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看了一眼舒靈靈那邊后,道“有這么嚴重?”
那人狂點頭“對呀”
縱使再不情愿,小廝也只能放手了,就這么看著他從身邊小跑過去,然后,那人彎腰也不知道跟墨蘇寒說了些什么。他聽完之后,輕功一躍飛走了,頭都不回一個,只留舒靈靈尷尬的坐在原地。
小廝見狀趕緊跑了過去,問道“將軍他去哪里了啊”
舒靈靈調(diào)整好心情后,搖頭“可能是有急事吧,今天我們就先回去吧,明天再來看他吧”
小廝點頭“好”
舒靈靈上轎那一刻,回頭看了一眼那牌匾上那冰冷的三個字后,掀起轎簾坐了進去,小廝坐上馬車,手里的長鞭抽打著那兩匹白馬的屁股,馬兒收到指令慢慢轉(zhuǎn)彎,跑遠了。
屋頂上,半空中,墨蘇寒找準一個方位快速跳躍,由這個屋頂快速竄到那個屋頂,感覺他此刻就像是一個跳高的運動員。
縣衙門口人群密集,墨蘇寒見狀飛身一躍落地,擠入人群,便看見大堂內(nèi),高高在上的那女子正指著那跪在地上穿著官服的縣令,看那架勢,應(yīng)該是這縣令把她得罪的夠狠了。
眉目清秀,月牙彎彎,與從前相比稚嫩可愛相比較,此刻的夏至安倒更像是個女孩子,不過,這刁蠻任性倒是一點都沒有變。
只見夏至安拍了一聲桌子,對著跪在地上的人說道“你說,我如今應(yīng)該怎么罰你呢,是清蒸,還是紅燒呢”
包圍著墨蘇寒的人群又開始了,屬于八卦群眾的茶話會。
“這公主可真是會說啊,這又不是炒菜”
“莫不是這公主在廚藝方面頗有造詣,所以在懲罰人的時候也會這么說”
“那要是她真的打算這么干呢”
“不會的,公主都在外面飄蕩這么久了,怎么可能啊”
墨蘇寒也來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那人還以為他跟其他人一樣都不知道呢,于是轉(zhuǎn)頭對他說道“我有個哥哥可是經(jīng)商的,常年跑來跑去,這種事情肯定是會知道的啊”
墨蘇寒意思意思的笑了一下,又問道“那你的哥哥是誰啊”
一般情況下只有問八卦的,很少有問姓名的,為了防止惹禍上身,那人還是選擇乖乖閉上了嘴巴,什么都沒有說。
旁邊一人應(yīng)該是那人的好友,他見那人不說,還以為是因為臉皮薄不好意思呢,于是,自告奮勇湊上前來,“哎,他哥哥可是很有名的呢..”
那人見狀推了他一下。
“干嘛啊”他回頭對上那人的眼神后,好像明白了什么,神色慌張“有名是有名,不過名字我也不記得了”隨即,那倆人便快速的竄離了人群。
墨蘇寒倒也沒有緊追不放,畢竟他來這里可不是為了聽他倆說話的。
跪在地上的縣令渾身都在發(fā)抖,就連那頭頂戴著的黑色烏紗帽此刻也不聽話的滾落在了一旁。
“下官,下官也不知道啊”一把年紀的縣令聽夏至安這樣說竟然還當場嚇尿了。
夏至安趕緊從袖子里抽出一塊藍色小手帕捂住鼻口,整個人跟躲災(zāi)難一樣往后倒,最后捏著鼻子說道“我就隨口說了一句,你至于嚇成這個樣子嗎”
衙役們目瞪口呆,沒想到他們的大人也會有這么膽小的一天啊。
老婦人已經(jīng)跪麻了的腿瞬間跟打了雞血一樣快速挪動,小年輕一臉鄙夷“有辱斯文”優(yōu)雅的向夏至安行了個禮就快速的逃離了現(xiàn)場。
在小年輕挨著門邊路過的時候,墨蘇寒仔細的打量了一下他的臉后,心頭間竟然莫名還松了一口氣。
隨后,目光又全部的回到了堂內(nèi)夏至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