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顧墨都敢報警抓您,還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來的?他但凡念著一點親情關系在,就不會把虞氏逼到現(xiàn)在這種境地,更別提總裁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渾身都是傷?!?p> 何曼一聽,頓時什么都顧不上了,一把趴在前作的椅背上,緊張的問道:“如慕傷的怎么樣?有沒有大礙,會不會影響以后的生活?。俊?p> 何曼整個人緊繃,虞如慕是家里的頂梁柱,她和暖暖的所有開銷以后都還得指著他呢,他可千萬不能有事!
正巧這時候兩人已經(jīng)走到了醫(yī)院,劉濤打了個方向盤把車停在空位上,才來得及回答何曼的問題:“太太放心,總裁只是皮外傷,不嚴重,但是不知道那群人是顧墨從哪里找來的,明明打的總裁渾身青青紫紫的,看著嚇人,痛的要命,但醫(yī)生看了看卻說總裁的內(nèi)部器官沒有一點問題。”
何曼放了心,連忙推開車門下車就想往醫(yī)院走。
“如慕在哪個病房,快帶我去!”
劉濤趕緊追著跑下車,拿了個口罩遞給何曼,緊張的四處看了一眼,說道:“太太,您和總裁的新聞現(xiàn)在都還沒被發(fā)現(xiàn),您謹慎一點,我?guī)先??!?p> 何曼深吸了一口氣,把口罩帶上,跟著劉濤上了電梯。
虞如慕這幾天過得一點都不好,雖然溫暖還算聽話,一直在自己身邊陪著自己,可是渾身上下青青腫腫,輕輕動一下就疼,著實是太痛苦。除此之外,還要堅持處理公司的業(yè)務,生怕媒體那邊抓到一點新聞,讓虞氏出丑。
就這樣好不容易過了幾天,好不容易等到了何曼被釋放,他早早的就安排劉濤,低調(diào)的去接人。
劉濤帶著何曼一路謹慎的上了電梯,病房里,溫暖正坐在沙發(fā)上無聊的玩著手機,她被虞如慕強行的扣在這里,哪里都不能去,如果不聽話的話就要被減掉所有的生活費。
溫暖在這里陪了兩天,無聊到發(fā)霉,每天唯一的樂子就是看虞如慕懟那群無所作為的醫(yī)生,終于熬到何曼來了,她大喜過望,這樣的生活終于可以結束了。
何曼走進病房,看到靠在床頭的虞如慕,眼睛里努力憋出了兩行淚,
“如慕,你這是怎么了如慕!天殺的顧墨,你可是他的岳父,他怎么能對你下這么重的手!”
虞如慕本來對何曼存了一肚子火,就等著她到了發(fā)作,可是現(xiàn)在看到她這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火氣漸消,沒好氣的說道:“行了行了,我還沒死呢,哭成這樣給誰看!”
何曼一聽,趕緊收了眼淚,走過去坐在虞如慕的床邊,輕輕的擦著眼角說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嗎!如慕,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何曼以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聽話,為了錢,可以坐任何事情。虞如慕當初也是看中了她的聽話才娶了她,現(xiàn)在看到何曼哭的梨花帶雨的坐在自己面前,不得不說,心里終于好受了一些,說道:“沒什么事,不用擔心?!?p> 說完,他看著何曼一臉憔悴的樣子,還是忍不住說道:“都是你,好端端的干什么非要去惹顧墨,惹惱了他,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搞得這么狼狽,還好沒有曝光出去,這如果被媒體知道了,還不一定怎么編排,到時候我們虞氏的臉,就都被你給丟盡了?!?p> 何曼心中暗自慶幸,臉上隱隱又出了淚,嚶嚶泣泣的說道:“是,如慕,都是我不好,可是你知道嗎,虞青檸那個不要臉的,她在星期八竟然有一套公寓!那可是星期八啊!房子一平米都要好幾萬,我看她那套公寓也不怎么小,裝修精致,最起碼也得要五六百萬的樣子,她一個孤女,哪里來的錢?”
虞如慕經(jīng)她一提醒,也想起了這茬事,他臉色晦暗,咬著牙說道:“我們這個侄女,現(xiàn)在做事是越來越讓人摸不透她在想什么了。出手就是好幾百萬,顧墨為了她竟然還敢對我動手,不知道她從哪里學來的狐媚子手段,將人迷得團團轉(zhuǎn)!”
一旁的溫暖聽到兩人的對話已經(jīng)驚呆了,
“媽媽,你說什么?虞青檸那個死了爹媽的女人,她手里竟然有一套五六百萬的房子?她的股份不是全都被爸爸凍結了嗎?從哪里來的錢?”
何曼想起這件事也是咬牙切齒,她興沖沖的跑去星期八,對那套公寓勢在必得,可是誰知中途竟然殺出來一個程咬金,顧墨多狠的一個人,說報警就報警了,一點都不想著她是她的嬸嬸。
“誰知道這小賤人從哪里來的錢,要我說,八成就是偷我們家的。”
虞如慕沉著臉,說道:“虞青檸的股份當初是老爺子給的,老爺子這件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要不是我后來接手公司,徹底清查的時候發(fā)現(xiàn)股份數(shù)額不對,還不知道他竟然瞞著我做了這樣的事!我緊急把虞青檸的股份凍結,雖然她不能花那錢,但是公司賬戶每個月還是會定期往她的賬戶里劃錢,這是本質(zhì)的,我改變不了。”
溫暖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爸爸,那萬一爺爺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話,勒令你解開虞青檸的賬戶,那她豈不是變得非常有錢?到時候我們該怎么辦?”
虞如慕點點頭,神色陰沉:“我前一段時間剛剛查過,虞青檸現(xiàn)在僅僅公司的股份每年分成,資產(chǎn)就已經(jīng)上億了?!?p> 此話一出,何曼和溫暖頓時都震驚的看著他,異口同聲,
“這么多!”
虞如慕眉眼沉郁,
“以她的股份占比,就是競爭公司總裁職位也是滿足條件的。萬一前期支持大哥的那群股東們知道了這件事,他們站出來煽風點火的話,那公司可能就真的保不住了。”
溫暖聽了這話,眼睛里確確實實的閃過了懼怕,她想起自己從小對虞青檸的壓迫,一旦她坐上了虞氏總裁的位置,會怎樣對自己,溫暖只是想想那副畫面,就覺得受不了。況且,虞如慕只有她一個女兒,虞氏將來是她的,她決不能讓虞青檸這個死了爹媽的女人搶了自己的東西!
想到這里,她抬頭看向虞如慕,哭喪著臉說道:“爸爸,我不想要被虞青檸趕出家門,你快想想辦法呀!爸爸!”
虞如慕神色陰沉,他又何嘗不想找辦法,可是虞青檸現(xiàn)在背后有顧墨這個強硬的靠背,再加上老爺子那邊對她也是百般擁護,別說現(xiàn)在公司還沒有被虞青檸搶走,就算是已經(jīng)搶走了,也不見得虞老爺子會開口替他求一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