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心,你出來,出來~”溫秋月手腕處是最新款的MG包包。
門衛(wèi)不敢攔她,因為知道是太太的母親。
徐媽在窗戶邊,瞥了一眼,嘆了一口氣,忙著給先生打電話。
溫秋月徑直闖到家里來,女傭沖上去阻攔,說,“你不能上去,太太還在上面睡覺呢!”
“啪”一聲,溫秋月甩了小女傭一個巴掌,其余的人愣住了,不敢再上前去攔。
徐媽避著她,在廚房打電話,有機靈的小女傭跑進來,找徐媽告狀。
隋心在二樓臥室,睡得迷迷糊糊,聽見下面吵吵囔囔,穿了拖鞋,想要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事。
一樓的樓梯口,徐媽拉著溫秋月,不讓她上樓。
徐媽的后面,站在一個紅了半邊臉的小女傭。
隋心一時頭疼,歪在欄桿上,問,“是你打的?”
這一句,當然是對著溫秋月說的。
溫秋月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徐媽,放她上來。”
徐媽松了手,朝跟過來的老金看了一眼,大聲說,“老金,你是老糊涂了,什么人吶,都趕往家里帶!”
老金撓了撓頭,說,“我怎么不知道,她是這樣的人~”
溫秋月瞪了老金一眼,踩著恨天高往樓上走。
隋心按了按眉心,走向自己的臥房。
深紫色的高跟鞋在地板上,噔噔作響。溫秋月滿目怒容,指著隋心的鼻子問,“你把雅雅弄哪里去了,你知道她有多久沒有回來過了嗎?”
隋心不理會她,懶懶地歪在沙發(fā)上。
溫秋月冷笑一聲,說,“怎么,當了闊太太,現(xiàn)在架子就高了,對我愛理不理的。”
隋心瞥了她一眼,兩只手抱著自己的膝蓋,問,“這次,又是演的哪一出,上次不是得了絕癥,這么久了不也沒死成,現(xiàn)在又要拿雅雅當借口,說吧,想找我訛多少錢?一百萬,一千萬?”
溫秋月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這樣說,楞了一會,才重整勢氣,冷靜下來,坐在另一張沙發(fā)椅上。
“就算我要找你拿錢,那又怎樣,我生了你養(yǎng)了你,難道不是應該的?”
隋心聽著惡心,呼了一口氣,等著她的下文。
“所以,要多少?”
溫秋月故作優(yōu)雅地脫下手套,聲音怪聲怪氣,說,“廢物的孩子,果然也是廢物一個。你跟他這么久了,他給了你多少錢,你手下又有多少房產,你心里難道沒有半點盤算,我好歹養(yǎng)一場,總是想看你過的好一點?!?p> “廢物的孩子?是說他,還是你自己?”隋心攥拳,指甲戳進手掌的皮膚,但她感覺不到半點疼痛。
溫秋月冷哼一聲,說,“當然是那個老廢物,不過還好,他死的早,不然看著你,得多傷心。”
隋心徹底被激怒了,望著她說,“你有什么資格說他?你不過是一個可以出賣自己肉體的女人,你又高貴到哪里去了?我爸爸,他至少比你強?!?p> 溫秋月眼睛里閃過狠毒的光,這個孩子,根本不配從她肚子里出來。她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說,“你比起我,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你難道真的全都忘記了,十八歲那一年,你就要為人家生孩子,是不是很丟臉~”
隋心捂著耳朵,不想聽她的污言穢語。
溫秋月用涂了鮮紅指甲的手指點了點她的眉心,發(fā)出尖銳的笑聲。
“你有今天,不應該感謝我嗎?那杯牛奶,還是我讓你送過去的。”
“不然,你以為,他怎么會碰你?!?p> “他以前有多討厭你,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那一次,你差點死在床上,想起來了嗎?”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