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確實是被凌夜辰連哄帶騙帶走的。
直接把她帶到了他的房間。
酒店是他的,所以他在這里留了個私人的房間,他從來不過來住,但想著胡桃偶爾過來可以住一下。
平時客人住的房間,被子都是公用的,雖然消過毒但還是不放心。
凌夜辰把胡桃放到床上,看著女孩哼哼幾句就躺下了。
看來鬧了一晚上,確實累了。
幫她脫了鞋子和外套,拿被子給她蓋上。
他就坐在旁邊看著她發(fā)呆。
他真是越陷越深,對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管她怎么鬧,他都想要每天看到她,寵著她。
他也搞不懂她在別扭什么,老是喜歡躲躲藏藏的。
為什么就不能像其他情侶一樣,每天浪漫約會什么的。
他的女孩隨時會找些難題給她。
他除了無條件的寵溺外,好像狠不下心。
她跑他追,不知道什么時候她才能完完全全的接受他。
看著她的睡顏,他覺得無比的安心。
凌夜辰這邊還算歲月靜好吧,他也干脆脫了鞋子,直接上床躺在胡桃旁邊,把睡得不醒人事的胡桃摟進懷里就關(guān)燈睡了。
陳文軒這邊跟洪天宇這邊就沒那么安靜了。
凌夜辰安排他們住在了不同的房間。
當(dāng)然陳文軒照顧?quán)嵭沐樘煊钫疹櫁顣匝唷?p> 當(dāng)然,凌夜辰還警告了一番陳文軒,讓他別亂來。
他這個弟弟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是知道的,但他更知道他是喜歡鄭秀妍的,不然也不會給他機會單獨照顧她。
鄭秀妍一直以來心情都不好。
這段時間,她每天都很痛苦。
今晚剛好有這樣的機會,就多喝了,比胡桃跟楊曉燕還喝得多。
她躲了這么久,一個人想了那么多,今晚終于給發(fā)泄出來了。
所以她是最精神的。
陳文軒把她送到房間,她還在鬼哭狼嚎的。
不管陳文軒怎么哄都沒用。
鄭秀妍伸出手指著陳文軒磕磕絆絆的道:“你講不講義氣?啊你說???”
陳文軒只能連連點頭道:“我講,當(dāng)然講?!?p> 因為不順著她,他感覺下一秒她的巴掌就要甩在他臉上了。
鄭秀妍站在床上,陳文軒站在地上,她比他高出來一大截。
搖搖晃晃的站在床上,指著陳文軒道:“講義氣,就跟我一起罵??禳c罵,就說陳文軒是渣男,他不是人?!?p> 陳文軒看著搖搖晃晃的她,一邊擔(dān)心她站不穩(wěn)從床上甩下來,一邊只能郁悶的跟著她一起罵自己:“陳文軒不是人,是渣男?!?p> 鄭秀妍搖搖頭,推了推他道:“錯了錯了,要先說是渣男,再說不是人?!?p> 陳文軒一臉無語道:“為什么,我不是都說了不是人,是渣男了?”
鄭秀妍一臉生氣的道:“就是要先說是渣男,再說不是人?!?p> 陳文軒無法,跟著她罵了一晚上的自己,都沒睡好覺。
但想到他傷她那么深,她又喝醉了,只能按她說的,配合她所有的要求。
他們這邊一直折騰到凌晨四點才睡的。鄭秀妍才安靜的睡著了。
而洪天宇這邊,也是苦逼,楊曉燕也是醉得一塌糊涂,還要拉著他打游戲,游戲排名直接降到倒數(shù)。
第二天醒得最早的是胡桃。
睜開眼睛就看到凌夜辰放大版的臉。
他呼吸均勻,睡得特別安穩(wěn)。
看了一眼四周,完全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但還好有凌夜辰躺在旁邊,她也沒感覺害怕。
因為她知道,只要凌夜辰在,那她就是安全的。
她沒敢動,因為凌夜辰一只手摟著她,另一只手墊在她頭下給她當(dāng)枕頭。
她就這樣看著他過了很久后,凌夜辰才睜開眼睛。
“醒了?早安?!绷枰钩降ǖ母龁柊病?p> 然后看著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又說道:“你的睫毛好長?!?p> 胡桃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轉(zhuǎn)了轉(zhuǎn)頭避開了他的視線問道:“這是哪?”
凌夜辰放開摟著他的手道:“酒店?!?p> 胡桃又問:“我昨晚怎么過來的?”
凌夜辰從她頭下抽出他的另一只手,然后從床上坐起來后道:“你不記得你怎么來的了?”
胡桃想了想,感覺頭有點疼。
想到昨晚她跟鄭秀妍和楊曉燕約著去吃飯,然后被她們兩個拉去唱歌,后來就不太記得了。
她揉了揉她的頭說道:“不記得了。”
胡桃還躺在床上,凌夜辰已經(jīng)坐起來了,他轉(zhuǎn)向她,拿手碰了碰她的鼻子道:“以后不準喝醉了,你們幾個昨晚喝得一塌糊涂,學(xué)?;夭蝗チ?,就送你們來酒店住一晚了?!?p> “鄭秀妍跟楊曉燕呢?”胡桃問。
“在其他房間,放心,安全得狠?!绷枰钩娇粗氐馈?p> 胡桃真的被他看得有點不好意思了,看了看自己,衣服穿得好好的,只是外套跟鞋子脫掉了。
趕緊起來,把外套穿上。
然后朝凌夜辰道:“我們沒關(guān)系了,以后別帶我來酒店了,這是最后一次跟你一起同住一間房,我走了?!?p> 說完就穿起鞋子,準備出門。
凌夜辰看到她要走,怎么可能讓她得逞。
這段時間,一直躲著他,好不容易有機會單獨相處一會,怎么可能放過她。
直接從床上起來,一把拉過胡桃,把她拽回床上,而她剛剛套上的鞋子又掉了。
“說清楚再走,你跑什么?!绷枰钩桨阉龎涸谒仓g,看著她的眼睛說道。
胡桃被凌夜辰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整個人壓下來,她完全動彈不了。
掙扎著叫道:“你放開我,我要回學(xué)校了?!?p> 凌夜辰怎么可能放,不管她怎么掙扎,她就是不放。
她感覺有點呼吸不過來了。
突然停下掙扎,接著眼睛里就掉起淚來。
“你好重,我快喘不過氣了,我頭疼。”
凌夜辰被她的眼淚和柔柔弱弱的控訴打敗了,用雙手撐起他的身體,給她留了個縫隙,壓在她身上的重量沒有了。
她一掙扎,他就放開了她。
“你別哭了,想回學(xué)校,我送你?!绷枰钩椒诺驼Z氣哄到。
胡桃:“不用你送,我自己回去。”
凌夜辰:“你怎么回,你身上沒手機,沒現(xiàn)金,你連車都打不到?!?p> 胡桃看了看四周,確實,除了身上穿的這套衣服,她好像什么都沒帶。
不對,她的包包去哪了,她的手機去哪了。
她拉開被子,都翻了一遍都沒有。
凌夜辰嘆了口氣道:“別找了,昨晚我找到你們的時候,你們什么都沒帶,我打電話問過KTV了,你們所有東西都忘那了,我已經(jīng)請他們工作人員把你們的包包都收好了,等會回去拿。”
胡桃才放棄了到處翻找。
她拍了拍自己的頭,有點懊惱昨晚怎么會喝得那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