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喝,聽到了沒有?”邊說邊扯陳文軒。
旁邊的高憶珍和她爸也是懵,不敢說話,看著發(fā)酒瘋的凌夜辰。
而凌夜辰他爸媽被氣瘋了,特別是他爸,直接過來就要揍他。
被他舅舅秦子華跟他外婆攔住了。
他外婆道:“別急,別急,你看看孩子,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不開心才喝那么多酒的,我們先帶他回去,明天酒醒了慢慢問?!?p> 他外公也道:“就是,還是孩子,有什么事情慢慢說?!?p> 秦蘇悅才不好意思的看著高憶珍和她爸爸道:“今晚實(shí)在不好意思,我們改天再聚,我家辰辰從來不會這樣的,可能生意上的事情,壓力有些大?!?p> 秦蘇悅今晚叫他們過來跟家里人一起吃飯,也是想讓自己兒子多跟小姑娘接觸接觸的,沒想到兒子不爭氣,竟然在飯桌上把自己喝醉了,還讓人看了笑話。
畢竟外人和家里老人都在,凌峰也沒揍下去。
家里兩位老人看孫子就跟自己的命一樣,要是今晚真把兒子揍了,會直接得罪兩位老人。
這會陳文軒跟凌夜星兩人扶著凌夜辰,不讓他碰到酒。
但凌夜辰越來越鬧騰。
陳文軒那叫一個氣啊,他被他哥不知道給撓了多少下,反正全身都開始疼了。
陳文軒生氣的叫道:“哥,你發(fā)什么瘋,你是失戀了還是破產(chǎn)了,值得你這樣糟蹋自己,你看看你自己,胡子有多少天沒刮了,還有你那黑眼圈重得,快變大熊貓了。”
陳文軒剛說完,凌夜辰就抱著陳文軒喊到:“我失戀了,她不要我了,她要結(jié)婚了,不是,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怎么辦,她嫁人了,她不要我了,不要我了,我要喝酒,我難過,我難過……”
他這話一出,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像見鬼一樣看著他。
而正準(zhǔn)備先走的高憶珍和他爸也停了下來。
陳文軒跟凌夜星像見鬼一樣看著他,被他的話搞得云里霧里。
凌夜星邊扶著他邊問道:“哥,你說誰要結(jié)婚了?”
他完全沒把胡桃想進(jìn)來。
還是陳文軒反應(yīng)快,看著他哥問道:“你是說胡桃要結(jié)婚了?”
凌夜辰聽到胡桃的名字,抬頭看了看,嚷嚷道:“胡桃呢,胡桃在哪?”
陳文軒:“不是,我問你胡桃要結(jié)婚了?”
凌夜辰抬頭看不到胡桃,又低頭趴在陳文軒上道:“對,她要跟別人結(jié)婚了,她缺錢不找我,去找鄭秀妍借錢,我給她打電話還是她未婚夫接的?!?p> 陳文軒這次是真聽懂他哥說的是什么意思了,原來是兩人鬧矛盾了,本來想給胡桃打電話問問的,但現(xiàn)在這種場合不合適。
只能先安慰他哥的情緒,因?yàn)樗缜榫w越來越激動,把桌子上的碗給摔了。
還好凌夜辰以前也經(jīng)常摔東西,所以一家老小還算比較淡定,倒是把高憶珍給嚇到了。
陳文軒趕緊安慰道:“哥,你聽我說,胡桃沒嫁人,她不跟你說她缺錢是因?yàn)樗滥阕罱踩卞X,不想讓你擔(dān)心,況且她能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你,她怎么可能嫁別人呢是吧?”
凌夜星也道:“對啊哥,我嫂子都是你的人了,幾百萬的錢,眼睛都不眨一下全拿給你去投資了,還怎么可能嫁人,不信我們明天早上起來就去找她?!?p> 凌夜辰半瞇著眼睛搖搖晃晃的問道:“真的?”
陳文軒跟凌夜星點(diǎn)頭道:“真的,你放心,等明天早上起來,胡桃就回來了啊?!?p> 兩人邊安慰邊扶著凌夜辰往外走。
其他一家人都好奇的要命,但知道現(xiàn)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
趕緊跟上出了餐廳。
還好餐廳是自家的。
秦蘇悅叫人來收拾,又安慰了幾句高憶珍,才跟著回了家。
凌峰開車,陳文軒跟凌夜星扶著凌夜辰坐在后座,一路拉拉扯扯差點(diǎn)沒把凌夜辰弄回家里。
回到家,凌夜辰嚷嚷了一會就睡著了。
幾個人出了凌夜辰的房間,把門關(guān)好后都松了一口氣。
陳文軒的爸媽,爺爺奶奶因?yàn)椴环判牧枰钩蕉几^來了。
一家子人坐在客廳,看著陳文軒跟凌夜星半天沒說話。
陳文軒現(xiàn)在覺得他好像被架在火上烤。
看看他姑姑,他媽和他奶奶的眼神,感覺要把他盯出來一個洞。
實(shí)在受不了這種眼神,他弱弱的道:“我說還不行嗎,你們別盯著我了,感覺我是罪人一樣?!?p> 陳文軒他爸秦子華道:“那你倒是趕緊說啊,磨蹭什么?!?p> 陳文軒委屈的道:“可是我不知道從哪說起啊?!?p> 秦蘇悅道:“不知道從哪說,那我問你,你答。”
陳文軒乖乖的道:“那姑姑你問吧。”
凌夜星看著軒哥這慫樣,在心里偷笑得不行,他躲在角落里,看著軒哥被幾個大人逼得沒法招架,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而秦蘇悅直接問道:“剛剛你們說的胡桃是誰?”
陳文軒:“她是我哥的女朋友。”
秦蘇悅:“他們交往多久了?”
陳文軒想想道:“這個我不知道,我聽說兩人讀大學(xué)前就認(rèn)識,后來我哥酒駕把胡桃的腳給撞斷了。”
凌峰聽到兒子把人家的腳給撞斷了,叫了出來:“什么,殘疾了?”
幾人都焦急的等著他的回答,畢竟把人撞殘疾可不是小事情。
陳文軒:“沒有,沒有,后來人好了,只是我哥照顧了她好久,后來我哥還挺喜歡人家的?!?p> 聽到?jīng)]殘疾,幾人才松了一口氣。
后來又問了一些凌夜辰怎么照顧胡桃的問題,陳文軒把自己知道了的全說了。
反正幾個大人聽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感受了。
但秦蘇悅就是覺得不舒服,特別是剛剛好像還聽到什么小姑娘要嫁人,把自家兒子逼得喝酒的事,總覺得這個叫胡桃的不簡單。
秦蘇悅又問道:“那剛剛你哥說的這個胡桃嫁給別人是什么情況,什么誰給誰錢?誰借了誰的錢?”
陳文軒現(xiàn)在可是很支持胡桃的,怕家里人不喜歡她,全挑胡桃的有點(diǎn)說了。
“這個事情吧有點(diǎn)復(fù)雜,你們要聽嗎?”陳文軒問。
幾個大人點(diǎn)頭,秦蘇悅接著道:“廢話,關(guān)系到你哥,不管多復(fù)雜都趕緊說,辰辰已經(jīng)好久沒砸過東西了,是不是那個叫胡桃的刺激他了,她知不知道我家辰辰是不能受刺激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