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柔軟,她的香氣,像毒藥一樣誘~惑著他,
梁惟沉的呼吸漸濃,手上的力道也控制不住的加重了。
余晚秋不舒服,但她又困得不行,便打了一下他作亂的手。
“我好累,別鬧我。”
梁惟沉沒再亂動,埋在她的秀發(fā)里,用力的壓抑體內兇猛的獸。
良久,他才抬起頭,他的臉色因壓抑而深沉,幽明的眼睛里依舊閃爍著渴求。
看著熟睡的余晚秋,他重重的親了下她的額角。
“你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余晚秋睜開眼睛,身體酸疼得厲害,她賴了一會兒床,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衣不在身上,又迷糊了一會兒,才知道怎么回事。
他還真是流~氓,竟然趁她睡著了扒她的衣服。
余晚秋看看時間,已經(jīng)九點了,她竟然睡了這么久,一定是昨天太累了。
這個點梁惟沉應該去公司了,那陽寶呢?
余晚秋穿上睡衣,走出去。
“陽寶,陽寶?!?p> 陽寶不在房間里。
余晚秋正要給梁惟沉打電話,發(fā)現(xiàn)了桌子上紙條。
“我?guī)е枌毴ス玖恕=裉靹e去道館了,好好休息一天。”
余晚秋難得一個人輕輕松松的,還真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只是計劃尚未實施就被打破了。
吃完飯,余晚秋拿起之前尚未讀完的書剛在沙發(fā)上坐下,手機響了。
她猶豫片刻,接起。
“喂?!?p> “小秋,是我。”
“我知道。南哥哥。”
林克南沒有換手機號碼,所以她記得。
“你現(xiàn)在有空嗎?”
余晚秋沉默片刻,嗯了一聲,“有空?!?p> 逃避不能解決問題,反而有可能使問題越來越復雜。
余晚秋是個簡單的人,她也喜歡凡事簡單一些。
結束和林克南的通話后,余晚秋又給梁惟沉打了電話。
梁惟沉立即中斷會議,出去接電話。
“醒了?”
梁惟沉的聲音本就好聽,他這樣壓低了聲音說話,更顯低沉,富有磁性。
“嗯?!?p> “身體是不是很不舒服?”
“嗯。又酸又疼?!?p> “好好休息。明天就會好點了?!?p> “陽寶有沒有鬧?你把他帶到公司會不會影響你工作?”
“沒有,他很乖。”
余晚秋嗯了一聲,又道:“我等下去見林克南?!?p> 梁惟沉的目光閃了閃,沒說話。
“你不想讓我去?”
梁惟沉沉默片刻,道:“去吧?!?p> “不會很久的,說完該說的話我就回來?!?p> 梁惟沉嗯了一聲,“有事給我打電話?!?p> “好?!?p> 梁惟沉再回到會議室,會議繼續(xù),但是看著播放的幻燈片,他怎么都無法凝聚心神。
余晚秋來到約定的咖啡館,走向等待已久的林克南。
“南哥哥?!?p> 林克南看著她,恍若回到了第一次見她的時候。
昨天的重逢是意外,太過突然,以至于他都沒有好好的端詳她。
他出國留學兩年,連帶著她消失的五年,七年了,他們已經(jīng)有七年沒見了,時隔七年,他第一次好好的端詳她。
她明媚如昔,美麗依舊,但已不再是青澀怯懦的少女,面前的余晚秋儼然蛻變成了一位成熟有韻味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