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若也沒有想在這多待的意思,畢竟自己待的久了,燕芒多少是會擔(dān)心的,而且,這個人還會做一些什么,說一些什么,自己都拿不準(zhǔn),還是早一點回去的好。
“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走了?!闭f著,赫連若也就起身,她沒有在這多留的意思,這個人也應(yīng)該明白。
穆景行倒是笑笑:“公主剛收了我的東西就走,是不是有些太絕情了?!?p> “那要不我還給你?”
穆景行有些無奈:“要不我送送公主?”
“不用了。”說罷,也就只身離開。
穆景行看著她的背影,心里頭也不知道是什么想法,這個赫連若,還當(dāng)真是不按常理出牌,不過,有一點,她聽了自己的名字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誰。
這倒是有點意思,也不知道是赫連若真的被赫連郅保護(hù)的太好,還是那個傳言赫連若失憶的消息是真的。
可是同樣的,他也不相信一場失憶就能讓一個人有天差地別的變化,以前的赫連若他當(dāng)然也是有聽說過的,也絕對不可能會是現(xiàn)在的這個樣子。
赫連郅不是傻子,他應(yīng)該會明白其中的問題,可也就是赫連郅的沒有反應(yīng),才讓他也有些疑惑。
在赫連若走后沒有多久,之前的那個黑衣人就又出現(xiàn)了:“主子,就這么放臨凰公主去與東靖聯(lián)姻嗎?”
西疆與東靖聯(lián)姻,對于他們南庭自然沒有好處。
穆景行聞言,看了他一眼,眼神不似之前看赫連若的那般,如今倒是充滿了漠然:“閆華,你不該多嘴。”
閆華聞言瞬間也就知道是自己錯了,自己能明白的問題,主子怎么可能會不明白,而且主子向來不喜歡多嘴的人。
如今他會這么問,只不過是覺得主子對待這位臨凰公主有些不一樣罷了。
不過穆景行也只是在短暫的嚴(yán)肅之后,突然間又道:“雖然我不相信仇鏡語說的話,但是如果真的是那樣,我當(dāng)然也不會白白讓給東靖,該是我南庭的,我自會去奪過來?!?p> 穆景行看著之前赫連若走的方向,說出了這么一席話。
然而也就是這話,讓閆華心下一驚,這話的意思……
什么時候自己的主子說過這樣的話啊,雖然嘴上是為了南庭,可心里呢?他就不確定了,可是除了不確定,自己也不能多問一句什么,畢竟主子的意思也不是他能問的。
或許,連穆景行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一些做一些什么的吧。
赫連若回到客棧之后,先去和燕芒說了一聲,省的這個小丫頭擔(dān)心自己。
燕芒見赫連若回來了自然也就放心了,畢竟本來就不該去那種地方的,結(jié)果公主還去見了什么頭牌,說出去也不好聽不是?
在這之后,赫連若去找了寒冽,雖然寒冽不喜歡多話,但是身為赫連郅的人,這些消息也應(yīng)該是知道的。
而且穆景行自己也這么說,想來自己身邊應(yīng)該也是有人知道他的身份,更有可能,穆景行已經(jīng)連她身邊的是誰都已經(jīng)打探清楚了。
如果是這樣,事情也就變得有一些嚇人了。
赫連若找到寒冽,寒冽倒是面無表情的在那打坐,心里頭想著,像寒冽這樣的人,應(yīng)該是很無趣的吧,也不知道找樂子。
“寒冽,我有一些問題想要請教你?!?p> 這么說,也的確算是很客氣了,畢竟赫連若才是那個公主,才是那個主子,竟然用請教二字。
“公主請講。”
寒冽這個時候倒是不再繼續(xù)閉著眼睛打坐了,睜開眼睛看著赫連若,其實關(guān)于之前赫連若的話,自己就已經(jīng)進(jìn)行了深刻的思考,如今赫連若要是再提出什么,他怕不是都要懷疑自己了。
不過也算是答應(yīng)赫連郅的,既然赫連若有問題,自己很理所當(dāng)然的是要回答的。
赫連若倒是也不彎彎繞繞的,直接就開口問了:“你知道穆景行是什么人嗎?”
聽到赫連若說這樣的一個名字,寒冽沒有什么表情的臉也瞬間呆愣了一下,怎么會突然提起這個人。
而赫連若在看到寒冽臉上的表情的時候瞬間也就知道,穆景行這個人絕對不會是一個簡單的人,不然寒冽也不會是這個表情,這個平日里沒有什么表情的男人都這樣了,那說明……
不過寒冽也只是短暫的驚訝罷了,馬上也就收斂起了情緒,也不問赫連若為什么會突然間提這個人,更不問赫連若是從哪里知道這個名字的,直接回答就是了。
“穆景行是……南庭的三皇子。”
“什么東西?”赫連若聽到這個答案也震驚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反問,還是有那么一點的不敢置信的。
之前聽到那些人說南庭的三皇子被大皇子追殺,不在皇城什么的,她也沒有想過會是那個人的啊。
而且那個人在青樓里當(dāng)什么頭牌,就算是身份不簡單,她也還真的沒有往皇家哪方面去想。
所以他給自己的那個玉佩,是代表了他身份的玉佩?
寒冽聽赫連若這么問,但是也沒有回答,他知道赫連若是已經(jīng)聽明白的了,自己沒有再說一遍的必要。
而現(xiàn)在的赫連若顯然也是在消化這個消息,在思考問題,他也就不打擾了。
不過,在他心里頭還是有那么一點的奇怪的,為什么赫連若會提及這個人。
赫連若也是思考了半天沒有什么動作,半晌之后才道:“好,我知道了?!?p> 說完話,也就直接離開了,這倒是讓寒冽又有些奇怪,不繼續(xù)問一些什么了?看公主那樣子顯然也是震驚的,竟然,只要確認(rèn)這一件事情就夠了?
赫連若之所以沒有再問,是知道自己再問寒冽也不一定知道什么,而且,這個事情,不知道為什么,自己不想讓皇兄知道,寒冽說到底是赫連郅的人,保不齊會告訴他的。
呵,南庭三皇子穆景行,這個人藏的倒是深啊,根據(jù)那些百姓的說法,那他會知道自己,也是情有可原的了。
看來,在這的日子,也越來越精彩了。
若為君顧
有人猜到這個身份嗎?