小秋,你,你不會再回來了,是嗎?”
余晚秋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挽住梁惟沉的胳膊。
“我已經(jīng)有自己的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