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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爺饒命

第八章 池魚籠鳥可憐人

小王爺饒命 花飄滿樓 3572 2020-04-09 10:59:58

  雪夜。

  外面的風(fēng)雪不解風(fēng)情地呼嘯一聲,但是對于湖中樓閣之中的李牧白并沒有什么影響。

  從被擒住之后,到現(xiàn)在這么長的時間,陷入了李牧白手中的女子早就做好的所有的心理準(zhǔn)備了,對于李牧白的動作原本是面不改色的,但是見到了李牧白那邪笑之后,冰冷的神色,似乎有了一種微妙的變化,雖然她自己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但它就是出現(xiàn)了。

  李牧白走向那床榻道:“我還為冥殿的閻王都是長得丑里吧唧的,沒有想到還能出現(xiàn)像你這樣的美人啊,不對,你不會是裝的吧?”似乎有什么重大發(fā)現(xiàn)的小王爺趕緊把這藥物在床榻邊上,將在那秀美絕俗的臉龐上研究了好幾遍,終于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端倪。

  在她的拉下來一張柔軟皮革,材質(zhì)極薄,看上去像是特制的上好人皮面具,心跳莫名加速,再看那張臉:“我的乖乖,這本人更不得了啊,賺大發(fā)了,這他娘好不容易扛個女人回來,還好沒有虧本,要不然我得叫老馬去把那冥殿給拆了。”

  終于,沒有見到李牧白擔(dān)心的那種模樣,趕緊伸手拍拍自己的胸口,大松一口氣,這要真是一個丑八怪的話,那自己真的就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樣的相貌比上之前更要完美不少,都能夠跟李牧白心中的完美女人掛鉤了,更加能夠讓李牧白欣喜。

  可這一忙活之后,原本就不習(xí)慣用藥的小王爺把藥這事給忘了,卻還是有點不太放心,決定給她來個全身上下的大檢查,臉上堆笑:“本少爺今天的決定給你檢查一下身體,你也不要太感動,不用收錢的哦?!?p>  接著又是翻箱倒柜找出來了一本被翻的爛皺的書籍,這可是當(dāng)初在姐姐的手中拼了命才保存下來的房中術(shù),其實這嚴(yán)謹(jǐn)?shù)卣f起來也算不上,只能夠算是人體藝術(shù)學(xué)而已,那模糊的表皮上依稀能夠看清楚那正經(jīng)的名字《妙玉神體術(shù)》。

  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秘籍呢,翻開一頁之后,李牧白也不再故作姿態(tài)了,解開她身上披著的白狐裘,將她的手那繩子綁起來,吊在屋梁上,而他的臉上那笑變得更加邪惡。

  掃視一遍之后,雙眼停于那纖足上,對照著書中那唯妙唯俏的圖案,輕聲嘟囔道:“好家伙,居然跟記載的一模一樣,上品,不神品,我說雪姬姑娘,你這可是好東西啊,要不還是留著我身邊幫我暖床算了,這打打殺殺的多累啊,你看看,這玉足美腿,沒有個懂得欣賞的人都可惜啊,很顯然,小王爺我就是你的知音,怎么樣考慮考慮?”

  講道理,這八閻君不都是殺人不眨眼的貨色嗎,怎么到了這里跟那些從小被保養(yǎng)起來的花魁一樣,堪稱神品啊。但是美人渾身動不了,倒是削弱了不少李牧白把玩的興致,只是將自己的手指摩挲與腳掌之上,竟然是攀沿而上,隔著遮掩志大腿的紫紗繼續(xù)往上,就是襲著那胸襟上的紫紗接口上去的,接下來要是不出意外的話,那美人就要一絲不掛地呈現(xiàn)在李牧白的面前了。

  剛剛把自己的臉湊過去想要聞那體發(fā)芳香的時候,終于他看見了,一滴淚水在她的眼眶之中流了下來,盡管她的臉色依然是冰冷的,但是已經(jīng)全部被悲傷充斥了。

  李牧白憑借自己敏銳的洞察能力,和過人的識人經(jīng)驗想道:“不對勁啊,這殺手還有悲傷的淚水?難到是弄錯了?”他似乎一下子被這種感覺打發(fā)的興致。

  “唉,沒意思,閻君也會哭,破書還說能夠給人快樂,快個錘子,都把人弄哭了,還能夠快樂得起來嗎?!垃圾書!”

