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勞什么的阿純并不是多么在意,阿純只想弄點銀子搞點錢買這些精美的小物件。
上前便揭了告示,立馬就有人帶著阿純離開了這里,前往城主府。
路上,士兵好心地問道:“小兄弟,你真的能救治城主嗎?”
阿純搖搖頭,說道:“不知道,但總要試試不是嗎?!?p> “小兄弟,你一定要治好城主啊,城主人很好,一直以來扶貧濟弱重視民生?!?p> “哦,城主真有你說的這么好?”
阿純笑著問向士兵,眼神之中多少有點懷疑和調(diào)侃。
“那是自然,城里面的平民沒有一個覺得城主不好的?!?p> 士兵每說到城主之時都昂首挺胸,向著阿純展示自己效力于城主而感到的驕傲與自豪。
很快阿純在士兵的帶領之下來到了城主府。
龐大的城主府猶有威嚴,卻不見得奢侈富麗。處處的古樸透漏出城主本人的品行。
書中講到,一個人的吃穿住行都能反映出這個人的品行。
驕奢淫逸是人的劣根。
阿純看了看四周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在回應著之前士兵所說的。
“小兄弟,你稍等片刻,我前去稟報一聲。”
阿純聞言,點點頭。
士兵進入大堂,恭敬地拜道:“稟報小姐,我?guī)砹艘晃荒苋水愂俊!?p> 高坐之上的女子憂心忡忡,聽到士兵的話有了些反應。
揉揉太陽穴無精打采地說道:“讓他進來吧。”
很快阿純就被士兵帶了進來。
高坐上的女子抬起眼簾,這一看有些吃驚。
眼前這人不就是昨天夜晚的那個他自己所說的“路人”。想到昨天夜晚自己帶著面罩,阿純應該認不出自己。
女子面色不變,說道:“我是城主女兒凌煒彤,請問閣下是否有把握救治我父親?”
阿純回道:“我叫王仁,至于城主的病情只有診斷之后才能下結(jié)論?!?p> “這?”
凌煒彤遲疑了,這些天來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了。
父親突然發(fā)病毫無征兆,那帶著刻有“白”字項圈的妖獸,以及眼前這個突然出現(xiàn)自稱“路人”又實力強大的王仁。
凌煒彤突然感覺這是不是一場陰謀,那些家族私底下的陰謀!
“有什么問題嗎?不診斷我又如何救治?”
阿純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
“不,王大師,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家父現(xiàn)在實在是禁不起折騰了。我實在是不敢冒這個險?!?p> 阿純感覺很奇怪,要治病的是你們,現(xiàn)在不治了也是你們。
阿純可不想在這里干耗著,自己還需要尋找突破的機緣。
“既然這樣,那在下就告辭了。”
阿純語氣平淡不悲不喜,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哎,王大師,王大師。煒彤不是這個意思?!?p> 凌煒彤見阿純轉(zhuǎn)身就走,連忙走下去叫住阿純。
“王大師,家父實在是經(jīng)不起折騰,但更不能耗下去,希望王大師在府中待上一兩日,等家父好些再診治也不遲?!?p> 凌煒彤臉上陪笑著。
阿純不知道這女人葫蘆里在賣什么藥,說道:“你可曾聽過‘牽線搭橋’?”
“這是?”
“這是醫(yī)術之中的一種治療手段,用絲線纏繞在患者手腕之處,通過絲線亦可以診斷。”
只見外面走進一老者,開口說道。
凌煒彤看去,臉色一喜,連忙迎了過去,說道:“陳大師,您來了,快,快給我父親看一看。”
老者笑道:“小姐莫急,老夫此番前來就是為了此事?!?p> 阿純有點憤慨,開口說道:“凌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是說城主身體抱恙,禁不起折騰嗎?”
凌煒彤有些尷尬,剛才見到陳大師實在是太高興,心道父親這下有救了。一時之間卻將王仁給忘記了。
陳大師是個人精,一下子就看出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說道:“凌小姐,我看這小兄弟不錯,不如讓他跟著我一同給城主治?。俊?p> 凌煒彤知道陳大師在幫自己,自然點頭答應。
阿純很不高興但依舊跟了上去。
城主閉著眼睛安詳?shù)奶稍诖采?,呼吸平穩(wěn),看到第一眼的人都會認為城主是睡著了。
“父親這樣子已經(jīng)很多天了,起初以為是睡著了,但后來發(fā)現(xiàn)越來越不對,府里醫(yī)師卻什么都看不出來?!?p> 凌煒彤擔憂地說道。
陳大師馬上就為城主把起了脈,而阿純則湊到了城主的頭前仔細的看了起來。
凌煒彤一直盯著陳大師并將希望寄托于陳大師,并沒有注意到王仁的動作。
“咦,嘶,不對啊,這是為何?”
一會之后,陳大師自言自語道。
“陳大師,怎么樣了,可有眉目?”
凌煒彤輕聲地問道。
陳大師搖搖頭,不解地說道:“這,這城主的脈象平穩(wěn),不像是生病?!?p> 此時凌煒彤注意到王仁,急忙說道:“王仁,你在干什么!”
王仁并沒有回應凌煒彤,撥開城主的眼睛,仔細地看了看,又看了看太陽穴與發(fā)間,接著也把了脈。
整個過程一絲不茍,極其認真。
事畢,陳大師見到王仁這般有點自愧不如,好奇地問道:“小兄弟可從中看出什么來?”
“看出來了,城主不是生病?!?p> 王仁淡淡地說道。
凌煒彤有點生氣。
“你在胡說什么呢?沒有生病我父親為何這般?”
王仁瞥了一眼凌煒彤,說道:“凌小姐,我給你父親治病,你對我不客氣可不是一次兩次了。我說你父親沒得病,但并沒有說你父親沒事?!?p> 陳大師知道王仁有些本事,能知道“牽線搭橋”的人本就不多,現(xiàn)在見其樣子更不像是無的放矢。
興許王仁還真的有辦法,陳大師連忙解圍說道:“小兄弟,別生氣哈。凌小姐自幼喪母,城主是她唯一的依靠,她這也是擔心自己的父親,情有可原。”
凌煒彤說不出話來,一來確實是過于擔心父親,二來這王仁出現(xiàn)的實在是巧合讓她不得不懷疑。
“來,小兄弟,說說你的見解。老頭子我活了這大歲數(shù)了,還是第一次被你這年輕人給比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