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哥仨做完活動之后,紛紛跳入水中,展現(xiàn)了專業(yè)的體質(zhì)和過硬的潛水技術(shù)。
在這清澈的泳池中,立刻多了許多的漣漪。
岸上的五個青年男子笑看春風。
錢餅子介紹了這三個人的來歷,說是老家那邊過來的,有點貨要出手。說著從手機上找到了照片給這哥仨看了一眼,然后又收了起來。
……。
經(jīng)過一番攻心后,幾個人終于被錢餅子說服了,一個編織成型的地下網(wǎng)絡(luò)在未來的兩年時間里逐漸出現(xiàn)。
剛開始時,錢餅子特意介紹一些來錢快的項目,跟風炒一些,見好就收。因為信息來源比較廣泛,相對于這幾天天天無所事事,眼里只有酒肉的公子哥,見多識廣一些。
待這幾個人見錢來得容易之后,便逐漸提高了興致,后來發(fā)展到對錢餅子的話百依百從的地步。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早一天讓這幾個人不帶腦子跟錢餅子一起混,才更方便于錢餅子不斷地“挖坑”、“設(shè)套”。
其實,有時利潤沒有那么高,為了達到設(shè)套的目的,錢餅子也會適當?shù)氐官N一些進去,就當做是某種“投資”了。
這也是海東所默許的。
做了一些合法的生意之后,錢餅子有意無意地打過一些擦邊球,逐漸形成了一種“我賺錢我有理,賺完一筆是一筆”的經(jīng)營理念。
為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有時故意將幾個人分散開來,這個去東邊、那個去北邊,而且這幾個人由于經(jīng)商經(jīng)驗不足,所以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遇到都要找錢餅子商議,慢慢地,錢餅子做成了“軍師”該做的位置。這幾個人也開始對錢餅子“言聽計從”、唯馬首是瞻了。
閑暇時,錢餅子也會嘗試單獨約見他們當中的某個人,有意無意地把這個緊密的團體給他拆開來。
這一天,他就事先知會好了凌寶宵,借口“老家有事,回去探親”準備開溜。遇到事了,當然德里四少得表表心意,互相推諉了半天,終于錢餅子收下了德里四少給安排的一些“心意”。
這四少的父輩都是浸潤商場多年,從幼時起就摸爬滾大,吃得起苦、享不了福,一點一點地積累家產(chǎn)至今,所以艱苦樸素的作風還是有的。
但這四少從小就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在蜜罐里長大的人思維也自然與老一輩的人有所不同。
這一代人,不僅會享受,而且還敢于去享受,在他們覺得吃苦是你們的事兒、享福是他們這一代人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而且凡事也少往最壞的地方去打算。
每次做項目評估的時候,錢餅子就從最好的效果、最壞的打算開始講起,而這四少不約而同地不喜歡聽最壞的打算或者是直接PASS掉,在他們看來不賺錢就及時中止就可以了,沒有什么舍不得的,什么前期投入、什么遠景規(guī)劃,沒有意義。
想做就做了,賺錢就接著做,不賺錢就停止,沒有想得太多和太遠。
在錢餅子的引領(lǐng)下,這四少嘗到了不少肥活帶來的好處,逐漸地對錢餅子產(chǎn)生的依賴感和信任感。平時一些項目也就不再刨根問底,只是聽錢餅子一說起,馬上就拍腦袋同意,其余的就是全交給錢餅子操辦去了。
當然錢餅子也能從中抽取一定的傭金或者干股什么的。
哪有白來的午餐呢,錢餅子要是不抽取點好處,這哥幾個一方面是不同意,另一方面也是不相信會有這種好事,弄不好反而會弄巧成拙。
……。
海東為了配合錢餅子的工作,特意提前布好了局,有些局得需要提前一年多備妥,現(xiàn)弄的容易露出破綻。
其實依二胖的意思,直接過去砍掉那個什么商會就可以了,海東對此不置可否,他看中的更是凌家的人脈和在當?shù)貜V泛伸出的枝角。
砍掉了,就得重新來過,未必有人家弄得這么好。
能招安過來是最妥當?shù)霓k法了,這也是擴展自己實力、考驗手下人未來辦事能力的一個最重要的環(huán)節(jié)。
更況且事情已經(jīng)有了一些眉目了,怎么能半途而廢呢?
這天,海東與錢餅子暢談了許久,兩個人在某些方面還是有一些共同語言的,反正和二胖這樣的人談不了這許多。
提前一年布完的局也可以開始使用了。
這是最后海東告訴錢餅子的最新消息。
錢餅子知道這個消息后,非常謹慎地選了一個合適的時間,以“家鄉(xiāng)有事,回去處理”為由頭,直接向這德里四少請假。
這四少還巴巴指望著錢餅子為他們賺更多的利潤呢,一聽錢餅子要撤,就炸了鍋了。
有愿意主動去幫助錢餅子代辦的、有愿意二十四小時奉陪的,還有天大地大說啥也不放手的。
弄得錢餅子哭笑不得,他這一走仿佛親爹不要兒子的感覺似的。
在逐個安撫之后,錢餅子承諾速去速回,然后拉上了凌寶宵陪行。
這樣,大家才稍微安了一下心。
而凌寶宵就代這四人陪同錢餅子踏上了所謂的“歸家路”。
二人同行后,錢餅子語重心長地拉著凌寶宵的手說:
“兄弟,我拉你出來,是想單獨給你介紹一些項目”,平時兩人處得比較投緣,但凌寶宵還是大吃了一驚。
“有什么好項目兄弟只想著我一個人?真是受籠若驚??!”。
錢餅子假裝談了一些條件,凌寶宵也沒過腦子滿口應(yīng)承答應(yīng)了。
就這樣,錢餅子帶著凌寶宵的手下,直接開始了新項目的運作,二人先去考察了一番,對于合法不合法、地上還是地下,凌寶宵已經(jīng)麻木了,對他來說,只要是保證有錢賺,而且來得快,來得把握,什么事都可以去做。
反正最后的風險都有錢餅子共同承擔。
實在不行從手底下拉幾個墊被的。
就這樣,二人偷偷地發(fā)展了一些產(chǎn)業(yè)。
未到二年的時間,凌寶宵已經(jīng)從一個楞頭小青年發(fā)展成了印度境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地下網(wǎng)絡(luò)的領(lǐng)頭人。
……。
海東知道這個事淺嘗則止,應(yīng)該見好就收了。否則真把錢餅子扔進去了。
于是,在某一個清晨,海東下達了一個新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