  說完把那珍藏已久的寶貝扔出窗外,發(fā)出啪的一聲沒入水中,院子里面的人也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常年累月掉進去這湖里的武功秘籍,價值連城的文卷字畫,數(shù)不勝數(shù),要是有可能的話,他們都恨不得住在下面了。

  盡管這房中術(shù),是傳說之中靠《遁甲天書經(jīng)》成名的左神仙所著,據(jù)說前朝那五斗米老道士有幸參悟到一點皮毛,根據(jù)八陣圖利用一堆石頭布置了一個陣法,能夠困住十萬精兵,一舉是道教問鼎于皇朝,就是這房中術(shù)不是價值連城,那千金總有吧,不過現(xiàn)在都不重要了,進入了這湖中的東西,似乎從來沒有出來的奇跡出現(xiàn)。

  沒了興致的小王爺,在這美人身上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只好在她的美腿上過了把手癮。又將這美人解下來放回床塌上,他都已經(jīng)累得不行了,也躺上床,她被李牧白摟住,緞子般絲滑的皮膚上被刺激得起了一粒粒的麻點,像是春風(fēng)吹起的陣陣漩渦,兩人眼對眼,都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呼吸。

  她的身體幾乎跟李牧白的貼近,身上就像是鴿子般柔軟,原本冰冷的身體也變得滾燙起來,還在微微發(fā)抖,像是跳動的火焰,刺激得李牧白有點難受。

  “你不用總盯著這那杯東西看,我要是想讓你死的話,就不用費這么多的力氣弄你回來了,摸幾下都頂不住,那這東西也頂不住的。”

  說罷杯子也扔了出去,這一連串的操作可謂是毫無規(guī)律可言,這就是小王爺,你說他的心思深,確實沒有人看得清,你說他心思淺吧,吃虧的總是你。

  心情復(fù)雜的美人閉上眼睛,豆大的淚水在眼角滾落,冷冷地說了一句:“幫我報仇,我任憑你處置!”

  李牧白伸手,抹去她眼中留下來的淚水,“原來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你我皆是池魚籠鳥,都是可憐人,我能夠賣得一個天下人都不敢賣你的機會,只要你肯當(dāng)我的婢女,就算是到了你人老珠黃的那天,我答應(yīng)你,你不再是是冥殿的閻君,不再需要去為了那什么破任務(wù),奔波,受處罰,只需要做我一人的籠中之雀。我能看到的天下就是你生活的空間,至于報仇,這種虧本的買賣不是本少爺會做的,滿府的秘籍你可以隨便看,能不能夠報仇還是要看自己的實力不是?”說話之間,手已經(jīng)又回到了嬌軀之上撫摸,還露出一個瘆人的微笑。

  這一番話顯然是給了她足夠大希望了,小王爺向來不會如此大方。

  李牧白沒有修過武,盡管自己的身邊整天都是被這美色圍繞著,但是姐姐和身邊的老馬都是在自己的耳邊瘋狂地明里暗里叮囑不能夠縱欲,加上自己的博學(xué)房中術(shù),所以自小就練出超乎常人的忍耐能力,也不敢放縱自己,最多就過過手癮而已,跟那瘦猴幾乎是一丘之貉。

  雪姬的美眸再次睜開,緊緊地盯著李牧白。

  李牧白非常的享受這種狀態(tài),直到持續(xù)了一個時辰之久,才是扭頭看出那珊瑚長窗外的月色,臉色大變,拉起床上的紅色大被幫她蓋上之后,瞬間連影子都跑沒了。

