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jīng)]有去接支票,任由支票滑落在地。
“抱歉,我沒時間。”
葉辰起身朝著包廂外走去,他連多問一句的意思都沒有。
如果對方好好說話,還有的談。
上來就寫一億支票丟在地上,這是施舍乞丐嗎?
魏子玲看著葉辰離去,沒有開口阻攔,一臉無奈的看著閨蜜:“你把我的客人都氣跑了?!?p> 李欣茹一臉不屑:“嘁!一個赤腳醫(yī)生,有什么好神氣的?”
“子玲,在之前介紹他的時候,我已經(jīng)將他祖宗十八代都查清楚了。”
“葉辰,今年二十三歲,初中文化,出身于中海市郊區(qū)的一家孤兒院,現(xiàn)在這家孤兒院已經(jīng)被拆遷,那群孤兒跑的跑,散的散。”
“三年之前入贅唐家,成為唐家的女婿。”
“還是因為運氣好,救了唐家的老爺子,這才成了唐家的贅婿?!?p> “他的那個十三堂,也是因為救了韓家的韓月笙,所以韓月笙送他的。”
“如果沒有韓月笙和你們魏家,你以為這個小子有機會躋身上流社會?”
“給他一個億,還是看在子玲你的面子上。”
“你信不信三天之內(nèi),他就會過來跪下求我給他一個億?”
這種表面上有骨氣,但是一轉(zhuǎn)臉就變成哈巴狗的人,李欣茹見的多了。
在海外華人富豪圈子這么多年,她什么人沒見過?
“這就是黃種人的劣根?!?p> 李欣茹一臉驕傲,她似乎忘記了,她也是黃皮膚。
魏子玲無奈的苦笑一聲:“你呀你,就是這么高傲,低下頭有這么難嗎?”
李欣茹輕哼:“讓我低頭,那也得看是誰,他以為他是歐洲的皇室貴族?
這種赤腳醫(yī)生也配嗎?”
魏子玲話語一轉(zhuǎn):“不說他了,你這次回國,不只是找醫(yī)生吧?”
葉辰剛剛離開湯湖山莊,準(zhǔn)備離開,一輛黑色的奔馳商務(wù)車,一個急剎停在葉辰的身前。
七八個帶著行伍氣息的大漢,從商務(wù)車內(nèi)沖出來,將葉辰團團圍住。
“上車,我家主人要見你?!?p> 一個剃著寸頭,身上穿著迷彩服,下身是迷彩軍褲的中年男人,臉色一沉。
“你家主人是誰?”葉辰眉頭一皺。
雙手插進口袋里,指尖拿捏著幾根銀針,隨時準(zhǔn)備動手。
若是論武力,他肯定不是這群大漢的對手。
特別是那迷彩軍褲的寸頭男人,葉辰通過透視看過去,在他的體內(nèi)經(jīng)脈中,竟有一股內(nèi)勁在流動。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內(nèi)力?
“去了你就知道。
跟我們走?!贝珙^男子的語氣不容人質(zhì)疑,他大手一揮:“帶走?!?p> 既然葉辰不愿意配合,那就只能動用武力。
七八個大漢沖上來,一臉兇狠的表情。
葉辰急速后退,如果被這群人抓住,指不定會遭遇什么。
“想跑?呵呵。
不想吃皮肉之苦,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贝珙^男子冷笑一聲。
那七八個大漢已經(jīng)沖上來,眼看就要抓住葉辰。
可葉辰滑不溜秋,就像是泥鰍一樣,在人群中滑動,手中的銀針沒有客氣,朝著這幾個大漢的穴道刺去。
“噗。”
一聲聲悶哼傳來。
只是一針而已,這些大漢就喪失了戰(zhàn)斗力,痛苦的倒在地上。
寸頭男子猛然變色:“你對他們做了什么?”
葉辰手里拿著銀針,不以為然:“沒做什么,就是讓他們喪失了戰(zhàn)斗力而已,死不了。”
“你找死?!?p> 寸頭男子怒喝一聲,腳下像是安裝了彈簧,一躍七八米。
一腳飛踢,認準(zhǔn)了葉辰的胸口。
這一腳若是踢中,葉辰不死也要重傷。
葉辰心中一陣惡寒,雙眼一瞇集中精神準(zhǔn)備躲避寸頭男子的攻擊。
讓葉辰意外的是,他擊中精神后,寸頭男子的動作,一下子變得奇慢無比,就像是電影中的慢放鏡頭一樣。
“怎么回事?”
葉辰心中一喜:“難道是因為我眼睛的原因?
不僅可以透視,還能放慢武者的動作?”
葉辰有些興奮,繼續(xù)集中精神看著寸頭男子的飛踢,身體猛地一個橫移,躲避了寸頭男子的這一腳。
“咦?”
寸頭男子見葉辰躲避,有些驚訝,旋即冷笑:“好小子,竟然能躲過我的一腳,也不知道你是走了狗屎運,還是你也是武道界的人?”
“看你腳步虛浮,根本就不會武功?!?p> “能躲過我一腳,還能躲過我第二腳?”
一擊不中,發(fā)動第二擊。
寸頭男子低吼一聲,殺了一個回馬槍,又是一腳朝著葉辰的胸口踹去。
葉辰集中精神,寸頭男子的動作,在他眼中變得奇慢無比。
這一次,葉辰不再是一味的躲避,而是主動出擊。
在葉辰的透視之下,他發(fā)現(xiàn)寸頭男子的體內(nèi),有一股內(nèi)力在流動,最后全部匯聚在肚臍下三寸的位置。
葉辰曾有一段時間,瘋狂的迷戀武俠小說。
所以他知道,這里是丹田。
寸頭男子的力量源頭,就是丹田。
葉辰不再猶豫,手中的銀針朝著寸頭男子的丹田刺去,一擊即中!
“噗!”
寸頭男子整個人,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健壯的身體狠狠一顫,整個人像是軟腳蝦趴在地上。
武者練的就是一口氣。
丹田的內(nèi)力泄了,寸頭男子連個普通人都不如。
葉辰冷冷的看著寸頭男子:“說吧,誰讓你來抓我的?”
寸頭男子依舊嘴硬:“你對我做了什么?”
葉辰輕笑:“也沒什么,就是暫時封住了你的丹田。”
寸頭男子勃然震怒:“你給我等著,等我恢復(fù)行動,一定弄死你?!?p> 葉辰二話不說,拿出一根銀針,朝著寸頭男子的脊椎刺去,這里有一個‘痛穴’,直通人體中樞神經(jīng),痛感會放大千倍。
“啊——”
寸頭男子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像是有一萬只螞蟻,在同時撕咬他的血肉。
“說?!?p> 葉辰只有一個字。
寸頭男子身為武者,也忍受不住這種劇痛,連忙求饒:“饒了我,我說,我說?!?p> 葉辰抬手拔掉那根銀針。
寸頭男子心有余悸的看著葉辰:“我叫沈剛,是副會長讓我們抓你過去的。”
“副會長?”葉辰眉頭一皺。
沈剛連忙點頭:“就是魏家的二爺魏子俊,他就華夏武道協(xié)會,中海市分會的副會長?!?p> 葉辰臉色一沉:“魏子??!”
是魏子俊要他死?
上一次的車禍,也是魏子俊安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