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看到屋內(nèi)站著的灰兔和幟藤,楞在那兒,爹爹早就打聽過了,秦大哥家中根本沒有親人,這兩人又是誰?
青蘿笑著朝她招手:“金秀,到這兒來?!?p> 金秀也就沒管地上站著的這兩人,是親戚又怎么樣,青蘿才是女主人,他們不過是客。
于是笑著走到青蘿跟前,拉住青蘿的手:“阿青,家里這是來客人了嗎?”
灰兔冷哼一聲,“家里?應(yīng)該換成‘你家里’才對?!?p> 金秀瞬間說不出來話,接著便惱羞成怒,看透不說透,這人不懂么?
“你這是什么意思?”
灰兔看著這凡間小孩:“意思是你實在沒必要同我們小姐情同姐妹?!?p> “小……小姐?”
誰知道青蘿拖著這樣一副病殃殃的身子,居然還是大家小姐!
可她金秀顧不得,小姐又怎么樣,兩年大澇,連國事都停了,皇上都沒有東西吃,何況小姐這一說。
但金秀還是裝作溫柔的模樣。
“??!阿青妹妹居然是大家小姐,我還不知道呢!”
妹妹?幟藤差點沒吐口血出來,再看一眼青蘿,居然還笑眼盈盈地看著金秀。
拜托,我們青蘿姐姐三萬歲了,你這么個十幾歲的黃毛丫頭,還叫青蘿姐姐“妹妹”?
灰兔倒是看得明白,他也是在人間闖過的,何況昨日里神秦已經(jīng)告訴過他此行的目的,這么說,不過是想壓大做個正室,可神秦不是凡人,才不管凡間的那些姐姐妹妹。
青蘿謙虛的笑著答道:“唉,現(xiàn)在說這些有什么呢?我們都不過是身世悲催的弱女子罷了,幸虧老天賞口飯吃,不然又怎么能活到現(xiàn)在呢?”
金秀聽完,就迎合著哭了起來,兩個女人抱在一起哭哭啼啼,感嘆命運可悲可慘。
這可驚呆了旁邊的幟藤和灰兔,他們的青蘿姐姐居然還有這么一面?
哭完了,金秀看著旁邊的灰兔和幟藤。
“所以你們是阿青家的仆人嗎?”
“不,我們并非是仆人?!?p> “而是我們是秦公子這邊的?!?p> 金秀一聽兩眼放光,她得讓他們看見青蘿的沒用,這樣才能頂替青蘿的位置!
于是她一早上可刷足了存在感,青蘿想喝水了:我可以;青蘿翻個身:別動我來!
青蘿看到快中午了,打發(fā)金秀:“金秀快回去吧,到飯點了,過會兒你爹爹該尋你了?!?p> 金秀想待到神秦回來,可的確到大中午了,再不回去爹爹該罵了。
于是依依不舍地走了。
幟藤看金秀走遠(yuǎn)了,才有些不解地聞道:“凡間的女子不都在織布做女紅嗎?這女子怎么一賴在你這兒就一早上?!?p> 青蘿笑著:“她家女孩多,而且她已經(jīng)到了婚配的年齡,不應(yīng)該再出門,況且如今阿秦還沒做養(yǎng)蠶織布的這些活,她也算是過來陪我?!?p> 幟藤點點頭:“那她倒還挺不錯的?!?p> 青蘿點點頭:“是個不錯的姑娘,只不過愛錯了人,仙人有別啊,更何況是阿秦。”
幟藤點頭:“是啊,秦公子可不是凡人能夠肖想的,”
金秀爹爹一進(jìn)屋就關(guān)上門:“那婆娘可松口了?”
金秀杵在那兒低著頭:“爹爹,我……我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