  湖邊感覺到李牧白著急忙活跑出來的老馬。頓了一頓自己的手中銹劍,再次呵呵笑著,“老馬,你還笑,她的實力能過得了這湖中的機關(guān)不?”跑到了老馬的身邊的李牧白氣喘吁吁地問道,最后看見那傻笑搖頭的答案之后,才松了大半口氣,腰間似乎都停止了不少,看著那湖中的閣樓微微一笑。

  下一刻,便是見到一個倩影出現(xiàn)在了樓閣的門口之中,那眼神看著李牧白很冷,但是看到了李牧白的身邊那不起眼的老頭之后,似乎又有點害怕,以至于她不敢有下一步的動作。

  李牧白趁機道:“今晚你就在里面好好休息吧,也順便想清楚我說的話,你只有一晚上的時間考慮了,明天還沒有得到答案的話,就只能廢武為奴了,到時候吊到幽州城外去脫衣服鞭尸,本王爺向來是一諾千金的,相信你剛剛也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

  湖中樓閣沒有回應(yīng),她也沒有動,看著那沉寂的湖水似乎有著難以想象的危險,一時間確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但是老馬卻說話了,“少爺都把她搬上床了,沒有動用精氣?”

  李牧白正色道:“老馬,本少爺是正經(jīng)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心中暗想:“忘記了老馬的聽力太好,下次干這種事情要避開才行!”

  眼看著老馬又露出了那謎一般的笑容,似乎在說真的不知道,但是看起來真的是傻,特別的傻。

  身后已經(jīng)有一道倩影站著,紅袍罩體的沉魚經(jīng)過風(fēng)雪的洗禮之后臉頰微紅,但更顯風(fēng)情,李牧白轉(zhuǎn)身道:“回來了,那去睡覺吧!”說完抓住那小手就要向側(cè)方走去,“這么冷,你親自去送她了?”沒有回答的聲音,又接著道:“第二次了,你說怎么辦吧!”

  沉魚微微一笑,連破一縷被風(fēng)吹亂的青絲,宛如百花盛開,“老王爺說,湖中樓閣之外你不能夠睡覺的。”

  李牧白強勢道:“老王爺個屁,李莽回來你叫他來找我,看我不劈他一頭狗血,走,今晚我要睡你房間,回去幫我暖床......”

  老馬見狀毫無表情,抬頭看了一眼夜色,估計在想今晚這劍又是白磨了,又要換地方,不過這少爺是真猛,剛剛出來又能開始了,最后傻傻一笑。

  后院之中除了原本是有著五個院子的,李莽跟母親夏玄魚,李嫣,大哥李廣青,占據(jù)三間,后來在沉魚當(dāng)上國府總管之后,除了要負責(zé)府中的大小事務(wù)之外,還要照料李牧白的起居,小王爺也不是那小氣的人,直接賞賜了一個獨立的院子,命名“桃花源”,可讓國府之中的丫鬟好生羨慕,他們集中都是睡在國府的西院之中,那邊也是國府中下人的居住場所,老馬都沒有例外。

  桃花源中桃花庵,老馬依然是在賣力地磨著手中的銹劍,似乎周圍的仙境跟他一點點關(guān)系都沒有,李牧白已經(jīng)躺在了紅花大被下的美人懷里,床很大,是李牧白故意選的,沉魚在給李牧白揉著肩膀,“你不問我要不要她留下?”

  “少爺在這次回來之后已經(jīng)變了,雖然你極力想要做回原來那個小王爺,但是你終究不是他了,從前你做的事情,沉魚就沒有過問,現(xiàn)在更不會了,因為老王爺和大小姐都信得過你,那沉魚也沒有什么好怕的了,能夠跟國府共存亡也是沉魚的福分不是?”說完這句話之后臉色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李牧白放下她的手,躺到床榻之中,嘆道:“池魚籠鳥般的可憐人中你最瀟灑,還好當(dāng)初選的床夠大,你今天也累了,還是那條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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